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那種不負責任的人,這會你剛破身,我如何能捨你而去,卻將玄觀剛剛給他的袍子披在玄觀身上,“你身子嬌弱,這般衣衫單薄,更容易著涼”。
玄觀輕輕答道:“無妨”。
便聽易寒突然說道:“李毅那老不死害我在外面吹了好一會冷風”。
玄觀嗔了他一眼,惱聲說道:“我不許你這般說他”。
易寒突然問道:“假如我與李毅兩個人同時掉到河裡,你只能救一人,你是救誰”,這是一個很難回答的問題,易寒心想像玄觀這麼聰明的人會如何回答。
“天命難測,若是我要取捨,我就聽天由命”。
易寒笑道:“我是在故意為難你”。
“我知道”,淡淡一語已勝千言萬語。
易寒禮道:“玄觀小姐,讓小生服shì你睡下可好,天sè不早了”。
玄觀盈盈一笑,充滿無限欣慰,應道:“嗯”。
易寒將她橫抱起來,玄觀主動摟著他的脖子,吹滅了燈火,就朝帳衾走去,兩人解開衣衫,相偎而眠,溫馨滿屋。
第四十節 名花有主
隔日清晨,沐彤端來清水,進入玄觀房間,掀開帳衾,輕呼了聲:“小姐該起身了,時候不早了”。
突然“哎呀”驚叫起來,只見易寒赤luǒ著上身,小姐鬢雲luàn灑,胸雪橫舒被他緊緊摟住,一臉甜美的睡容,被子已經褪到腰際,她如何能不吃驚,如何能不驚叫,兩人並未成親,如今卻同床同眠,雙方還幾乎赤luǒ著身子,“這可如何是好”,她一時不知所措,原本以為易寒昨夜來了就走,想不到居然已經如此親密了。
放下帳衾,正打算悄悄退下的時候,玄觀似乎被她的驚叫聲給吵醒了,慵懶道:“沐彤是你嗎?”
沐彤撫平內心的震驚正要回答,只聽玄觀突然“咿”的發出一聲,沐彤也沒細想迅速掀開帳衾,只見小姐星眼微嗔,柳眉重暈,雙頰暈紅,正換忙穿上抹胸,易寒赤luǒ著強壯的上身在呼呼大睡,沐彤弱弱問道:“小姐,你們”。
玄觀聽見了,這會已經穿上衣衫,免得赤身luǒ。體,含羞微笑道:“不要問了。”
沐彤“哦”的一聲,變得淡定起來,兩人若已結百年締好,那易寒就是姑爺了,小婢服侍姑爺也是天經地義的,以後這種事情就司空見慣了。
玄觀簡單穿上內衣,手拿著外衫輕手輕腳的繞過易寒身上,溫柔的替易寒蓋好被子,穿戴好衣衫,這才在沐彤的服侍下洗漱裝扮,玄觀又恢復了輕盈綽約,風姿飄逸的模樣,從外表上完全看不出她已經是婦人。
沐彤問道:“小姐,你不方便,不如我去將易寒叫醒吧”。
玄觀輕輕笑道:“讓他再睡一會,你先去準備早點”。
沐彤應下,離開房間。
玄觀又走了過去,掀開帳衾靜靜的看著易寒,回憶起昨夜之事,念道:“人皆歡然聚首,憶繾綣,銀燈笑吹,羅衣羞解。女子柔腸,丈夫俠骨,靡靡繞心
有了人兒一個,在眼前心裡。”
她就站在床邊,盈盈雅閒。
她的目光一動不動落在易寒的臉龐上,光凝秋水。
她緊閉的嘴唇正在訴說她的溫婉如水。
溫情款款的眸子宣告她是一個墮入情網的女子。
華髻飾玲瓏珠釵,優雅的的姿容,好一個不可褻瀆的大家閨秀,沒人能夠得到她,因為她也是冷若冰霜的。
是的,冷若冰霜,這與她一臉溫柔並不相悖。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直到易寒緊緊抱著被子,喃喃念道:“玄觀,你好柔軟啊”。
玄觀聽到他的話,掩嘴而笑,一副小女子的嬌俏可愛,蹲了下來在他耳邊低聲道:“柔軟的是被子卻不是玄觀”。
易寒mímí糊糊應了一句,“不,比被子柔軟”,易寒死命將臉龐趴在被子上,又喃喃說道:“你身上的味道好香啊”。
玄觀知道,這被子昨夜沐彤才燻過香,自然香噴噴的,卻想不出來,聰明睿智的他,也會有這般憨憨的模樣,見他將被子當做自己緊緊摟在懷中一副依戀,心頭一陣溫潤,手指輕輕撫摸他的臉龐,諾諾道:“易郎、痴人、傻瓜”,心上非常想代替被子在他懷中溫存多一會,終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輕移蓮步,嫋嫋婷婷離開床邊。
玄觀生性幽閒,常深居閨閣,兼會yín詩寫畫,事事皆精,她十一歲的時候便學會了描花刺繡,只是這些年甚少動這些女兒家的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