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說道:“大人也不要肚裡有氣,比起其他人,狼主已經對你縱容了,就算是你的妻子,怎麼說也是一國之主,大人如何能欺負她,這讓狼主有何威嚴”。
易寒應道:“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世道不一樣了,我現在已經沒有本事欺負她了”,卻是隱蔽的諷刺。
拓跋烏沁卻沒有聽出來,以為易寒服軟,笑道:“大人會這麼想就對了。”低聲道:“回去哄哄她,狼主也是個女子,她一下子氣就消了”。
易寒一愣,這簡直顛倒是非,我怎麼要去哄她,該她來哄我才是,卻也悶聲不應,心中暗道;“狼狽為奸,我還以為你是跟我一夥的”。
偷偷的將易寒又送到狼主的寢室,在易寒進屋之前,拓跋烏沁低聲提醒道:“大人,我可不想再去地室一趟”。
易寒扯下肩膀的披肩,冷淡道:“還你。”
拓跋烏沁淡淡一笑,“你怎麼得罪我也沒有關係”,卻似個姐姐一樣伸手去整理易寒的髮絲,頗有深意道:“將軍還是孩子呢?”
易寒心中暗歎,“太矯情,實在太矯情,卻讓人家看笑話了”,也不多言,端正姿態,推門入室,大搖大擺的走過正室,朝偏屋走去,心中道:“我倒要看看望舒怎麼向我解釋剛才的舉動”。
剛踏入偏屋,只見望舒在已經面向這邊等候著他,笑臉盈盈似乎什麼事情也沒發生過一樣,柳腰微屈,斂起袍袖,在桌子倒了杯熱茶,十指尖尖,奉著玉杯,蓮步輕移朝易寒走了過來,端在易寒面前,盈盈一禮道:“夫君請喝茶暖身”。
易寒一愣,見了這麼乖巧的小妻子什麼氣也沒有了,卻還是冷哼一聲,端起茶水飲了下去,望舒接過空杯,又道:“夫君請坐”。
易寒坐了下來,望舒候在他的身側,“你”,待看見望舒溫婉的神情,卻不忍繼續說下去。
望舒淺笑道:“夫君有什麼吩咐?”
易寒不悅道:“狼主,臣下不敢!”
望舒笑道:“夫是天,妻是地,自古都是天包地,從未聽說過地包天,夫君有何不敢?”
易寒淡道:“我們中原有句話,“天地君親師””。
望舒笑道:“聽過,也讀過,就是不懂”。
易寒道:“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
望舒道:“假不懂也是真不懂,心裡的意願才是最重要的,自然不會輕易被禮法所約束”。
易寒思索,望舒這句話看似簡單,其實內中卻暗藏為自己的行為辯解,只見望舒一雙小手討好的揉著易寒肩膀,輕聲問道:“還氣嗎?”
易寒道:“氣是不氣,怎麼無緣無故的就將我折騰一番”。
望舒笑道:“夫君,在西夏,丈夫進入洞房,妻子要故意為難丈夫,這一關就是妻關,讓丈夫謹記以後生活妻子若刁蠻無理,丈夫要寬容大量,不可耿耿於懷,長久以往,怕是感情產生破裂”。
易寒回想,確實從西夏婚嫁禮俗中有看到這一條,只是中卻沒有細解其含義,易寒問道:“那我過關了沒有”。
望舒溫柔道:“你回來之後一肚子怒氣,卻沒怒言相向,也沒責罵我,且是你不知道緣由的情況下,望舒很高興夫君心胸闊達,對夫君你也很有信心”。
易寒被讚的臉紅,他那裡有這麼大度,還不是望舒乖巧溫柔,他狠不下心來,既然如此就順水推舟了,這心一釋然,看見眼前嬌妻,這身體的欲。火又冒了出來,伸手就去撩望舒大袍,袍子只是一條褻褲,伸到大腿一扯,卻拉不下來。
望舒臉一紅,有些害羞,知道易寒想幹什麼,低聲嬌道:“有腰帶”。
易寒道:“這會舒兒還將腰帶綁的這麼緊幹什麼,我還以為你一早就鬆開了,等我來扯下來”。
望舒俏臉更紅,嬌羞道:“夫君怎麼可以如此說話。”易寒說慣淫。言穢語,自然感覺沒有什麼,可聽在望舒耳中可就感受大不一樣。
易寒哈哈笑道:“古人有云:“眉黛奪將萱草色,紅裙妒殺石榴花”,他們是拜倒在美人的石榴裙下,今日我卻拜倒在舒兒的大袍之下”。
望舒應道:“莫怨裙兒長,只恨不低頭”。中原男子懷著偷香竊玉的窺視之心,卻處處用道貌岸然來掩飾”。
易寒訝道:“你這麼時候這麼通博中原文化?”
望舒笑道:“閒著就多看看了”。
易寒忙道:“有些不適應看的太多。”
望舒嫣然一笑:“夫君是不是怕我變得太壞了”。
易寒訕笑,眼睛盯著望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