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凡人”,說著依戀的往易寒貼去。
“嗯,你是個貪心的女子”。
望舒疑惑的朝易寒看去,她不明白這句話。
易寒道:“真愛是要付出,就算生命也在所不惜,而不是佔有”。
望舒目光如刀,決然道:“我願意為你去死”。
易寒忙道:“別胡說,你這是痴傻,我並不是這個意思”。
望舒露出甜美的笑容,“就算痴傻,我也願意”。
易寒笑道:“你現在就像個小女孩,那裡有半點狼主的風度”。
望舒弱弱道:“我也是人,你不能處處苛責我,就縱容我在你懷裡放肆一下”。
易寒淡道:“你身為狼主,誰敢苛責你,這是諫言”。
望舒道:“你是我的丈夫,你的話我要聆聽教誨”。
易寒哈哈大笑,“顛倒是非了。”
這些話不足為外人道,在兩人之間自然也沒有什麼。
望舒說著說著卻把易寒哄的心情暢快,望舒端正姿態,說道:“我帶你去看看孩子”。
易寒大悅,“我今日來見你就是這個目的”。
望舒不悅道:“難道你不想見到我嗎?”
“願意!願意!只是這件事情比較重要”。
望舒喜顏笑開,“走!”
吩咐拓跋宮令來見,詢問了一下關於招易寒為王夫。
拓跋宮令道:“已經著令文思院去辦,由品大人主持”。
望舒道:“帶本狼主和易大人去朝陽院看看小王子”。
拓跋宮令心中一訝,看小王子為什麼要帶著易大人,這小王子與易大人有何干系,看著一臉興奮期待的易寒,心中浮現出一個可怕的猜測,只感覺不可置信。
拓跋宮令領著易寒與望舒來到朝陽院,這裡是皇宮內院,除了宮中之人,閒雜人等一般不準入內,院內的宮女見狼主來了,紛紛行禮。
望舒令宮女暫時撤下,易寒有些期待的跟隨望舒進入房間裡,屋子裡有幾個老一點的宮女正在伺候小王子,一個酥。胸大。乳的年輕宮女正在給年幼的嬰兒餵乳,孩子吃得正歡。
幾人見狼主進來,並未喧譁,安靜的退至一旁,讓狼主看看小王子,望舒衣袖一揮,讓她們暫時退下,易寒看到孩子,有些激動的從那個正給孩子餵乳的宮女手中搶過孩子,那名乳孃頓時大吃一驚,還未出聲,只聽狼主淡淡道:“你也一併退下”。
拓跋宮令也識趣的離開,屋內只剩下兩人和一個孩子,孩子到了易寒手中頓時哇哇大哭起來,易寒訝異道:“他為什麼哭?”
望舒笑道:“他吃得好好的,被你這麼折騰,還不哭起來”。
易寒很溫柔的哄著,孩子卻沒有停止哭泣,頓時讓易寒手忙腳亂起來,不知道如何應付。
望舒看見易寒模樣,嫣然一笑道:“我來哄他”,說著從慌張的額頭汗水直冒的易寒手中接過孩子,輕輕搖晃,哼起了歌聲,女子天生的母親讓望舒很熟悉的做著這些動作,這是孩子出生之後她第二次抱,第一次卻是自己離開皇宮到賀蘭山養病之前。
讓易寒驚奇的是,只是一會兒的功夫,孩子就不哭了,對著望舒道:“真神奇,他好像知道你就是她的母親”。
望舒笑道:“他也知道你是一個不盡職的父親”。
易寒呵呵一笑,從身後抱住望舒,凝視著孩子,帶著懇求的語氣道:“一會等他睡著了,你讓我抱一抱”。
望舒臉露出了幸福的微笑,房間裡充滿了一家人的溫馨。
易寒抱著孩子,就似世界最珍貴的寶貝一般,他一直看著孩子,眼神充滿父親的柔情,邊對旁邊露出微笑的望舒說道:“真的一點都不像我,長的跟你一模一樣”。
望舒卻道:“我們該走了,孩子會有人照顧”。
易寒依依不捨道:“反正現在沒事,我就在這裡陪陪他,他認識我,跟我熟了,見到我就不會哭了”。
望舒道:“你難道讓我一整天陪你在這裡嗎?”
易寒凝視孩子,頭也不回道:“你去忙你的,我這裡待著”。
望舒有些吃醋,怨道:“都沒見你對我這麼痴戀”。
易寒哈哈大笑,“不一樣嘛”,在望舒額頭親了一下,“都是一家人,不必吃醋,我也愛你”。
望舒微笑道:“我們在這裡待著,你讓外面那些人怎麼想,我先讓人送你出宮,等你身份確定之後,你愛在這裡呆多久就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