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燒焦的氣味,看著那燒焦的魚,露出無限可惜的表情,說道:“這條魚烤焦了,我先吃了”,說著扒了燒焦的部分,可吃的魚肉卻所剩不多,咬了幾口,牙縫還沒塞滿,基本就成骨架子了。
南宮婉兒道:“徒兒,你忘記師傅了”。
易寒應道:“婉兒師傅,這魚烤焦了,等我再給你烤一條好的”。
“沒關係”,南宮婉兒又若有若無的說了一句。
易寒一愣,自己卻有種慾望想迫不及待的走到她的身邊去,也不知道怎麼了,拿著魚骨架子就走了過去。
南宮婉兒微微傾身,用舌頭捲走那所剩不多的魚肉之後說道:“徒兒,這是師傅生平吃過最美味的一餐”。
微風吹入洞內,撩起了她的寬鬆衣袖,靜的耳中只聽到衣衫摩擦的沙沙聲,易寒重重的喘了口氣,將複雜的情感吐出去,再面對這個親近的師傅,一切都與從前不一樣了。
這一夜他也不知道怎麼過的,他只知道後來給拂櫻與寧霜烤魚,然後夜深了,大家都靜悄悄的,他一開始睡不著,後來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隔天當他醒來的時候,洞內卻空無一天,婉兒師傅不知去那裡,拂櫻與寧霜也不在,當他走出門口的時候,寧霜迎面走來,臉容光煥發,笑道:“你醒了”。
易寒點了點頭,寧霜又道:“師祖要留我和拂櫻在這裡一段時間”。
易寒喜道:“婉兒師傅願意給你們治病了”。
寧霜笑道:“大概是。”一語之後又道:“師祖所學淵博,我與拂櫻留在這裡也好像她多學一點東西,這是不可多得的奇遇”。
易寒覺得肚子有些餓了,問道:“你們早吃什麼了”。
寧霜笑道:“沒吃,我們是武道之人,一天不吃東西也沒有關係”。
易寒問道:“拂櫻呢?”
寧霜道:“她下山去了”。
易寒驚訝道:“為什麼下山”。
寧霜笑道:“易寒你別緊張,依我的估計,她大概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