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彈奏出來再如何動聽,那也是別人的琴心,這個道字又如何能表達出來,玄觀並沒有明顯說過不可以,但其中她話中之意已經讓眾人自譜曲子。
小王爺還以為別人嚇到了,高山流水乃是千古絕曲,伯牙是一座不可跨越的高山,他今日就是要用大雅琴攀越高峰,讓玄觀像子期一般,將自己引為一生知己。
小王爺還未彈奏,玄觀已經知道小王爺什麼性格的人,若真要形容,那就是一株溫室內的花朵,從不經歷風吹雨打。
圍觀的眾人並不知道他們在談論些什麼,卻訝異為何還不開始,這時只見琴音飄來,是那小王爺正在cào琴,有人大喜道:“開始了,開始了。”馬上所有人就聽出來這美妙的琴音正是千古絕曲“高山流水”。
此曲在場之人不知聽了多少遍,卻從不生厭,更難得是出自名家之手,名琴之音,此刻聽來,更有一種不一樣的味道。
一曲之後,全場轟鳴如雷,紛紛為小王爺叫好。
小王爺見全場為他喝采,心中得意,朝垂目一臉安靜的玄觀笑道:“玄觀小姐聽此一曲,可否自引為子期”。
玄觀淡淡笑道:“我非子期,難悟伯牙之心”。
小王爺問道:“卻是為何?”
玄觀微笑不答。
第六十六節 名琴爭鳴15
秋楓與孤龍閉目不語,其他人雖不屑他抄襲,卻礙於他小王爺的身份沒有說話,一個人若沒有一點自己的東西,只為彈奏前人名曲,所學為何,悅人還是悅己。(_)
何不爭、林薄名、蘇中行三人相繼彈奏一曲,歌頌山川河秀,曲乃是自己所譜,曲子雖比不上“高山流水”精妙,但貴在是自己心曲,情真意切,若論曲藝何不爭要遠遠勝過林薄名與蘇中行,只是此乃比琴cào,琴藝高低並不在其中。
圍觀眾人又大飽耳福,只感覺四人奏來琴音美妙極點,非琴道高手者,卻難分辨琴藝高低者,於是紛紛談論起來那一人彈奏的最好,各有說法卻沒有統一的意見,又論動聽入人心,還是小王爺的高山流水擁護者最多,他們並沒有聽到玄觀等人的談論卻不明白其中關鍵。
遠處的郡王爺笑道:“賢王,你說你這個侄兒有幾斤幾兩你心底清楚,看來可是謙虛了,剛才各比一曲,就他最為動聽普眾”。
賢王笑道:“郡王兄,其中定是有什麼關鍵我們並不知道,若論造詣其他三人要遠勝於我這個侄兒,自譜一曲,我那侄兒就做不到,倒是那何不爭琴道造詣確實非凡,要遠遠高出其他三人一籌,致於情方能鍾情於曲”。
再說易寒這邊,無精打采的,只感覺有點無聊,他非常尊重那些人,可是就是打不起精神來,旁邊的那位公子問道:“這位兄臺,你說這四人,哪人彈奏的要更勝一籌。”
易寒不假思索道:“何不爭。”
那公子訝異道:“為何?我怎麼感覺小王爺要更厲害一點”。
易寒懶洋洋道:“也不算厲害了,那種曲子我也彈奏的來”,
那公子一臉驚訝,“兄臺你若有這等本事,何不上前同臺競技,追求玄觀小姐”。
易寒淡淡道:“心事宜明,才華須韞君子之心事,天青日白;不可使人不知;君子之才華,yù韞珠藏,不可使人易知。
本來那公子不以為意,突然聽見易寒這話,驚歎道:“想不到兄臺竟有如此高的修養,實在讓在下意外”,卻聽易寒嘆息道:“玄觀小姐實在太難泡了,不是我不想,只是一想到被她變著戲法作nòng,心裡就不爽快”。
那人卻不明白易寒為何會說出這樣的話來,正訝異著,易寒卻繼續懶洋洋的,不太想說話。
旁邊有人聽到他們的對話,有人冷笑道:“別吹牛皮了,上面七人哪一個不是琴道不是頂尖人物,你若有這種本事早就撲上去,把玄觀小姐搶到手”。
易寒大喜道:“這話有理,哥幾個,要不你們提名我上前chā個位置,讓我爭取得到玄觀小姐的芳心可好”。
幾人呵呵一笑,一人笑道:“兄臺,他們個個手持名琴,若是凡琴如何能與著爭鳴,你首先應該擁有一把名琴,才有這個資格,我們一定為你的勇氣而支援你”。
再說著何鬱香看到了真正的何不爭,才知道剛剛在路上被人騙了白白讓他佔了便宜,心中氣憤,原來是個貪花好sè之輩,大感後悔,四處瞧看,希望將這個冒充別人的登徒子給揪了出來,突然看見那假冒之人正在誇誇奇談,見了他那模樣,怒火頓時燒到了喉嚨口,不吐不快,那人犯了三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