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來,天生就是惱人的忒兒。
沒看見易寒,卻看見墨蘭步伐匆匆走進閣內來。
“小姐,你怎麼還如此悠閒啊”,墨蘭剛走進來就忙問道。
玄觀淡淡笑道:“我一個深閨女子整天除了賞花看月還能做些什麼,的樂趣便似普通人家的女子苦苦盼得有一個俊美公子在眼前出現,悅人耳目,運氣好的話還能說會話兒,日後邊織著絹絲邊念著人,日子很快就過去了”。
墨蘭訝異,小姐怎麼說出這些思春的話來,問道:“小姐,剛剛你說的是心裡話嗎?”
玄觀輕輕一笑,“心裡話又怎麼啦,外面的那些人物難親近,這些時坐又不安,睡又不穩,我欲登山望水又費些功夫,閒行又悶,每日如此昏昏無趣,難道不能有些樂趣嗎?”
墨蘭狐疑問道:“小姐,你沒有煩惱事嗎?”
“煩惱,煩惱的很吶,煩該坐著還是站著,惱該閉上眼睛還是睜著眼睛看著景兒”,玄觀語氣雖懶洋洋,神情卻依然優雅端莊,說累說煩卻盈盈站著一臉平靜。
玄觀突然說道:“墨蘭,陪我去無相寺一趟,與靜明大師對弈一盤。”
“小姐”墨蘭卻拉著長音唸了出來,“你還有閒暇去無相寺,大夫人託話與我,說要把這一次一定要嫁出去”。
玄觀突然嫣然一笑,“這倒是有趣的事兒,大夫人準備將我嫁給誰呀。”
墨蘭應道:“趙將軍與小王爺二人之中選一”。
玄觀笑道:“大夫人難道沒有覺得不合適嗎?我喜歡。吟詩,他們應的上來嗎?我喜歡作畫,他們懂得欣賞嗎?我若想下棋,他們能與我對弈嗎?我撫琴一曲,他們能與我共鳴嗎?”
“這”墨蘭支吾半響才道:“小姐你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