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霜莞爾一笑,“高興嗎?我這麼說”。
易寒恍然大悟,斂容冷道:“你這個滿嘴都是謊話的女人”。
寧霜開心的大笑起來,身子微顫,舉止放誕不羈,就似那在青樓調戲妓女的花花公子。
易寒堵住了她的嘴,笑聲啞然而止,心裡暗念道:“我讓你變成女子,讓你明白什麼是男子”,使出百般技巧,然而更讓他吃驚的是,寧霜的技巧嫻熟無比,易寒反而被她搞得差點窒息,姐妹兩人這方面的本事怎麼都如此厲害。
一吻之後,易寒問道:“你也是天生就有這方面的天賦嗎?”
寧霜蒼白的兩頰這會飄了兩朵雲霞,看起來嬌豔欲滴,嫵媚動人,風情的瞥了易寒一眼,這讓易寒心頭一漾,以前老感覺寧霜是最沒有女人味了,這一刻才明白她的風騷是從骨子裡透出來的。
只是寧霜接下來的話卻澆了易寒一頭冷水,“經過千錘百煉”。
“不爽嗎?”寧霜突然託著易寒下顎,凝視著他,嘴邊還是那淡淡笑意,這難道也是習慣。
易寒不悅的扇開她的手。
寧霜帶著調戲的口吻道:“喲,性子還蠻倔的”,見易寒還冷著臉,恢復正經表情,雙手按在易寒胸口,輕聲哄道:“我知道錯了,那是錯誤的行為”,又補一語,“你知道我喜歡女子身光滑嬌嫩的肌膚,我喜歡她們嬌媚急促的呼吸,我喜歡她們花容失色,花瓣零落的無助,你是一個例外,你的一切完全是相反的,卻讓我更加痴戀”,無聲無息的將耳朵貼在他的胸口,聆聽易寒的呼吸。
這番解釋易寒還不懂的,就愚鈍不可醫治了,她跟女子千錘百煉而不是男子,這倒讓他心裡舒服許多,雖然惡劣的本質沒有區別。
自己沒有資格評判寧霜以前的行為,她的一切是獨一無二屬於一個名叫寧霜的女子,現在只不過是為了自己做了改變,他自己不也是風流放誕的嗎?易寒說道:“你真是一個邪惡的人,你說你喜歡女子,卻不是那種發自內心的去愛去呵護。”所以寧霜並不是純粹意義的同性之好,這種行為只不過是性格所然。
寧霜點了點頭,卻道:“殺人不是一件更邪惡的事情嗎?只不過殺人很多人做,司空見慣,而這種事情很少人會做,所以才會讓人感覺不可接受,易寒,你也是一個俗人,你也無法清晰的分清楚主次,你最應該責備我邪惡的是,我殺人的手段與果斷無情的心態”。
這句話讓易寒啞口無言,無從辯解,聰明的女子往往讓男子嚐盡了憋屈與苦頭,他只好說道:“我是應該怨你太聰明還是該怨你太特殊了呢”。
寧霜微笑道:“我的聰明是用在幫助你,卻不是用在讓你為難,你大可將這些無視。”
易寒撫摸著她髮絲,輕聲道:“白頭髮又多了”。
寧霜淡笑道:“這說明我老的快”,女子的青春容貌是她們最為看重的東西,對於易寒見過最美麗的女子來說,她卻絲毫沒有在意,她內心強大還是她的境界到了一個高度。
易寒不自覺的擁著寧霜起舞,就似當初在六道仙館一樣,無聲伴奏,心跳就是曲調。
易寒舞著,腳下突然被寧霜絆倒,接著被她輕輕一推,倒在床,寧霜嘴角帶著淺淺微笑,她的臉色有些紅潤,眼睛明亮有神,心情看起來很愉快。
一塵不染的床散發著淡淡的清香,紫色的床帳和被褥,暖味的色彩讓易寒極不自然,他挺直腰,伸手將寧霜拉下來,她的呼吸暖暖的柔柔的,她要就範了嗎?她要在易寒面前表現出女子溫柔的一面了嗎?
易寒將雙手停留在她如柳一般的細腰,卻沒有更進一步的動作,寧霜溫柔道:“扒光我的衣服之後,你會後悔的”,說著特意將她那雙顯得有些枯老的手掌放在易寒的面前讓她看清楚。
易寒莞爾一笑,“我只是想陪陪你,看看你”。
“好”,寧霜轉身與他貼肩並坐,她雖然沒有表現出小鳥依人,但也安靜地,溫婉的。
易寒聞著從她身散發出來的清香,他很享受這種感覺。
兩人安靜沉默了一會,寧霜先開口道:“其實我有慾望,只不過卻不想讓你看見我難看的身體,雖然我並不在乎,但你是男子,你過不了心裡那一關”。
易寒側著臉,微笑的看著她,“你怎麼知道我過不了心裡那一關”。
寧霜莞爾笑道:“你看看你身邊的紅顏知己,個個絕色天香,是否有一個醜八怪,這說明你也是個好色之徒,你很看重美色”。
易寒捉住她枯老的手掌,說道:“你不就是醜八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