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鎬京城中心,濟寧派大門口,府內下人正在忙裡忙外,操辦寧家大小姐的婚事,再過幾日,大小姐就要成為西王府的小王妃了,下人看見寧雪突然出現,劍女身後還揹著一個女子,定睛一看差點沒認出來,既然是二小姐,二小姐臉色蒼白,垂垂欲死,大家都慌張起來,有人立即去稟報寧晟睿。
寧晟睿正在差遣下人操辦準備寧雪的婚事,突然聽下人來稟,“大小姐與二小姐回來了”。
寧晟睿一訝,寧雪回來了,他不感覺奇怪,但寧霜怎麼也回來了,她不是一直在外面辦事嗎?而且兩人一起回來更讓他感覺奇怪無比,兩人一直不和,很久很久了,就沒看見兩人呆在一起。
十幾年前,他在西王府偶遇一個高人,於是將這對女兒拜在她的門下,寧晟睿一派之尊很少佩服過人,但是那個高人卻讓他心悅臣服,後來從女兒口中才獲悉,這高人原來是個女子,她的易容之術更是讓人聞所未聞,自此之後他就再也沒見過這個高人,這兩個女子也時而回家,後來就越來越少歸家過,寧霜似乎在這個高人的引薦之下為西王府效力,她們算是江湖兒女,對此寧晟睿也沒有持反對意見,寧霜的性子倔強,沒有人能約束她的行為。
在下人的帶領下,匆匆往後院走去,門口站著刀女和劍女,寧晟睿也算認識,畢竟她們常跟在寧雪寧霜的身邊,微笑的點了點頭打了個招呼,推門進屋,看見寧霜臉色蒼白躺在床,寧雪握住她的手守護在她身邊,大吃一驚,問道:“雪兒,發生了什麼事情,寧霜怎麼了”。
寧雪簡單的將來龍去脈講了一下,寧晟睿大吃一驚,“什麼,你們是她的徒弟,她竟然這麼對待你們,天下間竟有這樣的道理”,對於那個高人的行事性情,寧晟睿卻知道的不多,寧雪寧霜也很少在他面前提起過,如今聽說寧霜的遭難全是拜她的那個師傅所賜,寧晟睿豈能不驚訝,怒道:“豈有此理,我去找她理論去”。
寧雪淡道:“父親,你不必去了,她自然會來找我們算賬,我已經與她翻臉了”。
寧晟睿又是一愣:“什麼意思?”
寧雪淡:“她會來將寧霜和我一起帶走,誰敢攔她,她就殺誰”,凝視著寧晟睿沉聲道:“包括你在內,父親!”
寧晟睿大吃一驚,“我迅速去召集門內高手,做好防備”。
寧雪道:“沒有的,這些所謂的高手在她眼中如螻蟻一般,再多也是沒有”。
寧晟睿沉聲問道:“雪兒,那怎麼辦,如今你大婚在即,卻鬧出這些事情來。”朝寧霜看去,生惱道:“好端端的無緣無故,她要叛出師門幹什麼,還有你師傅怎麼會有這條強人所難的破規矩,早知道當初我就不讓你們拜她為師了”。
寧雪眼神一冷,帶著一絲殺氣,這絲神色稍現即逝,說道:“如今我只有請西王爺出面,他們之間有些承諾,也許能緩一緩,後面的再說”。
寧雪撩著蓋在寧霜額頭的幾縷秀髮,微微笑道:“寧霜是這麼的美麗,遠遠勝過我”。
寧晟睿心中感慨,終究是親姐妹,平時鬧鬧矛盾,患難見真情。
“父親,寧霜就交給你照顧了,這事不必驚動門內長老,就當什麼事情也沒發生過一樣,有刀女劍女在,抵擋一般的高手足夠了,若是師傅親臨,做什麼也無事於補”。
寧晟睿沉聲問道:“她厲害到何種程度?”
寧雪思索片刻,“除了師祖出手,天下間沒人能勝過她,可是師尊恐怕不在人世了”。
寧晟睿驚歎道:“還有師祖,那該是神仙一般的人物了”。
寧雪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我立即返回王府一趟,讓王爺出面調解此事,他看在我的面子一定盡力,況且寧霜這些年也為西王府立下許多功勞”。
寧晟睿在房間內渡步走來走去,好幾次走到寧霜身邊檢視她的情況,又走開,這事確實棘手的很,處理不當,恐怕會連累族內的其他人。
寧霜待寧晟睿離開之後,卻輕輕的睜開眼睛,她有這一種感受,放棄了某些東西,又能獲得某些東西,她變了嗎?為何心頭會感覺隱隱作痛。
易寒,你在哪裡?我要死了。
寧雪返回王府已是天黑,換了身衣裳立即前去房見西王,西王見到寧雪,笑道:“我的寧軍師迫不及待的想見我,是不是有些擔心啊!”
對於西王輕鬆的家常語,寧雪卻是一臉嚴肅,沉聲道:“王爺,寧霜犯了錯誤,寧雪也犯了錯誤,師傅要追究我們姐妹的過錯,請王爺出面向師傅說情”。
西王一訝:“怎麼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