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合聲音:“陶兄小心後面,哎呀,胡兄起來啊,攻他下盤”
柔兒看到激動處,兩隻小腳luàn蹦,卻踢疼易寒胸口,易寒說道:“柔兒,你踢到我了,不要luàn動了,你又幫不上忙”。
柔兒不好意思道:“爹爹,我激動了,對不起”。
林齋齋看到易寒還有這股閒情,一頭怒火,氣匆匆走了過去,拽起易寒衣衫,怒吼道:“你還不上去幫忙”。
易寒未應,柔兒卻看著林齋齋說道:“不好吧,爹爹是個文弱書生耶。”
這會林齋齋沒空搭理柔兒,冷視著易寒,譏屑道:“懦弱的男子”。
易寒無奈道:“這事先錯在你,我根本沒有理由幫忙,若是你無端受人欺負,我自當義不容辭”,說到最後一副大義凜然的表情。
林齋齋冷道:“我看你是貪生怕死才是,就算沒有理由幫我,你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朋友被毆打而無動於衷”。
易寒回頭看去,果真陶谷四人被人圍毆,就這麼一會功夫,形勢就發生大轉變,從打人到被人打,果然混江湖的,遲早要還的,只不過陶谷等人還的也太快了,剛才毆打許吳二人倒打的痛快,這下知道被打的滋味不好受了吧,這會他卻真的要幫忙了。
將柔兒放下來,對著林齋齋道:“照顧好柔兒”。
林齋齋冷道:“這個自然,不要囉嗦了”。
剛一轉身,柔兒卻拉著易寒的衣衫,“爹爹,不要去”。
易寒朝柔兒眨了眨眼睛,輕輕的拉開柔兒的手,加入混戰之中,只是推開毆打陶谷的人,並沒有對幾人下重手。
許吳幾人看著這個方才來勸架的中年男子,從他剛才幾下就把幾人給推開,看來是個會家子,卻也不輕舉妄動,這會盡情痛毆陶谷等人,心頭的怒氣也消了不少。
陶谷四人連滾帶爬躲到易寒背後,被打怕了,什麼優雅風度都顧不上了,陶谷確定自己安全之後,指手劃腳道:“易先生,狠狠的揍他們,不必留情,出了人命包在我身上”,這氣話說的也太重了。
許吳幾位公子也是硬骨頭,聽了這話,頓時大怒,“要打就來,今日就算斷幾根骨頭,無論如何也要爭一口氣”。
易寒溫和道:“幾位公子,本來就是一點jīmáo蒜皮的小事,無須大動干戈,我看就這麼算了。”在他想來這是為幾人著想,得罪了林齋齋,宋文卿後果可是很嚴重的,若他們想報復,這幾人估計小命都難保。
姓許的公子看得出易寒是個講道理的斯文人,也不想欺人太甚,指著林齋齋說道:“只要他向我賠禮道歉,這事就這麼算了,否則絕不罷休”,這話自然是給對方一個臺階下,自己卻也不能沒有面子。
林齋齋冷著臉,哪裡有道歉的意思,不過易寒照例還是得問一問,說不定她發神經肯道歉也不是沒有可能,問道:“你肯不肯道歉”。
林齋齋冷笑道:“笑話,要我道歉,比登天還難”。
那姓許的公子喝道:“那今日他就別想離開”。
易寒有些無奈,他最討厭的就是這些是非,要毆打這幾人他又做不出來,林齋齋又死活不肯道歉反而對他的心有埋怨,這好人是最難做了,心中越想越氣,憑什麼她惹出來的禍端要我來擦屁股,乾脆想攤手不管。
宋文卿走了過去,低聲道:“易兄,你勸一勸他們吧,此事我可以不追究。”
宋文卿都開口了,他易寒無論如何也要還一個人情,乾脆也不講道理了,無賴道:“他就是不肯道歉,你們若要留人,先過我這一關再說”,突然又變臉微笑道:“若是無心留人,不如我們坐下來喝個茶聊會天”。
被打得鼻青臉腫的吳公子捂住嘴邊青腫低聲問道:“許兄,怎麼辦,看來這個人更加yīn險狡猾,若是就這樣算了,我們兄弟幾人以後可沒臉在金陵混了。”
許公子硬著頭皮道:“拼了命也要保住面子,我們一起上,我就不相信八個人打不過他一個人”。
就在這時,從遠處款款走來兩位女子,一個未著華衣,未施濃妝,雅態幽閒,頗有大家風度,另外一女綻錦絳裙,華髻飾玲瓏珠yù,裙繡鶯花麗鳥,莊妍淡雅,yàn麗超群。
所有人一眼就認出來這二女正是李香君與顧眉生,紛紛上前攀談親近,這兩女平日裡可不容易見到,今日有此機會哪能錯過。
李香君不yù多談,致了一歉之後不再言語,眾人知她心性也不為難,要親近香君靠磨是沒用的,只能靠真本事,顧眉生倒是一一微笑點頭回應,“請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