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看上這種貨sè”。
易寒搖頭嘆氣,“果然是個少年人,心浮氣躁啊,可惜!可惜!”
蘇中行頓時大怒,“你說什麼?”他向來心性沉穩,只是一想到蘇洛居然會看上這樣一個言語放誕的男子,不禁沉不住氣來。
易寒可以讓所有自認為心性沉穩的男子在他面前變得言語失控。
易寒不理睬他,說道:“小洛,既然是小舅子,那就算了,捉緊時間,我好長時間沒跟你親熱了”,說完走了出去。
蘇洛一臉無奈,蘇中行卻是氣的臉sè發青,便聽蘇洛笑道:“中行,不要跟他計較,他會壞了你一個月的好心情”。
蘇中行怒道:“我如何能不氣,你堂堂蘇家小姐,看上的就是這種貨sè”。
蘇洛也不辯解,“不要再說了,以後你就會知道了,他並不是表面上看起來這麼簡單,我們再談剛剛的問題,你要我如何幫你”。
蘇中行穩定了一下情緒,“父親讓我來找你,希望你幫我娶到李家小姐”。
蘇洛好奇道:“這個你們男子的事情,我一個女子又如何幫你”。
蘇中行說道:“李玄觀乃是第一才女,恐怕我才學方面難以入她法眼,希望你與我同行,到時候遇到什麼難題,我也可以有個可以詢問的人,再說下午的琴比,個個都是高手,我實在沒有半點把握,我需要你的玲瓏心思”。
蘇洛淡道:“你知道我並不想摻雜到這些事情中去”。
蘇中行問道:“母親讓我來問你什麼時候回家”。
蘇洛嘆道:“好吧,我幫你,可是你要回去告訴她,找不到我,我實在不願意摻雜在家族的紛爭之中去,母親就拜託你好好照顧了”。
蘇中行說道:“母親一直受二孃打壓,姐姐,你回去吧,二孃就不敢如此放肆了”。
蘇洛無奈笑道:“她若不想爭,二孃又怎麼會打壓她呢,母親一輩子什麼事情都放不開”。
蘇中行嘆道:“哪個人又能跟你一樣看的開,什麼事情都坦dàng無愧,這事若不能成,恐怕我蘇家大少爺的身份就要給別人搶走了。”
蘇洛心中明白,母親一直想靠蘇中行掌握家族大權,進而報復易家,這也是她為什麼一直不肯呆在蘇家的原因,母親已經被深深的恨念衝昏了頭腦,這些事情蘇中行還不知道,他還一直以為母親為他著想,其實母親是為了滿足自己的私yù,她是易無為的骨ròu,這些事情只有她與母親兩人知道,可是易無為早已經不在人世,為何她還要報復呢,想到這裡,嘆道:“我儘量幫你,但是成不成就要看天意了”,不管如何她都是蘇家人,而眼前這人是自己的同胞弟弟,她在情在理都要幫助他。
蘇中行,喜道:“那好,我們立即出發”。
蘇洛點頭道:“你先坐會,我去處理點事情就走”。
走到院子,易寒正坐在一塊石頭上與柔兒有說有笑,蘇洛笑道:“大冬天的,坐在石頭上,不覺的涼嗎?”
易寒笑道:“你說的是屁股,要不你來暖和暖和一下”。
蘇洛卻沒有搭理他的話,問道:“你為何打扮成這個摸樣”。
“高人行事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方便行事”。
蘇洛笑了笑,“我要出去辦點事情。”
易寒笑道:“真巧,我也剛好要去辦點事情,說不定順路”。
蘇洛笑道:“不要鬧了。”
“誰跟你鬧”,朝柔兒笑道:“柔兒,纏住她”。
柔兒撲到蘇洛懷中,親熱喊道:“二孃”,蘇洛被惹的淺淺笑了起來,愛撫著柔兒頭髮,溫柔道:“叫姐姐就好”。
這個時候蘇中行卻等得不耐煩,喊道:“姐姐,快點”。
易寒不悅喊道:“你以為就你大嗓門啊,小舅子——”。
蘇洛說道:“小寒,我要去李府,玄觀招親,中行要應親去”。
易寒心想,又是一個對我妻子有不良企圖的人,蘇洛幫忙那更不得了,自己更應該一同前往,暗中搞破壞,笑道:“真巧,我也是去應親的”。
蘇洛以為他在開玩笑,嘆道:“好吧,一起去,這話你一會可不要隨便說出來。”
易寒不悅道:“為什麼不說”。
蘇洛輕輕拉著他的手,溫柔道:“體貼我一下好嗎?”。
他自然不肯承認,笑道:“跟你說笑的,我能跟小孩子一般計較嗎?”
蘇洛苦笑,心中暗道:“你才是真正難纏的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