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兒,威脅道:“生不生?”
寧霜卻笑的止不住,花枝亂顫露出一絲女子之態,擺了擺手,“你不要毀了你在我心中英明神武的形象了,一會我心生厭惡可就把你一腳踢開”。
易寒有些生惱的另一隻手捉住她的胸襟,他想用舉動證明,寧霜就只是個女子,寧霜卻將他兩隻手都拍開,語氣有些冷道:“沒點正經,成何體統”,說著轉身瀟灑的留給易寒一個背影。
易寒整個人突然愣住了,看了自己的手,又看了看寧霜的背影,喃喃自語道:“我真的不正經嗎?”
寧霜走了幾步,突然轉身,嫣然微笑,看了他一眼,搖了搖頭,想說些什麼,欲言又止。
易寒看著寧霜的微笑就明白,她跟著自己鬧著玩,可沒真的在生氣,待寧霜走的不見蹤影,卻自個哈哈笑了起來,轉身卻瞥到一雙眼睛冷冷的看著自己。
只見拂櫻站在門口一動不動,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自己,心中大驚,壞了自己有些欣喜若狂,也沒注意拂櫻來了,也不知道她看了多久,自己可不能厚此薄彼。
心頭醞釀起,朝拂櫻奔去,大伸雙手要將她抱住,拂櫻只是一個側身動作,變讓自己變得無懈可擊,愣是讓易寒張開的雙手不知道如何下手。
拂櫻突然又面對著他,問道:“你想幹什麼?”
易寒比了個想抱住她的意思,拂櫻冰冷而嚴肅的臉突然露出微笑,易寒以為這是允許的意思,剛張開雙臂,拂櫻卻已經脫離他雙臂的包圍圈,邁入房間裡,他頓時呆滯,莫非這是對我花心爛情的懲罰,突然又看見拂櫻走了出來,手裡拿著一件嶄新的衣衫,淡淡說道:“哥哥,這是我昨夜給你做的,你去洗個澡換”。
這聲哥哥出口,意味可不一樣,易寒感覺自己全身熱乎乎的,情不自禁的將她抱住,歉疚道:“拂櫻,我對你不夠好”。
拂櫻聽不到易寒說什麼,但她卻能感受易寒的情意,只感覺易寒緊箍的雙手要將自己融化入他的體內,高傲的螓首輕輕的垂在易寒的肩膀之,
拂櫻是高傲的,而且比其她女子要冰冷,然而她有一點不同,她生命的所有隻有易寒,易寒是她的全部,她沒有太多複雜的問題,就算有疑惑有痛苦也是和易寒有關係,她其實是一個將自己的全部依附在男子身的女子,不似寧雪夜闌等女那麼強勢,只不過她天性的冷淡讓這一些表現的不那麼明顯,她離傳統意義的賢妻良母還有一段距離,可是一個好似仙子一般的女子,豈能用凡俗眼光來做評判標準,我們只能這樣說,拂櫻是獨一無二的,獨一無二本身就是一件珍寶。
一早前來的野利都彥突然看見兩個大男子緊緊擁抱在一起,驚的他說不出話來,過了一會才緩過氣來,心中告訴自己,“這不是真的”,可是看去這一幕卻是千真萬確,大清早眼睛就被刺瞎了,自己的眼睛有些吃痛,拼命的揉了起來。
野利都彥發出咳咳聲,打斷了他們的兩人世界,就在他清了清嗓子打算開口算話的時候,那顏羅的眼神犀利的似一把利劍刺入他的心頭,野利都彥全身頓覺寒顫,這老頭子什麼眼神沒看見,卻不敢迎著顏羅的目光。
易寒回神,示意拂櫻先回去休息,拂櫻什麼話也沒說,轉身走進屋子,沒有事情的時候,她便坐禪。
易寒轉身哈哈笑道:“品大人,你怎麼這麼晚,我可等你一大個早了”。
野利都彥望了一下天空,說道:“這可才剛剛大清晨,我可是天矇矇亮就趕來了”。
易寒覺得自己確實有點強人所難了,笑道:“我去洗個澡,品大人稍等一會,我們立即出發”。
一個文思院的侍從帶著易寒前去沐浴的地方,野利都彥在大廳等候,他來的時候早就安排人將此事稟報到皇宮狼主那裡去,這事看起來可不是那麼簡單,在狼主未正式表明態度的時候,可有許多人想取易寒的人頭,如今狼主處於休養期,大小事務暫時交由別人處理,這個時候要見到她可是難度不小,心中是思索著如何來安排才更妥當一點,有些煩躁道:“怎麼就偏偏這個時候,狼主產子呢?”自古從無女子成為狼主,他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問題。
第四節出人意料
兩人騎上馬匹前往皇宮,一路上野利都彥思索著,到底應該讓易寒以什麼身份面見狼主呢,他不是西夏的官員,也不是大東國的使者,嚴格來說他是一名罪犯,狼主在皇宮裡見一名罪犯,這還是從未有過的事情。
只是一小會的功夫,兩人便到達皇宮,皇宮門口卻站著許多西夏官員,有的束帶,有的戴冠,身穿正式官服,卻是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