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隨我回房說話”,卻匆匆領著易寒回到房內,小心關上房門。
讓易寒坐了下來,這才激動說道:“表哥,你沒死太好了,聽到你戰死的訊息我好傷心”。
易寒擺了擺手,不以為意道:“少來了,我與你又沒有什麼感情”。
華柔也不生氣,問這問那,易寒簡單解釋一番,其中有真話也有假話。
便聽華柔好奇問道:“表哥,你變成個女子給我看看”。
易寒啞然失笑,“表妹,你以為這是法術嗎?想怎麼變就怎麼變,剛剛我只不過像你們女子化妝一般,稍微裝飾一下容貌,產生視覺上變化,只不過圖過“快”字“巧”字。
華柔點了點頭,認真說道:“表哥,我知道你現在的身份不方便暴露,你還專門混進將軍府來看我,華柔很感動”。
易寒笑道:“我一直心疼表妹你一個人孤零零的,專門混進來找你談情說愛解解悶的”。
華柔啐道:“沒點正經,我們只有兄妹之情,沒有男女私情,我華柔行得正坐的直也不怕你說”。
易寒一臉認真道:“我這麼英俊瀟灑,華柔你真的一點都不動心”。
華柔臉紅,手帕遮羞,惱道:“表哥,你不要說這樣的話了,再說我不理會你了”。
易寒呵呵一笑,“跟你開玩笑的,你還是跟從前一樣害羞,一點名門夫人的威嚴都沒有”。
華柔卻挺胸不悅道:“誰說我沒有威嚴,難道讓我也用對著下人的語氣與你講話嗎?華柔還沒有這般矯情不識好歹,咱親人之間說話,樂哉哉多好”。
易寒看她胸脯挺的突突的,好笑的看了一眼,華柔見他眼神,臉又紅了,猛的轉身,生惱的往地下跺了跺腳,惱羞道:“表哥,這你壞胚子,往那兒看呢,不準看!”
華柔良久沒聽易寒沒有說話,輕輕的轉過身來,卻看見易寒單手托腮,嘴角含笑的看著她,也不說話,讓人感覺,他是在想著一些什麼下流的事情,華柔旋即責問道:“你在想些什麼?“
易寒笑道:”我在想有一個如此嬌柔可愛的表妹真好,看了讓人心跟著歡喜。“
華柔心頭一甜,狐疑問道:”表哥,你沒有在想那些下流的事情“。
易寒站了起來,挽著她的手,讓她坐下,給她倒了杯水,誠懇道:”你是有夫之婦,我就是再如何不懂事,也不能打你的主意,壞你清白壞你名聲,你不會見外,咱親人間能說些俏皮話就心滿意足了。”最後易寒補充一句,“雖然華柔你很美麗,表哥看你一顰一笑,難免有時候會想入非非,但是,想歸想,卻絕對不會做出來”,最後這句話才是真正的關鍵,要儘可能的將女子的魅力無限性誇大,你說你看了她一點感覺都沒有,那個女子會喜歡聽這樣的話。
華柔低頭靜靜不語,便聽易寒說道:“華柔,你能原諒表哥情不自禁的胡思luàn想嗎?唉,都怪你出落的如此美麗“。
華柔輕輕一笑,”表哥,我都不生氣,原諒你什麼?”,說著華柔起身走到櫃子中拿出一物來,“前些日子我去廟裡給七郎求個平安符,多求了幾個,這個給你,能保你平平安安無災無難”。
易寒知道一番心意,雖不太信這些,卻也收下,“表妹,你有心了”。
華柔笑道:“你只是湊了個巧,我只希望七郎早日歸來,我也好為他續李家香火”,這話說得端莊賢惠,完全沒有半點思chūn的神情。
易寒點了點頭,“這是李家男兒的命運,也為難了你這個李家媳婦了”。
表兄妹兩人敘了會家常話,易寒步入正題道:“表妹,你可知道四夫人發生了什麼事情了“。
華柔驚訝的看著易寒,“表哥,莫非你與喬姐姐”。
易寒不悅道:“女孩家家的不要好奇心太重”。
華柔作罷,說道:“箇中隱情我也不太清楚,只是喬姐姐回孃家前幾日,老夫人一直往芳澤院來,來了就與喬姐姐說話,也不去別的地方,當時喬姐姐憔悴的不chéng人樣,我去看過她好幾次,每次都是寡寡不歡,連跟我講話的興趣都沒有,當時我看了她空洞的眼神,卻不知道什麼事情讓她如此絕望,只是時不時皺眉露出微笑,卻似乎有些東西割捨不下,那個時候她的眼神才有一絲堅毅”
華柔說著說著,突然朝易寒看去,卻見他眼眶紅潤一臉悲傷,一個可怕的念頭在心中湧起,因為就在表哥戰死的訊息傳來,從那時候開始,喬姐姐就變成這樣,而現在表哥聽了又如此悲傷,她幾乎可以肯定喬姐姐與表哥兩人偷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