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該喊少爺了,就愣愣突然停下手頭的活兒,隨著易寒的移動而移動目光。
一人煞有其事道:“少爺準是回來鬧婚的”,一時之間就有新的話題,關於易寒為什麼這個時候回來展開討論。
易寒直接走到母親的房間,直接推門進屋,門一被推開,頓時聽見西施的驚嚇聲,只見西施也沒仔細打量易寒,就罵道:”無禮之徒,竟敢偷窺夫人換衣衫,你就等著被浸豬籠吧“。
易馮氏倒表示的鎮定了許多,她拿著外套罩住自己的身子,緩緩轉過身來,卻一眼就認出站在門口的男子就是易寒,只是冷著臉,沒有好臉色,“你還回來幹什小~說就最快麼,乾脆不要回來了,西施把少爺給轟出家門,我不認這個兒子了,他以後也再不是你們的少爺”。
西施這個時候才知道這個滿臉灰塵的男子是易寒,走了過去,像羞答答的小女子一般,拱了拱螓首,“少爺,夫人讓你滾”。
易寒卻道:“母親,是爺爺讓我回來,讓你去金陵走一趟,我要成親了”。
“什麼!”馮氏猛的轉身,一臉震驚喜悅,手上的外套也不自覺掉了下來。
易寒看見母親只穿著抹胸,不好意思的別過臉去,說道:“母親,你先把衣服穿好”。
馮氏倒是很淡定,“你是吃我奶。水長大的,這會知道害羞了,你調戲別人家的閨女怎麼就不害羞了,站著,我問你來答”,說著轉過身讓西施幫她裝扮。
西施卻笑嘻嘻的看了易寒一眼,就幫著夫人裝扮,夫人今日要做主婚人卻得裝扮的正式一點,偷偷的看著鏡子中的夫人,見她臉上欣慰的笑容。
馮氏還是很激動高興的,斷然不是表面上那麼淡定,自己的兒子要成親了,她這個做母親的怎麼會不高興。
馮氏儘管用鎮定的語氣問道:“是哪家閨女”,語氣中還是透出喜悅期盼來。
易寒應道:“金陵李家李明瑤”。
馮氏突然轉身,冷道:“你別胡說,金陵李家李玄觀豈會看得上你,你別以為我孤陋寡聞不知人家是什麼人物,或者你是想來哄哄我開心的”。
易寒一愣,馮氏看了他的表情道:“看來你是害怕我懲罰你,故意來騙我開心的,與你有糾纏的幾個女子,李玄觀並不在其中”。
易寒訝異道:“母親,你的意思是說我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西施突然咯咯笑了起來,易寒冷聲道:“西施你笑什麼”。
西施應道:“我笑少爺也有自知之明,小婢身在小山村裡都知道那李玄觀乃是天下第一才女,又怎麼會看上少爺你這個”夫人在場,那些話總是不好出口,突然卻停了下來。
易寒說道:“母親,你看你把丫鬟慣成什麼樣子了,當著你的面說我壞話”。
馮氏冷道:“你還是先管好你自己,你是否有什麼陰謀,知道我與李家大夫人有交情,想騙我上金陵李家給你提親是不是,寒兒,不是母親不願意,咱配不上人家”。
易寒哭笑不得,剛欲辯解,西施說道:“夫人,好了”。
馮氏往鏡子看了看,“好多年沒有這麼正式裝扮過了,可惜卻不是我兒子要成親”。
鑼鼓聲在門口響了一會,終於停了下來,大喬走了進去,看見易寒在場,愣了一愣,才說道:“夫人,請你這個主婚人為新人主婚”。
馮氏說道:“馬上就去”,看了易寒一眼,“老實在這裡待著,我一會就回來”。
大喬說道:“夫人,由小婢來看住少爺吧”。
馮氏點頭便與西施離開房間。
易寒嘆息一聲,原本高高興興的想給母親一個驚喜,那裡知道她會不相信,這就怪了,我說與幾個女子鬼混她就信,偏偏說要成親她卻不信,坐了下來,朝大喬道:“大喬,給少爺倒杯水”。
大喬卻一動不動,沒好氣道:“少爺,壺就在你旁邊,你伸手就能碰到,為什麼要我來倒”。
“愛呀”,易寒怪叫一聲,“你們這幾個死妮子越來越放肆,少爺說的話也敢頂嘴。”
大喬頂了一句,“本來水壺就在你旁邊嘛,人家說理,你非說人家頂嘴,還死命冤枉我”。
易寒一臉認真,拍了拍桌子,很嚴肅說道:“天冷了,少爺也要喝熱水,水冷了,入喉傷心傷肺傷肝腸,知道嗎?”
大喬笑嘻嘻道:“少爺,你早說嘛,大喬還以為你又想無理取鬧了”。
易寒重拍桌子,“我是少爺,我無理取鬧也是正常的”。
大喬卻撇了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