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上,驟然看見玄觀的背影有些清冷,心頭一顫,卻猛的從背後被她擁抱在懷中。
玄觀只是一驚,旋即明白身後之人是易寒,心頭一暖,口上卻淡淡道:“你都走了,還回來幹什麼?”
“是我的錯”。
易寒只有簡單的四個字,卻比什麼甜言蜜語還管用,卻發現胸rǔ處,易寒雙手正不停撫摸著,玄觀嗔道:“鬆手,被沐彤看見了,像甚麼樣”。
易寒笑道:“看著就看著,你是我的妻子,她是你的小婢,都不是外人”
玄觀肅sè道:“信口胡說,閨房之事怎能為外人道”。
易寒突然將玄觀抱起,自己坐了下來,讓她背坐著自己大腿之上,扶著她的雙腿,讓她撅起tún。尖,在她耳邊戲謔道:“這會你再如何優雅,一會我讓你這口中的舌頭停不下來”,玄觀腳上穿著繡花鞋的一雙小腳纖小可愛dàng在空中,群幅朝膝蓋滑下來,露出半截小腿,輕盈又纖柔,如風中飄dàng的紅綢帶。
玄觀聽他說這般下流的話,嬌羞不已,生惱的擰著他一下,易寒笑道:“哎呀,母老虎發雌威了,我這公老虎是不是也該有所表示”,說著將她裙子挽著腰際,一雙小腳墊到桌面上,讓她tún兒後背緊緊貼在自己身上。
胯下隔著褲兒磨蹭著她的tún兒,玄觀那撅起的tún兒中庭正是易寒的進攻之處,玄觀捉住易寒的手臂,被他在下一顛一迭,幾下就被篤得花心發癢,手足戰慄,耳腮通紅,羞愧難當,易寒戲謔道:“玄觀,怎麼這會你不優雅了不從容。”
玄觀咬緊牙根羞憤道:“你好本事!你如此欺負我,往後不要怨我不守婦德,不讓著你”。
“是嗎?”易寒一副疑惑的口吻,腰下又動了幾下,繼續說道:“這會你還敢威脅我”。
玄觀已經嘗過風情,知道那種滋味一旦來臨是理智無法控制的,她倒不是不願意,只是現在房門大開,沐彤隨時都有可能進來,自己現在這番模樣,如何見人,只感覺痠麻難忍,恨不得易寒來個痛快,可是心中卻不願意承認自己是個dàng。婦yín。娃,本來大清早起來她好好的,都是易寒,撩撥得她情難自制,只得說道:“把門關上,抱我到床上去”。
易寒笑道:“這樣挺好的,我想看你風dàng柳腰擺的模樣”。
玄觀生惱,只得哄道:“你把門關上,昨夜你要求我的事情,我答應給你做”。
第四十二節 靈巧的手
易寒聞言,立即放下玄觀,興匆匆的跑去關上房門,喜孜孜的返回,這一個空隙玄觀得以喘息,臉上雖然依然紅撲撲的,卻好了許多,卻在整理自己的衣衫,神情與平時沒有什麼不同,易寒訝道:“你火退的這麼快”。)
玄觀整理自己的衣衫也沒看他,說道:“只要你離我一丈距離,什麼時候我都能清心寡yù”。
說話的這會,易寒走近,朝她看去,只見她表情已經沒有半點剛剛的難堪,而是平心靜氣優雅淡定,這讓易寒心頭湧出一股很強烈的挫敗感,心中暗道:“我生平調戲女子無數,只需略施手段,無不身心遭受強烈的折磨,而我剛才使出八成功力,身體撩撥加上言語挑逗,玄觀竟然在一瞬間就恢復如初,這讓他感覺受到了巨大的侮辱”。
玄觀抬頭看他,見他表情扭曲,似小孩子到手的東西又被別人給搶走了,似乎非常氣憤又十分不甘,問道:“易寒,你怎麼突然間臉sè這麼難看”。
哼,易寒轉過身去,憤憤道:“你在侮辱我。”玄觀錯愕,便聽易寒又道:“剛剛我明明見你動情了,才剛轉個身,你又變回原來模樣”。
此刻的易寒就像一個大男孩,玄觀莞爾一笑,心中卻暗暗道:“情郎啊,你不知道你自己有多厲害,玄觀若不是從十三歲就參禪哪裡是你的對手,就算如此,被你輕微撩撥,就無法保持心如止水”,可以說她的心性與一個苦修多年的尼姑一般,能將一個尼姑撩撥的心翻情騰,難道還不厲害。
玄觀柔聲說道:“方才我情難自禁,所以心中默唸了一遍靜心咒”。
易寒突然將她橫抱起來,說道:“我就不相信我收拾不了你,哼,讓你優雅,讓你平心靜氣”。
玄觀微微一笑,反手摟住他的脖子:“你為何如此生惱”,她的舉止千嬌百媚,神情卻端莊大方。
易寒回道:“你惱我就不惱了”,這話卻有幾分道理,惱惱惱,誰惱誰,你若不惱他便惱。
易寒走的很緩慢,胯下之物故意刺著玄觀tún兒蛋,玄觀不舒服卻伸手將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