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呵呵笑道:“劉大人,原來是你”。
劉年忙道:“將軍,前些日子多有得罪,是劉年的不是,請將軍不要放在心”在他心中易寒是值得尊敬的,他淪落西夏是完全是沒有辦法,是他們一手將麒麟送到西夏來的,大東國拋棄了他,如今身份大白,以前的一些疑惑也就豁然開朗。
易寒拍了拍劉年的肩膀,卻不知道說些什麼,只吐出一語:“劉大人,大東國還是我的故鄉。”說完也沒有道別與寧霜走開。
劉年望著這個神奇的男子的背影,心中充滿尊重,麒麟啊麒麟,我大東國的精神支柱,我大東國的希望,你是否對將你拋棄,卻是生你養你的土地懷有留戀,你的心是否揹負著無奈,承受著罵名,卻坦然面對這一切,易大人!我回到大東國一定盡力為你正名,讓你不會白白蒙受委屈,在劉年心中,你還是那個值得人尊敬的麒麟將軍,此刻劉年歸心似箭,他要告訴大東國的人,麒麟是個什麼樣的人。
易寒走到拂櫻房間卻條件反射的停下了腳步,這些日子他被打怕了。
寧霜笑道:“進去,為什麼停下來”。
易寒自然不好說自己心理有點忌憚,他現在明白為什麼有些大男子會害怕老婆,這是因為內心有一種不捨得反抗的愛。
寧霜調侃道:“你害怕了”。
易寒一臉堅決道:“笑話,我會害怕”,說著昂頭挺胸。推開屋內,“拂”
“啊——”,易寒拉著長長的聲音,整個人就從房間裡飛出來,這個“呀”沒來得及出口,屁股著地,又是“啊——”一聲痛叫。
寧霜非但不前安慰關切,反而哈哈大笑起來,那神情不知道有多開心。
易寒心裡暗罵,“這一腳真的要人命”,朝笑得正開心的寧霜瞪去,“有什麼好笑的”。
寧霜止住笑意,說道:“每天要是能看你這番模樣,不知日子多開心”,一語之後淡道:“還不快點起來,要耗到天黑嗎?”
易寒哼道:“疼的不是你,你自然說風涼話”,說著卻揉著屁股站了起來,挺起胸膛又往屋子內走去,不知道為什麼腳卻發顫,突然轉身道:“你跟我一起進去,也許她會給我留點面子”。
寧霜笑道:“我可以給你找條繩子,其他的恕我無能為力”。
易寒沉著臉道:“盡出餿主意,恐怕一會被綁住的是我”。
寧霜笑了笑,眼睛眨了一下,表示那就沒有辦法了。
他倒不怕在寧霜面前丟臉,自己的女人,有啥可忌諱的,只是這拂櫻脾氣一旦倔起來,誰也無法改變她的想法,嘆息一聲,放輕語氣喊道:“拂櫻,哥哥來看望你了”。
寧霜搖了搖頭。
進了房間之後,易寒裝成走路一拐一拐的模樣,拂櫻一臉冰冷,眼神透著寒芒朝他望來,衣襬一晃,易寒閉著眼睛,心中暗念道:“我的媽啊,這一腳千萬不要太用力”。
過了一會卻發現自己沒有飛出去,身也沒有劇痛,睜開眼睛,拂櫻卻轉身過去,身子一動不動。
易寒心中大喜,看來心軟了,不捨得打了,他邁著輕輕的步伐小心的靠近拂櫻,伸手雙手,心中暗道:“讓我用柔情來將她融化,幸好沒聽寧霜那壞女人的話,否則這會不知道怎麼個死法”。
“你要敢碰我一下,我就讓你嚐遍摧魂十八手”,易寒即將按在她刀削般肩膀的手
猛的停了下來,摧魂十八手,他只是嘗試了最輕的一招,便宛如身處無間地獄,說不怕的人,去嚐嚐那個滋味就知道怕不怕。
易寒身子僵硬,腦子卻轉了個飛快,莫非真的要用壞女人的餿主意,來硬的!
繞在拂櫻的跟前,一臉怒容,重拍桌子,喝道:“你到底想什麼,這麼多天打夠了,氣也該消了,你有什麼不悅,儘管說來”。
拂櫻突然聽不到他在說什麼,但是從易寒的表情也大概能猜出幾分來,她默不作聲,卻突然起身朝易寒靠近,易寒心頭一顫,腳步不知覺得後退,心想,莫非太做作了,起了反效果。
拂櫻每踏向前一步,易寒就後退一步,直到將易寒逼到床邊,腳下一絆,卻倒在床。
拂櫻緩緩的伸出手,就似當初對他使出摧魂十八手那麼溫柔,易寒閉眼睛,我就再嘗一次,算是彌補她的傷心。
痛苦並沒有傳來,易寒睜開易寒,拂櫻卻在解開易寒的衣衫。
這讓易寒非常驚訝,莫非!莫非她要用肉體來摧殘我。
拂櫻解開了易寒的外衫,冷漠道:“這件衣衫我收回來,去做你的西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