毅,將這一段詞寫完再說”。
若是別人,柔兒肯定鬧彆扭,卻“嗯”的一聲,聽了易寒的話。
終於寫完了,柔兒這才甩了甩痠麻的手腕,背臥在易寒身上,說道:“爹爹抱我,舒緩我的疲勞”。
易寒哈哈大笑,將柔兒摟在懷中,撓著她的小臉蛋,父女二人親密無間,突然看見柔兒微閉著眼睛,神情mí戀,心中卻大吃一驚,她已不小了,再過幾年她可就是大家閨秀了,卻不可以如此隨便了,忙將柔兒抱離,站起身。
柔兒訝異的看著他,水汪汪的大眼睛突然間變得可憐兮兮,卻突然不悅的扭過身去,一雙小手擺nòng自己的裙角。
易寒莞爾一笑,也不搭理,這書房藏書極多,卻自個翻閱尋找起書本來,雄霸看見柔兒悶悶不樂的樣子,突然得意笑道:“小怨婦,我這裡還空著呢”。
柔兒不悅瞪了他一眼,不屑道:“不稀罕,máo都沒長齊,就學人家調戲女兒家”。
雄霸沒少吃柔兒的癟,自然習慣了,微微一笑,突然站了起來走近猛的就把柔兒抱住,柔兒懶洋洋道:“算了算了,讓你抱一下也不吃虧”。
這話剛說完,雄霸突然將柔兒往空中一拋,一聲尖叫聲在書房傳了出來,叫聲剛落,柔兒卻穩穩落在雄霸懷抱之中,柔兒生氣的捶打雄霸,“死雄霸,你要嚇死我,我打死你。”
雄霸卻冷笑道:“以後你再敢對我耍yīn謀詭計,我每天將你拋個三四次”,說著將柔兒放下,又返回自己位子坐了下來。
易寒聽到尖叫聲,剛好看到那一幕,只見柔兒卻不依不饒,追了上去,捉著雄霸的衣服不依不饒起來。
雄霸被纏的沒辦法,好言相勸幾句,柔兒卻不肯作罷,只得冷聲喝道:“滾開,拉拉扯扯成何體統”。
柔兒被嚇的一愣,突然眼眶紅紅的,眼淚啪啦啪啦直落,讓人看起來楚楚可憐。
雄霸大吃一驚,忙拉著她的手,柔聲道:“是我的錯,以後決不會如此大聲對你說話”,柔兒狠狠的撇開他的手,只是哭著,也不說話。
雄霸頭一下子就大了,心中感慨良深:“女子都是禍害啊!”,卻不知道如何是好,突然看見易寒走來,這才如釋重負。
柔兒立即往易寒撲去,泣道:“爹爹,雄霸欺負我”。
易寒蹲了下來,伸出大拇指擦拭她眼角的淚水,輕聲道:“你不小了,以後不可以如此無理取鬧,要學會怎麼做個嫻雅的小姐”。
柔兒摟著他的脖子,說道:“只要爹爹抱我,你說什麼我就怎麼做”。
易寒將她抱起,輕輕擰著她嫩滑的頰腮,柔兒破涕為笑,突然在他臉龐吻了一下,嘻嘻笑道:“得手了”。
易寒啞然失笑,一旁的雄霸感嘆,人比人真是氣死人。
突然門外匆匆的腳步聲傳來,幾人望去之間管家帶著一個美麗的女子走來,管家看見小姐正被一個男子抱在懷中,大吃一驚脫口問道:“少爺小姐發生什麼事情了”
雄霸愛理不理,繼續看書,柔兒卻朝那美麗女子喊了一句齋姨。
這美麗女子正是林齋齋,剛才她本來就是在管家的帶領下要來看望柔兒與雄霸,突然聽到柔兒的尖叫聲,兩人均大吃一驚,匆匆趕來。
林齋齋看見易寒,懷中的柔兒又眼眶紅紅,一臉憤怒,下意識就脫口罵道:“易中天你禽獸不如,連女兒家家也不放過”。
雄霸聽到這句話,突然來了精神,朝易寒看去,臉上露出詭異的笑容,立刻猜想到易寒定是化名又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這混蛋可是有前科的人,說不定齋姨這麼漂亮的女子就在他手上吃了虧,搖了搖頭說了一句頗有深意的話,“偷吃不抹乾淨嘴,如何能成,冤孽啊!”
林齋齋一臉訝異,冷冷道:“雄霸,你胡說些什麼?”
雄霸佯裝mí糊道:“齋姨,你說什麼?我剛才在看書,看到入mí處深有感觸”。
林齋齋冷道:“你妹子受人欺凌,你為何無動於衷”。
雄霸淡淡道:“那小狐狸精如何肯吃虧,齋姨,你可看走眼了,你絕對沒有我瞭解柔兒”。
林齋齋一時也mí糊起來,不明白易中天為何會出現在府中並且與柔兒雄霸共處一室,冷冷道:“你還不立即放開柔兒”。
易寒鬆了半隻手,只聽柔兒“哎呀”一聲,身子一頓,雙手卻死死纏住易寒脖子,見易寒還託著她的身子,舒氣道:“嚇死我了”。
易寒苦笑道:“你看見了,鬆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