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言很簡樸,他的父親為了給家裡寫信特別在空閒時間識字習書,這封信是他在出戰前花了一個晚上寫的。”
“女孩很欣喜,她讓我將這上百個字唸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我累了。”
“她用很期待的眼神問我,“能不能教她讀書寫字”,我答應了,我很欣悅將我自己所會的東西都教給她,往後我隔三岔五便來到這小酒館,同樣一杯熱茶,幾個小菜,帶來了紙帶來了筆教她讀書寫字。”
“當她會寫字的時候,她臉帶紅暈的問我:“能給我寫信嗎?””
我微笑道:“離的很遠很遠的人才需要寫信,我們之間不需要”
她立即反駁道:“可是當你離我很遠很遠的時候,我有事想告訴你,不是需要寫信嗎?”
“有一次發生一件很不越快的事情,當時我身心交瘁,已經好長時間沒有去她的小酒館,當我看見她徒步走了幾里山路,將一封她自己親手寫的信遞到我手中,當我驚訝的開啟信封讀起那份充滿關懷溫情的信時,所有的壓抑惆悵頓時煙消雲散,只有撫慰和溫馨,她嬌小的身影卻遠離我的視線,當時我只想告訴她,我不會再讓她失去朋友與親人。”
易寒自嘲笑了笑:“現在也許她已經成長為一個美麗的姑娘,也有自己的情郎”。
望舒呆呆無神似沉浸在他簡單的故事中,突然朝易寒看來,“你不是一個邪惡的人,你是一個只對我無情的人”。
易寒道:“你是個單純的人,但我卻不知道你是一個如此脆弱的人”。
望舒不語,撕開自己一片裙角,蹲了下來,替易寒包紮那鮮血早已經凝固的傷口,她的動作似第一次那樣輕柔,滾燙的眼淚又再一次滴落在他的手背之上,便聽望舒平靜道:“我親眼看見父親將母親絞死,那一夜我感覺你就像我的父親,我讓自己忘記的那一幕又清晰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