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他一個人,寂寥的詭異,整個氣氛顯得憂傷而陰鬱,自己的後背竟然溼透了,他所躺的位置,凝霜化成了露水,這說明凝霜在侵蝕他的體溫,這讓他感覺有點寒冷,他不禁又回憶起昨夜寧霜那溫暖的身體。
易寒突然站了起來,騎上駿馬朝他覺得寧霜可能會走的方向,他知道這麼尋找無疑是大海撈針,他只能憑著智慧,憑著自己的感覺,從四面八方中選擇一個方向。
西邊,是寧霜最有可能去的地方,人總是這樣,從哪裡來就回到那裡去,她的那些留言那易寒有種不好的感覺,假如自己放過這次機會,寧霜就永遠的回不來了,這跟寧雪當初離開不一樣,在這種關鍵的時候,一念之差很有可能就會遺憾終身。
易寒縱馬賓士在漆黑的道路上,只有一個人一匹馬,陪伴著他的只有一輪彎月以及那刺骨的寒風。
連續趕了一夜的路程,次日清晨,他筋疲力盡,飢寒交加,在一間普通的客棧吃了點東西,像個失去了孩子的父母一般向每個人打聽有關於寧霜的是否經過痕跡,每一次均是失望,別人只是好奇的看著這個衣著狼狽近似乞丐的男子,他所打聽的人與他一點也搭不上邊,倒是有人好奇的提問,為什麼要打聽那個年輕又英俊的公子,他們兩人到底是什麼關係,對此易寒那裡有心情回答,他只是一聲不吭的轉身離開,繼續問著下一個人,突然間他們覺得這個男子實在是太可憐了。
自尊,別人的眼神對於易寒來說已經不重要了,他不會因為這樣而犯下讓自己以後悔恨的錯誤,他吃了點東西,覺得沒有必要停留在這裡耽誤時間,甚至連休息也沒有,就匆匆啟程。
又過了兩天兩夜,那匹駿馬已經累死了,易寒已經身心疲憊不堪,完全絕望了,他坐在一間鄉下偏僻的客棧的桌子上,感情上的焦渴讓他脆弱的不勝薄酒,桌子上擺滿了裝著粗糙的酒的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