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在想些什麼。
皇帝安慰道:“愛妃,你不必擔心,依中天的才能,無論犯下什麼大錯,西夏那邊都不捨得殺了他”。
梅妃卻道:“皇上,我堂堂大東國為何不能與西夏一戰呢?為何要向西夏屈服”。
皇帝頓時驚訝無比,梅妃是個善良的女子,一直討厭戰爭,他驚訝梅妃為什麼要說出支援戰爭的話來,難道不知道這樣一來,又陷入天下百姓於水火之中,又有多少人會喪失親人而痛不欲生。
梅妃又道:“皇上,哥哥曾說過有些事情是無可避免的,善良心存婦人之仁更是有縱惡之嫌,臣妾這段日子閒暇閱讀了許多書籍才明白這個道理”。
皇帝卻道:“愛妃,國家大事你不會懂得,只要你不怪朕無情無義就好了”。
梅妃道:“皇上,臣妾雖不懂的國家大事,但是臣妾可以肯定,皇上有一天一定會後悔的”。
皇帝頓時不悅,“朕既做了決定就不會後悔,朕為天下黎民著想有何可悔,倒是中天應該後悔自己無端端犯下這種不必要的大錯來”,說完淡道:“你好生養身,朕有空就來看你”,說完起身離開。
梅妃呆呆坐著,一會之後畫眉走了進來,喊道:“娘娘,皇上已經走了”。
梅妃回神,“畫眉,哥哥有難,本宮卻一點也幫不上他的忙”。
畫眉不知原因,沒有應話。
梅妃又道:“男子的事情,我們女子根本沒資格插手,我只能祈求菩薩保佑哥哥平安無事,畫眉從即日起,本宮要吃齋唸佛,為哥哥祈福”。
再說易寒與野利都彥被秘密押送出京,除了賢王以外,眾多重臣還被矇在鼓裡,大部分的臣子還打算勸皇上早點做出決定,席幕德等人卻依然為了留住易寒而做著努力,也許這是生平他們做的第一件有違理智的行為來,但是就是心裡有一個信念,一定要這麼做。
鎮西軍方面眾將心急如焚,莊庸凡這些日子親自坐鎮鎮西軍大營,約束眾將行動,怕的就是他們做出什麼過激的行為來,除了易寒,也就是莊庸凡能約束得了這些老部下,林毅嶽等人屢次面見莊庸凡,希望莊老元帥有所行動,莊庸凡煩了,乾脆不見,另一方面,生怕鎮西軍發生**,上稟朝廷,打算出山再次接管鎮西軍主帥一職,本來許多臣子就是這麼打算的,莊庸凡也就順理成章的成為鎮西軍的主帥。
上任那天,莊庸凡就下了一條軍令,所有士兵將領全部不準離開大營,否則軍法處置,眾將倒不害怕軍法處置,只是這老元帥卻不能不敬。
一切看似風平浪靜,卻暗藏著許多不穩定的因素,受此事影響,殿前兵馬司士兵將領精神面貌大不如從前,殿前兵馬都副指揮使無法撩起這些士兵的熱情,他們為的是報效國家,上戰場殺敵,卻不是向敵人屈服,乞求苟且偷生,主帥即將被遣送至西夏任人魚肉,他們卻無能為力,易寒灌輸給他們的信念被動搖,士氣低落到了極點。
幾日之後,皇帝突然公佈易中天與野利都彥一併在幾天之前已經離京,此番訊息一出,有人喜有人憂,京城亂流如潮,在丁制、賢王、莊庸凡的控制之下,才漸漸迴歸平靜,事已至此無力迴天,許多帶著矛盾心情的臣子也漸漸接受了這個事實,西夏之事已了,眼下還有更大的威脅,那就是藩王的蠢蠢欲動。
這個一個訊息突然傳出,西王府的小王爺定在七日之後完婚,屆時宴請天下賓客,這會不會是一個行動的訊號呢?所有的人都繃緊了神經,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再說易寒這邊,由數百人的大隊押送,這些人都是從侍衛步軍司挑選,負責這次遣送任務的乃是侍衛步軍司都副指揮使劉年,可見朝廷方面對此事的看重。
以易寒的身份,自然不會受到什麼侮辱,只不過行動卻受到限制,由於珍妃所下的慢性毒藥在此期間又發作一次,易寒發作時七孔流血的慘狀,這些押送計程車兵頓時毛骨悚然,他們真的以為這易大人就要這麼的死去了,心中擔心任務若無法圓滿完成,當初皇上下了密旨,此事若出了差錯,隨行之人以死罪論處,若完成任務每人官升三級。
就在眾多士兵措手無策的時候,隨行御醫立即出現想檢視易寒的病情,那裡知道卻被處於瘋狂狀態的易寒生生的撕斷了手臂,劉年立即命令士兵將易大人按住,易寒卻像一頭瘋狂的野獸,生生的將幾個士兵給掙脫開來。
就在眾人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時候,易寒漸漸平靜下來,身體的所有力量在剛剛掙扎中耗盡,全身幾乎沒有任何力道,暈了過去。
御醫連忙檢視易寒病情,這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