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的高地上,這支步兵弓箭手就是當日射殺易寒的部隊,番號“廣羽”,編制配備與“驍武”差不多。
而這一打算圍殲英雄寨的主力部隊便是“風影”與“雷捷”兩隻部隊,“風影”乃是特殊部隊,至於“雷捷”乃是精銳步軍,這支步軍無所不擅,山地戰、叢林戰,都城攻守戰樣樣皆通,正是因為如此,“驍武”、“雷捷”、“廣羽”才被人認為是黃博致的皇牌部隊,配合著其他幾支駐紮在大營的部隊,黃博致的皇牌部隊共計五萬人,這支皇牌部隊也正是黃博致戰無不勝的資本。
黃博致打算讓“風影”與“雷捷”正面進攻英雄寨,而“廣羽”潛藏在山頭高處射殺逃竄的山賊,同時看局勢而行動,至於“驍武”封鎖在下山的幾條必經路道,這一次他真的不打算放過半個山賊,而在他心中,自從知道山賊巢穴那一刻開始,這幫山賊身上就已經印下了死亡的記號。
山賊所處山寨位於山地的制高點,在進攻和防禦方面都處於優勢,本身作為進攻的一方,投入作戰的兵力要比防禦一方多的多,雖然幼虎兵力處於絕對優勢,但從他按序部署卻沒有貿然進攻這一點,就表現出了多年軍涯磨礪出了很好的戰術素養,不給敵人任何機會,不露出絲毫破綻,這一點與妙瀚有很大的相似。
中午之後易寒甦醒過來,讓瞭解他傷勢有多嚴重的老桑頭非常驚訝,這個男子的生命力,恢復力實在是太強大了,與覺得這個男子有非比尋常的意志力相比,老桑頭更願意相信他吃了神丹妙藥。
他走到易寒身邊,問道:“你感覺怎麼樣”。
易寒露出微笑道:“身體有些疲憊酥軟,多謝你昨日施展神奇醫術救我性命,否則此刻我早就去看閻羅王了”。
老桑頭頗有些得意道:“那是當然,我醫王的外號可不是白叫的,想當年”,卻突然說道:“這麼多年以來,我從來沒有看見過像你一樣奇特的病人,你的生命力恢復力簡直就比野草還要頑強,昨夜還是生死的邊緣,今日你卻就能與我講話了”。
易寒低頭看著傷口上密集的繃帶,淡道:“也許習慣了,也就適應了”。
這句話卻讓老桑頭感覺這個男子經歷了許多如此一般的磨難,他看起來雖然年輕,神態卻像歷經滄桑一般,問道:“你是個將軍?”
易寒笑道:“算是,一個小將領而已”,不是他不想說實話,而是他的年齡很難讓人相信他是一軍之帥,有的時候謊話比真話要更容易讓人相信,而易寒也認為這個時候謊言與真話其實並不重要,主要是彼此之間有真摯的交流。【——沸騰文學沸騰文學——】
老桑頭點了點頭,“看你年紀也就是如此。”一語之後凝視著他,“不過你年紀輕輕就是成為一個將領已經非常優秀了,你暫時臥床不要亂動,免得拉扯傷口導致流血,到時候就麻煩了,我先去告訴當家的”。
易寒並沒有將注意力集中在“當家”二字,在他看來也就是一個山賊頭子,他關心的是昨日救他性命的男子,問道:“老大哥,昨夜救我的大哥哪裡去了,我要當面向他道謝”。(請記住我看看小說網)
老桑天一聽對方提起老鼠,苦笑道:“被當家罰了二十鞭,正在外面吊著示眾呢”。
易寒不悅道:“救人難道也有錯,你們當家的怎可如此顛倒是非,山賊頭子就是山賊頭子,是非不分”。
老桑頭忙道:“你可不要亂說話,當家的為人很公正,獎罰分明,她處罰老鼠是因為老鼠違反她的命令私自下山,此刻是關鍵時刻要隱蔽自己,若是讓安卑軍現我們的落處,可就是釀成大禍了,你也不必謝他,老鼠之所以將你扛回來是看上了你身上的白色戰袍”。
易寒聞言,哈哈大笑起來,身負重傷,笑了一半卻連連咳嗽起來,老桑頭有些緊張,不會是迴光返照,易寒舉起手示意他不必緊張,緩了一會之後笑道:”這麼說是我身上的戰袍救了我”。
老桑天點頭道:“可以這麼說”。
易寒笑道:“救人理由雖然荒唐,但畢竟是他將我救回來的,老鼠哥因救我而被罰,理應由我來代替受罰”,說著就要起身。
老桑天驚訝的看著易寒,“你這個人實在是太奇怪了,都傷的如此重還想著代替別人受罰”,朝易寒豎起手指:“倒是重情重義,有義氣,有做做山賊的資質”。
易寒忍笑不禁,身子卻又被老桑頭扶著躺下,輕輕說道:“不必了,反正老鼠都被罰了,你以後回報他就是了”。
易寒也不是迂腐固執之人,情理之中,情理之舉,也就欣然接受,問道:“據我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