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她手指黏著線的一條,問道:“你想讓我粗魯一點還是溫柔一點”。
易寒突然哎呀一聲,退後三步,驚恐道:“東方不敗!”這神情舉止實在是太像東方不敗了,難怪她的身材不凸不翹。
第六十二節 名琴爭鳴11
女子笑道:“我叫雲觀月,從來沒有別的外號”。
“雲觀月!”易寒思索起來,這名字聽起來好熟悉,似乎在那裡聽過,思索無果,小心翼翼問道:“雲先生,你是否是男扮女裝”,雲先生三個字已經很堅定暴露了易寒心中的想法。
假如她是一位女子,這絕對是極大的侮辱,“不!”她輕輕搖頭,那並未紮緊的髮絲也在晃動,看來她的頭髮一定很柔軟。
雲觀月禮貌而又冷淡道:“我本來想逗留一會的,你破壞了我的好心情,我要走了”,說著她真的轉身離開,背影是那麼古樸,她的行姿卻非常流暢優美,那步伐精巧似踏足在水中一樣,人言步步生蓮,他卻感覺步步生漣更適合她。
易寒的心裡又突然感覺變涼變空了,他在考慮自己是否攔住她,他有千萬個藉口,可是這麼做並不是他的性格,適度地恰如其分地勾搭,其實是男子女子之間一種默許的秘密,是你對生活的態度,玩味欣賞和挖掘。
它的分寸就像你在欣賞山林mí霧,空中雲彩,若即若離的欣賞它的美麗,不可或遠也不可太近,太貪婪了,想近一步,當你觸控到它,於是它只能展示給你的就是脆弱而不是美妙的,那麼勾搭就會演變為下流,也會刺破這美妙的氣氛。
她是個佳人,她的背影有點神秘莫測,而此刻的易寒有點遺憾,這樣的女子只能見一面實在是太可惜了,他趕了過去,他心裡不想這麼做,可是身體卻已經行動了。
攔在她的前頭,雲觀月停了下來,好奇的看著他,一會才問道:“我要走了”。
易寒卻低著頭,不好意思道:“你是個女子,我不應該懷疑”。
雲觀月莞爾一笑,“這有什麼關係呢?”
易寒突然發現她很美,她綻放優雅笑容的這一刻,才是她美麗的本想,那股腐蝕別人內心的冷淡不見了。
雲觀月看著易寒呆呆盯著她的模樣,卻又笑了起來,這一次齒粲一笑,露出一線白潔的貝齒,易寒被她笑得發窘,他發現她的笑容就跟自己的眼神一樣帶著侵略性。
“笑什麼呢?”易寒發現自己有些失措,裝模作樣起來,雲觀月斂住笑容,易寒大感後悔,低聲嘀咕著,“早知道不說了”。
雲觀月帶著溫和的笑意,說道:“你很chūn風得意,但你是個不知足的人”。
在她晶瑩直bī人心的眼神下,易寒屏住呼吸,肌ròu卻在顫抖,她扒光了自己的內心,然後又赤露露的擺在她的面前,以一種玩味的心態欣賞著,是否我內心想扒光她的衣衫的念頭也被她看出來呢,易寒有些惱火,她在羞辱自己。
雲觀月依然帶著笑意,看著易寒苦澀而又惱火的表情,易寒卻平撫自己的心情,她不是一個普通的女子,與婉兒師傅一般是那種讓人猜測不透她內心的女子,易寒第一個念頭湧起,這樣的女子他吃不消,也控制不來,什麼話也沒說,扭頭離開。
雲觀月卻突然站在他的前面,她依然是那副表情,嘴角含著笑意,神sè木然,那晶瑩的眸子帶著直bī人心的銳利,這讓易寒有種忐忑不安,甚至此刻有些mí茫,不知說什麼的好,只能沉默著。
只聽她說道:“我這個人有點怪,不是嗎?”
易寒沒有回答,露出冷酷的表情,不管你再如何勾引,我這吃過虧得魚兒是不會再上鉤了,這是一個很難征服的女子,很顯然,易寒如果要試一下,那很有可能成為附屬的將會是他。
過了良久,等待他回答的雲觀月,說了一句話,“白頭如新,傾蓋如故”,說完轉身離開,在轉身的一剎那,易寒感覺她的背影是如此朦朧,為何對我說這樣的話,難道是在鼓勵我嗎?突然易寒發現,她比自己還有勾引人,若即若離似真似假。
易寒對著背影喊道:“你喜歡聽琴嗎?”
香音飄來,“我今日就是為聽琴而來”。
易寒又道:“我給你彈奏一曲可好?”
“塵臻山莊”。
易寒身邊一位公子模樣的人好奇的對著易寒問道:“先生,你大聲嚷嚷幹什麼”。
易寒反問道:“你沒有聽見我與別人在講話嗎?”
那公子好奇道:“我只聽你一個人在嚷嚷著,那有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