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說道:“往利部落的公主,她依然是西夏的舞后。”
易寒訝異道:“那你們的主人呢?”
清環嚴肅道:“舞后根本不足以稱讚我的主人”。
易寒莞爾一笑,舞后自然不能與狼主相比,狼主的至高無的,誰又會稀罕那所謂的舞后之名,但是望舒為什麼要跳這蠶絲之舞,驚嚇過後,易寒有些生氣,明知道自己在場,還做出如此危險的事情來,他繃著臉,冷聲道:“走,我們立即去找你們的主人,我要好好的跟她算賬”。
兩女一聽這話,感覺有些怪異,是主人找他算賬才對。
清婀道:“主人剛才已經給我們發了訊號,約好了會面的地方”。
易寒問道:“她為什麼會知道你們在這裡?”
“因為我們來的時候就向主人發了訊號”,清婀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
易寒惱道:“那你們為什麼不早說,害我在人群中搜尋了半天”。
清婀道:“主人一開始並沒有回應我們”,她感覺這易大哥的話越來越不符合情理了,而他卻總表現出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
易寒看著遍佈整個山峰的人群,“恐怕她沒那麼容易脫身,這得給人家抬去供奉了”。
清婀聽到這話,偷偷一笑,卻被清環冷冷瞪了一眼,清環淡道:“有清幻在,他們是找不到主人的,走!”說著也不看易寒,轉身往山下方向走去。
易寒看著清環的背影,心中暗道:“讓你拽,一會見了望舒,再以男主人的身份好好收拾你”,正愣神尋思報復,清婀轉身對他甜甜一笑,“易大哥,愣著幹什麼,快跟”。
易寒心頭喜滋滋的,還是這清婀可愛,等見了望舒,一定以男主人的身份好好疼愛你。
所有人的登山了清光峰,卻尋找不到那個白衣女子,這讓所有人感覺怪異,她能去哪裡了,莫非是仙女下凡,這又飛天了。
他們沒有找到這神奇的白衣女子,卻看見從絢玉鋒走來,漸漸靠近的往利嘉絨,找不到那神奇的白衣女子,他們將心中的崇拜轉移到了往利嘉絨的身,她也是傳說,當
往利嘉絨到達終點的時候,所有人將她圍了起來。
往利嘉絨揭開了臉的面具,人們這才知道她就是西夏的舞后,這是真實存在惟人所知,這是活生生的並不似那個白衣女子那麼虛無縹緲。
然而往利嘉絨面對無數人崇拜的眼神,她卻一臉平靜,沒有露出半點笑容,心中道:“我的朋,是你在保佑我嗎?你永遠是嘉絨的朋”。
所有人擁著往利嘉絨,他們要將傳說的頭環帶在往利嘉絨的頭,也許那個白衣女子才更有資格,但是她的神奇讓人感覺她並不是凡人,神是不需要接受凡人的爵賞。
男女載歌載舞,他們將最矚目的往利嘉絨圍了起來,將花枝青枝拋到她的身,這是近些年最熱鬧的花朝。
易寒三人遠離山峰,遠離花朝,遠離聖獸甄選,遠離熱鬧的人群,周圍變得安靜起來,只有不時從遠處傳來的若有若無的熱鬧聲。
清婀與清環兩人沉默不語,臉有些擔憂,因為她們帶著一個男子,卻不知道主人要如何處置。
易寒卻有些著急,不停的問道:“到了沒有?越好在哪裡見面呢?”
清環被他問得有些心煩,冷冷道:“你是不是希望早一點死”。
易寒哈哈大笑,“還不知道我死還是她死,給她十個膽子也不敢動我”。
清婀說道:“易大哥,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就不要再說大話了,主人要你死,在西夏你還真活不了,無論你的本事多好”。
易寒微笑道:“小清婀,你還小,不懂,男子有一種本事,可是收拾任何一個女子”。
清婀一愣,似乎還真的聽不明白,易寒笑道:“你的主人是不是女子啊。”
清婀點了點頭,易寒有些得意道:“這就對了,那她就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清婀糊塗,清環卻是聽懂了,冷聲喝道:“大膽!無禮!你什麼身份也敢窺覷我家主人。”
易寒漫不經心道:“什麼身份也不是,就是一個普通的男子”。
清婀非常堅決道:“易大哥,我保證你看了我家主人,連半點念頭也不敢有,你會情不自禁的心生敬畏。”
易寒笑道:“小清婀,我還真不會”。
清婀跺腳嗔道:“不許叫我小清婀”。
清環冷聲道:“清婀,你在跟他調情嗎?”
清婀聞言,一臉不敢相信還真有點跟他調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