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寧霜卻沒有翻譯出來,野利都彥說他是野利氏的智者,而身邊是西夏狼主的尊貴客人,他絕對不是神靈發怒的原因,讓他們思索自己是否其他地方得罪了神靈,在所有的西夏人心中,望舒是西夏土地上的女神。
那酋長頓時猶豫起來,一個廝亂模樣的老者突然在酋長身邊口吐連珠,神情果斷的說了起來,邊說著邊指著易寒一干人等,又時不時朝天空指去,那酋長邊聽邊點著頭,野利都彥臉色卻越變越嚴肅,連忙說道:“不好,他們似乎認定了我們是罪魁禍首,立即準備撤退,保護易大人為首要,我來與他們**”。
易寒訝異問道:“他們一個小部落難道不給你野利氏的面子嗎?”
野利都彥道:“你不懂,若真是確定是我們引起的,就是我的族人也無權干涉,他們也許不會殺我,但是會將我審判,由神靈決定我的生死”。
那酋長說了一句話之後,大手一舉,數百人立即將易寒等人圍了起來。
劉年目光銳利的巡視了周圍一圈,“從西面快速突圍,首要保護易大人安全離開,其餘的人隨我斷後”。
真的臨近生死邊緣了嗎?易寒只感覺這一切似一場玩笑一般,然而從對方決然的殺意又感覺這一切那麼的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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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節 化險為夷
這幫羅即人在酋長下達命令之後,立即就圍攻來舉起武器要將目標砍殺,沒有中原人的猶猶豫豫,也沒有隻是圍起來虎視眈眈遲遲不動手,他們像一股突然撲面而來的浪潮,一下子就靠近你的身邊,一把棒槌敲中一名士兵的腦袋,哀嚎聲以及那濺射到身的血水,所有人這才被驚醒過來,當生命受到威脅,自我意識的他們會排除這個威脅,毫不猶豫的刀劍刺入了羅即人胸膛,頓時亂戰成一片。
羅即人數倍於他們,而且這些羅即人經常與野獸作戰,比一般人能力要強大許多,雖然這幫士兵訓練有素,但形勢並不容樂觀。
第一次真正面對這種生死場面,士兵只是燃起了自我保護意識,並無法做到沉穩冷靜,他們拼盡全力與羅即人廝殺在一起,劉年一開始說的從西面突圍的話早就忘的一乾二淨,他們的腦袋一片空白,眼中只有那可以致命的武器,還有那血腥的血液。
易寒並未衝動,身體恢復以後,他還是有些武力的,但他並沒有將這些武力用在與羅即人廝殺,而是保護起寧霜與野利都彥,眼看士兵沒有秩序不顧後果的與羅即人混戰起來,當頭棒喝道:“所有的人往西面邊戰邊退,不要戀戰”。
這句話清晰的傳入士兵的耳中,他們立即恍悟,才發覺自己的人越來越少,而對方的人數根本不是他們能取勝的,只感覺自己怎麼就昏頭了,根本沒有像平時訓練一樣有條不紊。
這幫羅即人看似混戰,實際他們之間是在通力合作的,不知多少次,他們配合圍擒多少可以傷人性命的兇殘野獸,而現在他們使用的方法就似平時捕殺野獸一般,將這些人慢慢的逼圍在一起,讓他們無法逃竄,要活的就用網擒下,要死的就用亂箭射殺。
易寒一干人等往西面後退,正面的羅即人步步逼近,但攻勢並不強烈,似乎只是為了驅趕他們而已,突然劉年大喝一聲:“不好,我們了敵人的當,這西面是一條死路”,從生路到死路,這羅即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分派出一些人手在雙方亂戰的時候,偷偷將所有人的馬匹砍殺,沒有馬兒代步,這些人如何逃出生天呢?
斷了易寒等人的生路之後,羅即人後排拉起了弓箭,箭矢對準了他們,只等酋長一聲令下,就將他們全部格殺。
劉年當機立斷道:“易大人,我保護你殺出去”,如今不能顧及全部了,羅即人用弓箭攻擊,為了避免傷及自己人,就不會發動正面攻勢,這卻是少數人突圍的好機會。
易寒一臉嚴肅,自己曾無數次逃出生天,這一次自己卻要死的這麼窩囊嗎?他覺得若劉年和自己應該有把握衝出去的,但是寧霜怎麼辦,他低下頭看了寧霜一眼,寧霜臉掛著淡淡的微笑,沒有絲毫恐懼,“我遲早要死的”。
易寒道:“我也一樣”。
酋長高舉的手就要緩緩落下,臉的肌肉輕微有些嚅動的跡象。
一匹駿馬長嘶的聲音響徹寂靜的夜空,馬蹄奔踏如烈雷一般,所有人頓時都被這奔雷的馬蹄聲所攝,朝聲音傳來出望去,漆黑的空間出現一人一馬,馬形如夢似幻,人樣卻若隱若現,一襲白色的衣衫,彷彿漆黑中所剩輝耀都集中在他的身,無數火把所照射出來的光明似乎只是為了能更好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