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會如此信任重用他,看來他們早就知道易中天的真實身份,我道怎麼憑空冒出這樣一個英才人物,原來他就是麒麟。”突然哈哈大笑起來,“國家之幸,百姓之父啊。”突然腦中靈光一閃,以一種非常怪異的表情看著席夜闌,說道:“夜闌也是你之福啊。”夜闌不是一直喜歡麒麟嗎?非他不嫁嗎?如今他在活在人世,兩人又有一番交集,真相大白,卻可以成就一段姻緣,一直堵在心頭的大事總算有了個解決的苗頭,麒麟這個女婿他可滿意的很。
那裡知道席夜闌卻反應冷淡,“他是他,我是我,與我何干?”
席慕德訝異道:“夜闌,你不是一直非他不嫁嗎?如今他善活在人事,這不”。
“父親,不要再說了,今日的夜闌已經不是當初的夜闌,那個只會盲目崇拜的夜闌,我的雙眼看到的是更多的東西。”席夜闌冷冷打算席慕德的話。
席慕德訝異無解,“你又想怎麼樣,你是不是想氣死我才肯甘心”。
席夜闌站了起來,輕輕捉住他的手,溫言道:“父親,夜闌並不想氣你,只是在夜闌心中,女子的一生,並不是單純的只屬於一個男子,既然夜闌將自己當做男子看待,男女之情就不再是全部,就像父親你一樣,父親,你能理解支援我嗎?”
席慕德反過來想,卻是他的一生的價值並不僅僅是一個女子,一段愛情,然而無論如何,夜闌的話卻無法讓他這個做父親的接受,她終究只是一個女子啊,有些東西她並不用揹負,嘆氣一聲,“難道要讓你爺爺才能說得動你”。
席夜闌笑道:“父親,爺爺比你要開明的多,比起你,他更會支援我”。
席清與席慕德雖未父子,但向來兩人在許多問題上,觀點並不統一,只能說席清思想更開闊一點,更注重目的性,而席慕德更傳統一點,更注意合理性,是否可為。
席慕德臉色有些著急,不太想久留,他迫不及待的想去證實易中天的真實身份,說道:“夜闌,為父有一個法子,你可以試一試,也許能解決你的煩惱”。
席夜闌忙道:“父親,快說來”。
“這支娘子軍並不需要像軍隊一般管理,你可以以習武防身為由,建立一個門戶武館,教導這些女子武藝,閒暇時候讓她們歸家自給自足,一旦用時,以武館之名將這些拜在門下的女子召集起來,惟己所率,這樣一來,你所煩惱的食、住問題就解決了”。
席夜闌思索片刻之後問道:“建造門戶武館耗資巨大,更別說衣衫兵器”。
席慕德笑道:“拜師入門,自然要收取學費了,這不正是資金來源嗎?習得武藝防身,這一點不正是合情合理,你不但可以不必發放餉銀,還可以有所收入,這不正一舉二得”。
席夜闌決然道:“我絕不收取她們半分銀子,她們當中大多出身貧窮,我之本意乃是弘揚女子習武之風,絕非斂財,再說了她們騰出時間習武,白天不勞作,何以度日?父親你的建議雖好,卻頗多不妥”。
席慕德笑了笑:“好一句“弘揚女子習武之風”,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你一個人如何能分身教導這麼多人,你只需要傳授習練武藝之法,讓她們閒暇時間自習即可。你衣食無憂,不知民間世情,一般女子都擅長女紅,縫衣作繡補貼家用,二者之間並不衝突,只是虎女娘子軍之名必然導致各地慕名而來,你可要選一個地形空曠的地方建造武館,京城之地寸土寸金,這一點為父可幫不了你。”
虎女陷入沉思,席慕德卻是迫不及待的離開,前往賢王府。
“父親!”待席夜闌回神,席慕德已經走遠多時,去那裡籌集這麼多的銀子呢?依席府的能力只是冰山一角,讓朝廷出銀辦的卻是自己的私事也不太可能,算來算起,最有錢的就是商人了,而普通的商人也沒有這個能力,一定要富可敵國的商人,大東國四大家族浮頓時現在她腦海中,然而,誰肯大公無私的拿出這麼大一筆錢來。
隔日,席夜闌在虎女娘子軍傳的沸沸揚揚的時候,卻特別低調的將此事暫時放了下來,她坐著轎子來到晨曦巷,此地是豪門大族聚集之地,像四大家族的林家、蘇家、宋家、方家都在這裡有著房產,這些大家族商政二道之間有著密集的聯絡,大本營並不在京城,晨曦巷的房產算是在京城的門戶,方便聯絡。
席夜闌坐著轎子親自登門造訪,而在這裡並不能見到各大家族的家主,她將寫好的書信交給在京城的管事之人,虎女此刻是風頭人物,那些人自然不敢怠慢,聲稱必定轉交到家主的手中,欲邀請虎女入府,席夜闌卻婉言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