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心有餘而力不從心,就算我能用三寸不爛之舌說動皇上,可皇上又怎麼有辦法拿的出這筆銀子來。”
玄觀突然詭異的笑了笑,笑的易寒心發麻,只聽玄觀說道:“你是沒有,可方夫人有”。
易寒擺手道:“她是個商人,沒有利益的事情,她是不會幹的,她還沒有到散盡家財慷慨別人的地步”。
玄觀笑道:“不一定,或許別人說不動她,你一定有辦法,若是為了你的將來,這就是她最好的回報,再說了,這挖掘溪流也不是沒有半點利益,至少打通了一條運輸渠道,此事可與吏部商議,車船稅由方夫人徵收一半,至於年限就看你本事了”。
易寒問道:“我不是聽到她正傾力修建一條通往貴州境內的寬敞糧道嗎?她如何還有財力?”
玄觀道:“你小看了商人,也小看了方夫人,她若想做,卻有辦法做的到,她可以集資,也可以與其他三大家族合作,別人也許說不動三大家族出這筆銀子,以方夫人的人脈威望,再曉之以情,動之利益,此事難不倒她”。
易寒說道:“若她不肯呢?”
玄觀也不說話,就只是一眨不眨的看著他,看得易寒怪不好意思的,擺了擺手,“好啦好啦,她若不肯,我作一回孫子求她就是了”。
其實玄觀說了這件事,他心中非常想去做,只不過是希望玄觀去向方夫人說這件事情,去跟方夫人要錢,總感覺自己在當小白臉的味道。
玄觀笑了笑,“對於你來說一點也不吃虧,你只不過耍耍嘴皮子,我若去了,可就是一板一眼談利益,沒有半點緩和的餘地,打通溪流之事,有一人可用,正是工部水利司郎中左寇”。
易寒笑了笑道:“郎中雖說六品,可是京官,豈能說用就用”。
玄觀說道:“只要你能撮合此事,保證他鞍前馬後,左寇此人忠直,為國為民一心社稷,奈何為人過於偏激呆板,不諳老練,在官場之上一直難以浮起”。
易寒驚訝道:“一個遠在千里的官,他的底細你居然知道的這麼清楚”。
玄觀少有的露出一絲傲然,“我是終日深閨坐,知曉天下事,勞煩你給我倒杯水可以嗎?我說的有點口渴了”。
易寒氣憤道:“為什麼說勞煩,你是傷員,服侍你是天經地義的”。
玄觀見了他誇張的表情,既無奈又好笑,說道:“給我倒杯水”。
易寒倒來了水,玄觀剛要去接,易寒卻突然縮手,訕訕笑道:“我來餵你”。
玄觀好奇道:“為何?我又沒傷到手”。
易寒訕笑道:“調會情”。
玄觀嫣然一笑,“好吧”。
被易寒喝了一口水之後,玄觀嘴邊有幾滴水跡,易寒吻了下去,將水跡tiǎn幹,一副如品美味的神態,嬉笑道:“從你口中流出來的水變得是如此甘甜”。
玄觀淺淺一笑,“這是你的心裡作用罷了,我先說正事先,一會再陪你胡鬧”。
易寒忙道:“快快說來”。
玄觀道:“去了京城,我要你去碧雲寺一趟,祭拜觀音菩薩。”
易寒懶散道:“我這個人從來不信鬼神”。
玄觀用溫柔的眼神看著他,“去替我祈福,可是願意”。
易寒認真道:“這鬼神之事,信則靈不信則不靈,若是替你祈福當然應該去,你有什麼心願”
玄觀拿出澄心堂紙箋,那紙箋卻已經被折的正正方方,說道:“碧雲寺有一顆還願樹,你幫我祈福之後,掛在上面”。
易寒心中怪異,玄觀怎麼什麼事情都好像預料到了,一早就篤定我會去京城,這紙箋也早就準備好了,也沒多想,接了過來,觸之,只感覺紙面如卵膜,堅潔如yù,細薄光潤,正yù拆開看玄觀有什麼心願。
“你看了就不靈驗了”,玄觀淡淡說了一句。
“有這麼玄乎?”易寒一臉不相信,“不靈驗就不看了”。
玄觀只是點了點頭,也沒有讓他發誓保證什麼的,這人的誓言從來就不可信,他都說他不信鬼神了,但玄觀卻可以肯定易寒不會拆開,因為他尊重自己,突然卻緩緩的將螓首貼在他的小腹,雙手抱著他的後腰,一副依戀默默無聲。
易寒頓時腹下一熱,“當”,揚了起來,卻是抵住了玄觀修細的脖子。
只聽玄觀細弱蚊音道:“我受傷了,無法服侍你”。
易寒佯裝大度道:“這事適可而止,做多了就沒什麼味道了,還是意yín的好。”反正他也知道這時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