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想了很多,一開始我像普通女子一樣對自己的愛人有很深的怨念,我心裡控制不住的惱他,責怪他,甚至想做出一些過激的行為來報復他,當我想的越多的時候,我現自己與西夏千千萬萬的婦女沒有什麼兩樣,我也是一個凡人,既然如此,我就應該像個普通的婦女隻身前往
香巴拉點上一盞酥油燈念上丈夫的名字,為即將出徵的丈夫寄託一段祈福。”
拓跋烏沁失聲道:“狼主,你答應下來了”,瞬刻之間才現自己以易寒為中心而忽略了狼主,忙道:“狼主,此去香巴拉數百里遠,沿途山路險峻,你一個人去太危險了,還是派侍衛護送你前去”。
望舒微笑搖了搖頭,說道:“我為丈夫祈福,必要心誠卻非形式,無持戒、無磨難、無堪忍、無精進、無禪定、無智慧、如何能脫離苦海達到憧憬的彼岸,西夏的女子前往香巴拉,或一馬一人、或一羊一人、或隻身一人,又何曾見過有人護送的,你即刻給我準備一匹馬兒,備些粗糙乾糧,簡單衣衫,我明日就啟程”。
拓跋烏沁感覺不可思議,“狼主你身為一國之主,為一個男子這樣做值得嗎?”
望舒淡道:“我是一個妻子,為丈夫做任何事情都是應該的,不是嗎?西夏的婦女也不都是這麼做,為什麼我不可以呢?”,說完未等拓跋烏沁回應,下決定道:“宮裡就交給你了,至於國事,原本就是大婚歇期,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