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
易寒眼神半瞄半躲的看著她這一身邋遢的裝扮,表情怪異的道:“沒認出來”。
南宮婉兒冷漠道;“來找我什麼事情?”說著一口就咬那禿鷹的脖子,只是這麼一咬,卻有些生氣的將禿鷹扔掉,不悅道:“都是你這俗子害的,讓我這熱乎乎的鷹血給變冷了”。
易寒諂媚笑道:“自然是想念婉兒師傅你了,想起你一個人孤零零的,就忍不住的想來陪你”。
南宮婉兒開懷大笑,“好,算你這俗子還有心肝,你只要永遠呆在這裡陪我,我就不計較你剛才犯下的過錯了”。
剛才犯下的過錯?易寒對南宮婉兒這句話有些不理解。
南宮婉兒瞪了他一眼,突然間只見她身形一動,易寒手中突然多了那隻剛才她扔掉的禿鷹,易寒非常訝異,只聽南宮婉兒冷聲道:“你現在就把這個禿鷹給我吃掉”。
易寒看著這隻毛還沒拔的禿鷹,露出苦瓜臉道:“這毛還沒拔,肉還沒熟,怎麼吃得下”,嘴邊不忘低聲嘟噥著:“我可不是你,生吃畜生”。
南宮婉兒咯咯一笑,心情瞬間又變得似乎非常開心,螓首輕輕一曳,根根亂髮頓時有序的垂掛在腦後,露出她精雕細刻般的五官,嘴邊露出詭異的笑容,眼神透射如毒蛇一般的光芒盯著易寒,看去很猙獰很恐怖,易寒頓時感覺毛骨悚然。
南宮婉兒輕輕靠近易寒,輕而溫柔說道:“你吃是不吃呢?”
易寒心中顫抖,怎麼每次見到她都逃脫不了被折磨的命運,卻突然“哎呀”一聲,“婉兒師傅你怎麼變得如此落魄,明日我就下山給你購置一套漂亮的衣衫,那樣才符合你美麗的氣質,這樣真是太委屈你了”,說著捻了捻南宮婉兒那套邋遢的不能再邋遢的衣衫,一臉悲痛傷心的表情。
南宮婉兒訝異道:“真的嗎?沒人告訴我不好看耶”,一語之後突然變臉,陰沉著臉說道:“還不是因為你,在我那套衣衫的後面剪了一個洞,害我屁股漏風穿不了,只能穿你這件留下來的破衣服”。
易寒吃驚,細細打量她身的衣衫,這下才認出真的是當初自己穿山的衣衫,心中嘟噥:“似你那般穿著就不漏風了,都漏的徹底了,那是燕子尾,我只想讓那套霓裳羽衣變得更好看一點”,憨憨笑道:“婉兒師傅,你誤會了,那是流行的新款式”。
南宮婉兒狐疑道:“有這麼難看的流行款式嗎?”
易寒真的不知道南宮婉兒是什麼樣的審美觀,嘴邊訕笑道:“婉兒師傅,你不是最討厭男人味,怎麼還穿著我的衣服,是不是想念徒兒,惦記徒兒身的呀——呀——”
易寒還沒說完,嘴巴就被南宮婉兒給掐住了,吐字不情,南宮婉兒冷繃著臉沉聲說道:“你還敢說,你可知道我穿你這套衣衫噁心了我多少天,壞了我多少天的好心情,逼的我不得不用其他的味道給掩蓋你身這股騷。味。”
“知錯不知錯——”
“不肯認錯是——”
“那就讓你見識我南宮婉兒心狠手辣的一面——”
南宮婉兒連續說了好幾句,易寒有苦難言,自己嘴巴被她掐住,怎麼回話啊,只能拼命的招手。
南宮婉兒一會才恍悟,淺淺一笑,“我太激動了。”鬆開掐住易寒嘴邊的手,淡道:“你說”。
易寒揉了揉臉頰,臉頰活動了一下,舒緩緊繃的肌肉,南宮婉兒突然撲哧大笑,“徒兒,你實在是太可愛了,師傅太喜歡你了”。
易寒說道:“婉兒師傅,你嫌味重,大可不穿,又不是我逼你穿的,你自己想穿,穿了之後又把賬算在我的頭,我很冤枉,再說你穿與不穿根本沒什麼兩樣”。
南宮婉兒止住笑意,用不敢置信的表情看著易寒,“你在狡辯?”
易寒端正姿態,認真道:“這是實話,並不是狡辯”。
南宮婉兒大聲怒道:“你當我是野人,不穿衣服可是有傷風化,你這張嘴我越看越討厭,現在我就拔光你的牙,看你要出口咬人不”,說著一條魚就塞進易寒嘴邊,一股濃重的魚腥味讓易寒頓時就要作嘔。
只見南宮婉兒表情猙獰妖邪,殘忍道:“徒兒,只要師傅輕輕一撥,你這滿口厲牙就再也不屬於你了”。
易寒口不能言,只能朝南宮婉兒眨眼睛,頻率極高,表現出乖巧聽話的一面。
南宮婉兒輕輕說道:“你說什麼,師傅聽不清楚”。
易寒心中被折磨的苦不堪言,差點就要跪地求饒了,心中祈禱道:“婉兒師傅該不會如此兇殘心狠,可是她如此瘋癲,誰也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