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貂蟬才笑嘻嘻道:“新郎官等會,我這就去請新娘子”。
一會之後只見貂蟬笑嘻嘻的領著新娘子羞答答的走了出來,女子一生有一次最美麗最風光的時候,便是此刻,只見她一身紅yàn喜慶的嫁衣,戴鳳冠霞帔。
牛三才不懂就要上去牽住新娘子的手,貂蟬卻重重的拍了他的手,“新郎官不要無禮,你們還未行禮”。
牛三才愣愣的點了點頭,全場發出一陣善意的鬨笑聲,只見貂蟬領著新娘子進了花轎,貂蟬高舉著手大喊一聲“起轎,送新娘子”。
轎起,樂奏,迎親隊伍浩浩dàngdàng的將新娘子接回到新郎家。
易寒見貂蟬歡歡喜喜的跟在花轎的旁邊,好像她就是新娘子,擠入人群捉住她的手就要拉走。
貂蟬狠狠的拍了易寒的手,以為是那個人趁luàn想佔她便宜,瞪去罵道:“無恥之徒,想非禮我,不怕我家少爺找你麻煩嗎?”只要拿出少爺這個招牌,臨近鄉鄰惡霸流氓無人不怕個三分,惡霸流氓的祖宗家的丫鬟誰敢非禮。
突然卻停了下來,認真的打量著易寒,一會之後才沒好氣道:“少爺,原來是你,我說呢,誰狗膽包天,敢摸我貂蟬的手,有什麼事情一會再說,我要送新娘子呢”,說著就撇下易寒,追上轎子去了。
易寒剛才不是搗luàn,他只不過想問問貂蟬,什麼事情輪到她來做主了,這不是搗luàn嗎?卻反過來讓貂蟬認為他在搗luàn,跟了上去。
鑼鼓奏樂中,貂蟬卻故意走到他的身邊,說道:“少爺,你這輩子是難娶到娘子了,貂蟬我只好過過癮了”,一語之後又道:“你先一步回家,夫人著急死了,一會夫人要做主婚人,可不能愁著個臉讓人看了笑話”。
易寒心想有理,迎親隊伍走的慢,牛三才也算是半個易家人,可能這婚宴要在易府內籌辦,加快腳步往家裡趕去,遠遠就看去家裡從大門外舅裝扮的喜氣洋洋,有異於平日,苦臉嬸正站在門口張望等待,心中怪異,我怎麼感覺好像是我在當新郎官。
苦臉嬸沒等到迎親隊伍,卻等到了易寒,挽著他的手激動道:“少爺,你怎麼這個時候來,差點沒把嬸的心肝給嚇出來了”,摸著易寒的臉,“可憐哦,不知道又在那裡受苦了”。
易寒笑道:“今日府內辦喜事,嬸,你可不能愁著個臉”。
“哎呀,你不說我還忘記了,夫人還愁著個臉呢,你快點回去,把夫人給哄高興了”。
易寒習慣性的往她tún兒拍了一下,笑道:“嬸,年紀越大,屁股越有彈性”。
苦臉嬸望著易寒匆匆的背影,嘆息道:“少爺什麼時候才能娶媳婦,我這心也就放下了,別人家娶娘子,樂是樂,可反而總覺得不自在”。
鑼鼓聲傳來,苦臉嬸這才回神以待。
易寒走進院子,府內下人忙著擺著桌子,佈置喜宴,吵吵鬧鬧中又顯得井然有序,吆喝聲,jī鴨鵝鳴叫聲混成一片,每個人看到易寒出現,卻突然給呆住,也不知道該喊少爺了,就愣愣突然停下手頭的活兒,隨著易寒的移動而移動目光。
一人煞有其事道:“少爺準是回來鬧婚的”,一時之間就有新的話題,關於易寒為什麼這個時候回來展開討論。
易寒直接走到母親的房間,直接推門進屋,門一被推開,頓時聽見西施的驚嚇聲,只見西施也沒仔細打量易寒,就罵道:”無禮之徒,竟敢偷窺夫人換衣衫,你就等著被浸豬籠吧“。
易馮氏倒表示的鎮定了許多,她拿著外套罩住自己的身子,緩緩轉過身來,卻一眼就認出站在門口的男子就是易寒,只是冷著臉,沒有好臉sè,“你還回來幹什麼,乾脆不要回來了,西施把少爺給轟出家門,我不認這個兒子了,他以後也再不是你們的少爺”。
西施這個時候才知道這個滿臉灰塵的男子是易寒,走了過去,像羞答答的小女子一般,拱了拱螓首,“少爺,夫人讓你滾”。
易寒卻道:“母親,是爺爺讓我回來,讓你去金陵走一趟,我要成親了”。
“什麼!”馮氏猛的轉身,一臉震驚喜悅,手上的外套也不自覺掉了下來。
易寒看見母親只穿著抹胸,不好意思的別過臉去,說道:“母親,你先把衣服穿好”。
馮氏倒是很淡定,“你是吃我nǎi。水長大的,這會知道害羞了,你調戲別人家的閨女怎麼就不害羞了,站著,我問你來答”,說著轉過身讓西施幫她裝扮。
西施卻笑嘻嘻的看了易寒一眼,就幫著夫人裝扮,夫人今日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