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爺臉上劃過一絲恨sè,一會再找你算賬,我貴居為小王爺,無知草民膽敢對我如此無禮。
孤龍不冷不熱道:“師妹,可以開始了吧,你說有人要來,到底是不是他”。
玄觀笑道:“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既然來了也坐下了,那就算是吧”。
“慢著,在開始之前,我要先向玄觀小姐表達我的愛意,故作詞一首”,易寒站了起來,裝模作樣起來。
秋楓輕輕一笑,又是一個喜歡賣nòng文學,真正有才之人根本不會刻意顯示自己的才學。
只見易寒擺出一副雍容閒雅的模樣,念道:
你嫁或者不嫁人,我總在這裡,一直等你
你挑或者不挑剔,我就這德性,本性難易
你願或者不願意,我就纏著你,不捨不棄
你認或者不認命,我也要bī你,有情有意
來公子我的懷裡,或者讓公子住進你的心裡,相視、無語、熄燈、脫衣
玄觀嫣然一笑,其他三人卻yīn沉著臉,就連一直安然而坐的秋楓也因為易寒對玄觀的非禮而心生慍怒。
易寒坐了下來,說道:“三位不要氣,不要氣,都有機會,並不是說我念了這首詞,你們就沒有機會了,玄觀小姐還是很理性的,並沒有mí糊了頭腦。”
秋楓勉強露出微笑道:“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本事,在此大放闋詞”。
玄觀心中暗暗歡喜,“秋楓已經無法像剛開始保持平靜了,不管易寒有意還是無意,至少他已經佔了先機,只要不要被反擊失態即可,不過要想激怒他可不容易,秋楓與孤龍都是堂堂正正的人,不屑於做這些事情,至於小王爺卻明顯成不了氣候,看來無恥也有無恥的好處。”
易寒對著小王爺說道:“小王爺,剛才在外邊聆聽曲子,認為七人之中就數你琴藝最高,在下懇求你再彈奏一曲可好”,心想,先把礙眼的人給清理乾淨,夫妻同心害怕對付不了別人。
小王爺大喜,笑道:“那好,我就再彈奏一曲“陽chūn白雪””
易寒點頭道:“請小王爺奏來”。
秋楓與孤龍朝易寒看去,卻漠視小王爺,只聽幾個生澀的琴音響起,小王爺卻是停了下來,一臉驚訝道:“怎麼會這樣,我的大雅琴怎麼突然間壞了”,朝秋楓與孤龍看去,“你們二人誰暗中動了手腳”。
秋楓bī目不答,懶的去看他,倒是孤龍對於他指手劃腳非常不滿,好歹他也是鎮北軍的副帥,那容一個空有爵位卻無實權的小王爺指手劃腳,就是王爺也理當敬他三分,冷聲道:“小王爺,請注意你的身份”,這會也再也不給他留半點面子。
小王爺這才記得孤龍的身份,他可是一個手握實權的將軍,卻朝玄觀看去,“玄觀小姐,我”結結巴巴卻說不出話來。
玄觀輕聲道:“小王爺,請莫要強求”,委婉的表達自己的意思。
小王爺心中不捨,想大大方方的站起來,身子卻不聽自己控制,這時只見一個人走到他的身邊,低聲說了幾句,小王爺臉sè先是一青,旋即又多了幾絲紅潤,心中安慰自己,天下間又不止玄觀一個女子,虎女還沒嫁人了,剛剛皇叔派人讓他不要再丟人顯眼了,卻許諾替他想虎女求親。
卻說賢王這邊,搖了搖頭,一臉無奈,他的乾女兒又豈會看的上自己這個侄兒,恐怕自己也是做做樣子而已,明知不如還死纏爛打,皇兄到底是怎麼教育兒子的,一點皇家之人的氣度都沒有,若是換了別人,巴結交好還來不及,又怎麼會傻到去得罪將來成就註定非常的兩人,朝易寒看去,倒是另外那人,雖無半點嚴肅,但面對秋楓孤龍卻絲毫沒有半點怯場,希望他不要輸得太慘。
待小王爺離開,孤龍不冷不熱說道:“玄觀,請出題吧”,他直呼其名。
玄觀點頭道:“請三位為我和琴來”,和琴一說,需共奏一譜,而且需要多加磨合練習才能達到心意相通,倘若玄觀要彈奏一首沒有曲譜的曲子,那要與她同音幾乎是沒有可能,他們不是玄觀,根本不知道她要彈奏的是什麼曲子,她下個音符到底是什麼,當玄觀的琴音傳出,他們身為琴道高手,自然能準確把握好音準,手彈,絃動,聲響,可是這樣一來就慢了一拍,這與易寒當日在莫愁湖畔與玄觀共奏一曲是不一樣的,畢竟那曲子是廣為傳彈,心中有譜,只要融入知音人的情感,就能達到琴瑟和鳴的效果。
易寒心中暗道:“難怪玄觀說過,這是一件沒有人能夠做到的事情,無譜之曲,如何來和,這妮子是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