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觀說的太多了。
人心是奇妙的,何況這樣一個謎一般的女子,誰能看懂,倘若你說了解她,那也只不過是一些人性習慣的皮máo而已,真的難懂的是心靈。
李明濛走進院子,看見玄觀立於閣樓,也沒叫喊,直接走了上去。
“家姐,七人已經角逐出來了”。
“哦”,玄觀淡淡應了一句。
李明濛問道:“你不想知道是誰嗎?”
玄觀笑道:“正等你說呢”,她倒想聽聽其中有沒有稀奇古怪的名字,像易中天,還是易子寒,依易寒的本事,他若想躍於人前,根本不是什麼難事。
李明濛道:“姐姐,這一次你可遇到琴道高手了,你有可能會輸”。
“輸了不是更好”。
李明濛不明白她的意思,繼續道:“想不到孤龍竟是文武雙全,以前我還以為他單純只是一個莽夫”。
玄觀笑道:“他與我同一個師傅,再差也差不到那裡去”。
李明濛笑道:“這一次你的綠綺琴可遇到對手了,孤龍手中不知道從那裡借來焦尾琴,綠綺、焦尾同為絕世寶琴,流傳千年卻曾未有共鳴過,這一次是不是有種知己相知已久,終得相逢的意味”。
玄觀笑道:“綠綺與焦尾已經見過面了,未成曲調先有情,惺惺相惜”。
李明濛訝異,“什麼典故?我怎麼不知”。
玄觀莞爾笑道:“無典無故,只是前些日子發生的事情,可惜曲難終美”。
李明濛頓時明白定是家姐偶遇知音人,繼續道:“一名叫秋楓的男子,手有chūn雷琴”。
玄觀聞言,臉上的笑容頓時啞止,喃喃道:“他何必來湊這個熱鬧,我一直想把他當做最好的朋友,可惜我李玄觀是個女子。”人非草木孰能無情,她與秋楓相處十年之久,就是沒有男女之情也有兄妹之情,王師借他chūn雷琴,難道想給他一個堂堂正正證明自己的機會,要知道chūn雷琴乃是琴中王者,獨冠稱第一,二為恥辱,任綠綺、焦尾,以雷韻轟之。
李明濛驚訝問道:“家姐,這個秋楓你認識。”能讓家姐上心的人物,絕對非凡。
玄觀淡道:“秋楓是我的師兄,我在茗山十年就是他相陪作伴”。
李明濛思索道:“原來是王師之徒,為何卻籍籍無名”。
玄觀笑道:“秋楓師兄文武全才,這些年他甘受委屈,否則早就一鳴驚人”。
“受委屈”,李明濛一臉奇怪的表情,“這樣的人物怎麼肯受委屈,除非”
“除非因為你,李玄觀,不以巾幗稱,直yù壓鬚眉的李玄觀”。
玄觀嚴肅道:“明濛,莫要放肆”。
李明濛訕笑道:“以前我以為你是個冷漠無情的女子,原來你早已經心有所屬,孤龍秋楓任你選擇,難怪其他男子無法入你法眼”。
玄觀冷聲道:“信不信我直接把你扔下去”。
李明濛不以為然道:“我不信,你才不捨得呢”他最近在研究易寒的泡妞秘笈,她越怒你越要衝越要逗,家姐若能搞定,就不怕隋旖不乖乖聽話了。
只聽李玄觀念了一句“下去”,李明濛就發現身子不受自己控制,整個人往樓下墮落而去,“哎呀”驚喊出聲音來,雙手luàn拍,卻發現整個人穩穩的站在地面上,沒有受半點傷,抬頭望著不低的閣樓,心中訝異,我竟一點事情也沒有。
小跑上樓,問道:“我剛才在做夢”。
玄觀見了他的表情,啞然失笑,卻沒有說話。
過來一會,玄觀見他依然一臉mí茫思索著箇中原因,笑道:“不要去學他,學不來的”。
李明濛訝道:“為何?”
“壞骨是天生的”,玄觀說了一句頗有深意的話來。
李明濛哈哈大笑:“這是我從你口中聽到的最為讚美的話來,能讓你說壞到骨頭裡,壞到無可救藥,那一定是壞的上天入地”,突然卻收住笑容,嘆道:“可惜啊,我李明濛一生的朋友就這樣離我而去”。
玄觀臉無表情道:“好人不長命,壞人活千年”。
李明濛點了點頭道:“易兄確實是一個好人,他有一顆良善的心”。
玄觀淡淡一笑,輕輕搖頭,卻沒有說什麼。
李明濛看著玄觀的表情,突然說道:“不對,家姐你不正常,此刻你就算不會痛哭流涕,也會傷感嘆氣才是,莫非秋楓才是你心中真正的愛”。
玄觀喊了一句,“沐彤,送少爺出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