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婿不成,她只不過看不慣易寒,心裡也明白,明瑤已經非他不嫁了。
易寒見她臉sè猶豫,默默無語,知道這個時候應該給她給臺階下,日後再過河拆橋,你給我臉sè看,老子就還給你,誠懇說道:“請夫人讓晚輩見玄觀一面”。
老夫人也知道自己這個時候該說話了,“天瑜,你就算不看在玄觀的面子上,也應該給淑賢幾分面子”。
吳天瑜正sè道:“好,我就看在你母親的面子上,讓你們見面,只不過他日見了易夫人,我倒要在她面前數數你的過錯”。
“謝謝夫人”,易寒說完,立即往側面上了樓梯,他可不想跟吳天瑜攀交情,打又打不得罵又不不得的女子,只能讓自己鬧心而已。
吳天瑜坐了下來,“易夫人是怎麼教育兒子的,這易寒可是壞了她一世賢名”。
老夫人卻笑道:“非賢母如何能教匯出一個頂天立地的將軍來,人不可貌相啊”。
易寒上了閣樓,剛走到走廊,就聽見聲響,忙推門進去,只見玄觀上身穿一件綠襖紅衫兒,下身著繡花白絮底sè褻褲,雲鬢半垂,眉兒微顰,正掀被下床來,行動嬌不經消,弱還易斷,清減之態讓人心魂消碎。
忙走到她的身邊,柔聲說道:“怎麼下床來,有什麼事情吩咐我來做就好,你現在可是要奉著來伺候”。
玄觀看了他一眼,微笑道:“我還沒有這般嬌弱,你好無禮,進了我的房間也不先敲門。”
易寒笑道:“門兒重掩,簾兒半垂,人兒不見,心兒難安,失禮啦”,說著挽著她的手說道:“你的傷嚴不嚴重”。
玄觀淡道:“不嚴重,只不過行動稍有不便”,突然卻低頭婉婉轉轉道了一句“對不起”。
這話讓易寒一頭霧水,“為什麼說對不起?”
“我已經是你的妻子,我的身子不再是我一個人的,割了我的ròu就是傷了你的心”。
易寒心頭一顫,多動聽的情話,默默不語,呆呆凝視著玄觀。
玄觀被他盯的臉sè微紅,微微別過頭去,嗔道:“你怎的做個啞巴,盡瞧著人,不會說話呢。”易寒這才覺悟她剛剛要下床,卻不知道要做什麼,問道:“可是要喝水,我去倒”。
一問之後,玄觀卻突然怪異的雙頰一團紅暈,蒼白的臉sè綻放出兩朵雪中紅梅。
易寒輕輕問道:“可是要更衣”。
玄觀含羞點頭,易寒心噗通狂跳的厲害,口中卻淡淡道:“我扶你過去”。
玄觀愕然卻點頭,既有夫妻之實,也不用太過計較了。
易寒扶著玄觀往旁邊拉上的布簾子走去,正要掀開簾子扶玄觀進去,玄觀卻道:“好了,窘步而已,我自己來”。
易寒道貌岸然道:“好,那你當心點,有什麼需要喊我一聲即可”。
待玄觀進去之後,拉上簾布,易寒卻豎起耳朵,仔細的探聽著周圍聲響,心噗通噗通直跳,快到胸口有微微的刺痛感,雙手合十,默唸著阿尼陀佛。
突然傳來悉悉索索的寬衣解帶聲,易寒心怦怦直跳,好像不到喉嚨口誓不罷休,腿也忍不住微微顫抖起,氣血上湧,臉上發燙,呼吸越來越快,他卻必須強迫自己不能發出聲音,這種感覺實在難受又刺激。
他不由自主的靠近簾布,豎著耳朵靜聽著,卻一直沒有發出聲音,過了一會,他依然在等待中,簾布卻突然被拉開,只見玄觀一臉無奈的看著他,沒好氣道:“聽什麼這麼入神?”
易寒裝模作樣yín道:“高爽天氣,見枯槐鴉噪呼寒。裙帶驚風,凌雲忽送千峰雨,luàn草含露百和韻,魂牽夢繞。yín著yín著,望著窗外景sè,宛如世外高士一般。
玄觀說道:”我是該贊你高才還是應該貶你兩句。”
易寒回身笑道:“讚我聽得多,你還是貶兩句來聽聽吧”。
“郎有千般稜,情有萬般恨,厚顏乃我郎,薄恥乃我君,妾自矜持倚,幽怨憑何洗”。
易寒輕輕笑道:“就知道你說不出什麼狠心的話來,矜持也好,幽怨也好,通通讓它隨風飄去”,說著挽著她的手往床的方向走去。
“你呀,三日給你好臉sè看,便自揭房瓦,我倒不想整天跟你鬧,自有人能夠收拾你,我也圖個清心”,玄觀還是忍不住說了一句。
易寒扶玄觀上床,剛要讓她躺下,玄觀卻道:“不躺了,睡多了,身子都彎不起來了”。
這話說的怪,別人說直她說彎,也如了她的願,問道:“你要彎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