,我自己太快樂,你一個人孤苦伶仃受著苦,這不公平,讓我天天傷痛來補償,這樣才算是甘苦同當。”
易寒說道:“死人化作煙土,怎麼會孤苦伶仃呢,就跟睡著了一樣”。
寧雪一聞此言,便覺心中一酸,兩眼淚珠瑩瑩yù墜的道:“你睡著了,我還醒著呢!要睡著就一起睡著,要不你就必須醒著。”
寧雪的愛很霸道,又充滿溫情款款,讓人感覺既痛烈又柔繞,站了起來貼近她,看著她一對黑眼眶之下那殷殷淚珠兒,輕輕一笑:“怎麼又哭了,這眼眶都哭黑了,流的必是血淚”。
寧雪卻不給他面子,也不被逗笑,淡淡道:“何止血淚,心肝都要碎了,那幾日我都痛入骨髓不能自抑,惟有恨墮落情網,情不自禁”,臉上淚水止不住索索落落的滴下,臉容卻是嚴肅,“我在這裡跟你說明了,你若以後拋棄我而去了,我也不敢怨你,我就恨天。”
易寒不忍她如此悲傷,遞過手帕,打趣道:“恨天要怎個恨法”。
寧雪不去接他手帕,往自己懷中掏去,邊說道:“你這手帕不知道是哪個浪蹄子的,我不要”。
易寒頓時哈哈大笑,寧雪透了個空,又見易寒哈哈大笑,往他手上的手帕看去,是自己的卻不知道什麼時候到了他手中,伸手去接手帕擦拭雙頰的淚痕,破涕笑道:“偷香竊玉你倒在行”。
易寒微笑道:“按這個罪名我倒無所謂,倒是累你成了浪蹄子”。
寧雪手帕遮臉,轉了過去,促邁了幾步小碎步,唱了起來,“你這惡廝,面目可憎,滿口粗言俗語”,拽起羅衫yù歸房去,“咱歸房內去,不與你嗔了”。
易寒連忙攔在她的前頭,寧雪旋即俏臉一寒:“光天化日,你要作甚”。
易寒心中好笑,這妮子倒上癮了,一臉道貌岸然,禮道:“小姐,你若去了,小生一人在這裡如何應付,這手帕既來做媒,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