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雅的笑容,“妻怎能強夫,我一直在讓著你,說這話你也不要生氣,卻是怕你太過於託大,孤龍文之才確實不如你,但他將才卻不亞於你,與你相比他在軍中有一點優勢,便是十年軍涯的底蘊,我手中有一支軍隊,時機一到我會為你助勢,我對孤龍瞭解甚深,倘若他日你們兩人成為對手,有我輔助,他絕對勝不了你”。
易寒心生不悅道:“我只想你做我的妻子,卻不想你chā手這些事情”。
玄觀溫柔的撫mō他的臉龐,輕柔而緩慢道:“爭權奪勢不可以意氣用事,更不能耍大男子風度,需要利用一切可利用的手段,無情的將對手擊潰,我即是你的妻子也是你的棋子,為什麼不用呢”。
易寒良久不語,便聽玄觀說道:“你連我都震不住,又如何去牽住寧雪那匹脫韁的野馬”。
易寒笑道:“寧雪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樣,她只是有點不受約束,其實我知道她不單單是為了她自己,更重要的是為我著想,因為到頭來她所作的一切不過是為我嫁作衣衫”。
玄觀輕描淡寫道:“我見過她,你沒有我瞭解她,因為我也是個女子,我能知道她心裡在想些什麼,她是個膽大到可以摒棄一切世俗成見,甚至是親情,她要你轟轟烈烈的愛她,一人獨霸你”。
易寒訝異道:“不會吧,她知道我和你的關係,可是她沒有多大反應啊”。
玄觀嫣然笑道:“這才是她的厲害之處,倘若他日,你不如她願,她甚至有可能站在你的對立面,使出手段將你狠狠的擊潰,在你失魂落魄之時,她又會將自己所得到的一切拱手奉在你面前。”
易寒一臉疑huò,“那裡有人會這麼做”。
玄觀輕輕一笑,“你不是女子,你不會明白的,便像你們男子頭可斷血可流卻不能跪下一樣”。
兩女都在情郎面前討論著她們的情敵,玄觀是坦誠告之,寧雪卻在耍著心機。
易寒不以為意笑道:“那我應該怎麼做”。
玄觀卻是一臉認真的表情,說道:“征服她就像征服我一樣,讓她明白你才是那個做主的人”。
易寒溫柔的wěn著這個聰慧賢淑的女子,說道:“我不想征服你,只想愛你”。
在這個年代夫為尊妻為卑,易寒說這句無疑是將玄觀處在一個同等的地位,可以想象他的想法是多麼先cháo,他的語言是多麼打動人心,玄觀頓時為之動容,眷顧親熱的纏上了他,jī動道:“我願意被你征服”。
曾幾何時,易寒如何能奢望玄觀如此依戀自己,她一直在自己面前表現的淡定從容,卻有一顆燙的火熱的情心,冰雪一化,柔繞成水,她趴在自己xiōng口,溫柔的像只貓咪,也是世間最珍貴的。
玄觀披了一件袍子,下chuáng點了燈火,卻讓易寒也起來,說道:“現在chuáng上溼漉漉的,睡著不舒服,我換張chuáng單”,說著將那染上殷紅血跡的chuáng單收了起來,鋪上一張新的,這才讓易寒上chuáng躺下。
易寒剛躺下,卻發現玄觀沒有回來,坐在燈下,不知道在擺nòng著什麼,問道:“你怎麼不回來睡”。
玄觀轉頭笑道:“我不困,你安心睡下吧,我也可以守著你”。
這是什麼話,隨手披了見衣衫,下chuáng穿鞋走了過來,從身後摟住她,卻看見她拿著剪刀正剪著那chuáng單的殷紅血跡,易寒愧道:“我早知道應該讓你準備白綾帕擦拭元紅”。
玄觀lù出溫馨的笑容,淡淡道:“沒關係,都一樣的”,回頭在易寒脖子輕wěn了一下,又轉過頭小心翼翼的剪了起來。
易寒只感覺她手巧的很,在燈下靜靜的,這種感覺無法用語言來形容,似乎已經恩愛一生,他所能做的就是保持安靜,輕輕的撫mō她的秀髮。
突然門口的敲門聲又打破了這溫馨的氣氛,便聽沐彤說道:“小姐,你怎麼把燈給點著了,老太爺本來回去的,看見你房內還亮著燈火又回來了”。
這會還只是一更天,若是在秦淮河,還只是剛剛開始熱鬧起來的時候呢,李毅心中有事要問,居然不肯等到明天才來。
易寒問道:“玄觀,你爺爺回來了”。
玄觀笑道:“我自作主張,他一定正在氣頭上,這會是非要責問我來了,不然他今晚肯定睡不踏實,易郎,你找個地方躲一下。”
易寒訝異道:“這會了,你還要見”。
玄觀啞然笑道:“是我爺爺和祖nǎinǎi,我怎能不見,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