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又有多少人拋棄自己的妻兒一去不歸”。
賀蘭語氣緩和道:“也來你也能看到這一點,不過你看的並不透切,他們在用生命保護自己的國家,保護自己的親人朋”。
“放屁,是誰野心勃勃掀起兩國爭鬥”,易寒手指著賀蘭:“你們西夏人好高騖遠,不肯安分守己”。
賀蘭淡道:“這是夢想,強國富民的夢想”。
易寒搖頭道:“這是人是私慾在作祟,強者是不甘平凡的”,一語之後淡道:“賀蘭回去”,他只有這句簡單的話,什麼承諾也沒有。
賀蘭一臉堅決,“在來之前,我向狼主承諾,無論用何種手段都要將你帶回西夏,否則我賀蘭就永遠不回去”。
易寒冷道:“是你吃飽了撐著,還是她吃飽了撐著”。
“這就是你對待一個日夜思念你的女子的態度,不過狼主早猜到你的無情無義,近日來信,假若在孩子出世的時候,你還沒有回到她的身邊,就向你報復,西夏正式向大東國宣戰,用生命和鮮血洗清你帶給她的恥辱”。
易寒突然變得非常嚴肅,冰冷道:“她敢這麼做,就不要怪我不念舊情了,她有什麼恥辱?”
“你褻瀆了西夏最至高無最冰清玉潔的人”,說著轉身,“我即刻向大東國皇帝啟稟,招你為西夏王夫”。
易寒喝道:“賀蘭,你站住!”,賀蘭停了下來,易寒淡道:“我給她寫封信,你速速寄給她”。
賀蘭冷淡道:“有什麼話當面對她說,狼主再也不相信你的話了”。
易寒訝異,賀蘭又道:“你離開西夏之後,是否給她寫過一封信”。
易寒拳頭一揮,將桌子劈成碎片,憤怒的情緒,讓他變得冷漠無情,冷道:“我與她註定沒有結果,你告訴她,從此之後我們再無情分,她做她的狼主,我做我的易寒,河水不犯井水”,是的,想起望舒的身份和自己的身份註定是沒有結果,她不是一個平凡的女子,自己無法將她帶在身邊,糾結其中還不如斷了情分,成就一段露水情緣。
賀蘭轉身凝視著易寒,平靜的問道:“你真的打算這麼做,你真的敢這麼做”
易寒冷道:“這是她逼我的”。
“你怎麼能說一個日夜思念你,盼望你回到她身邊的女子逼你呢?我承認你是一個偉大的人,但偉大的人所要付出的代價是嚴重的”。
易寒低頭默默不語,內心矛盾重重,難以取捨,他一直在想有沒有兩全其美的辦法,可是有些事情必須要做出取捨,根本沒有所謂的兩全其美,他終於用懇求的語氣道:“賀蘭,你告訴她,讓她再等等”。
“等久了,心就冷了,情就淡了。”賀蘭依然打擊他。
“假如真的如此,她就不是真的愛我。”
賀蘭沒有說話,她轉身就走,府裡的侍衛似乎受到吩咐,並沒有人攔著這個臉色蒼白,神態冰冷的女子。
易寒內心浸透著悲傷無奈,為了無法與望舒相聚而痛切心扉,他感覺自己就這樣要死去。
易寒撫琴彈曲,抒發內心憂愁的心緒。
堅定的心帶著異國他鄉的月兒歸,一步一個腳印,心卻步步回首,賀蘭山伴隨著多少往事,真不願意拋下你一個人往遠處飛,賀蘭山下一對心印心的戀人啊,什麼時候再重現。
我何時能見到你,我最淳樸的戀人,我是離你而去,你寶貴的小影卻印在我的心頭,愛人啊,叫我什麼回到你的身邊,我不是清高的人,我不是無情的人,荊棘在消磨我的生命,血染紅了雪白的賀蘭山,讓那一縷情火燃燒著,別空望著我的背影。
席夜闌拿著澄心堂紙箋,聽到這傾訴思念,憂傷和痛苦的琴音,突然停了下來,靜靜傾聽,似乎感覺自己就是他,內心承受他所有的情感,一曲完,她的眼眶已經溼潤了。
席夜闌將澄心堂紙箋小心翼翼的收了起來,埋葬著內心這一份深刻的情感,轉身離開。
易寒見了脫俗,說道:“脫俗,我先過大營一趟,晚再來接你回府去”,原本可以讓脫俗自己回去的,讓她單獨面對林黛傲總是放不下心來,林黛傲這個女子就是自己面對也是吃不消。
脫俗放心不下他的身體,在易寒的安撫之下總算勉強答應,不過對於回淑德府,她卻不願意,說在席府住著挺好的,不會無所事事,讓易寒多來看她就是。
易寒沒強求,他感覺脫俗的建議其實挺好的,她武藝高強學有所用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回了兵馬大營一趟,剛好鎮西軍的幾個將領也來了,正與禁軍將領討論練兵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