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風影”不滅,心裡難安。
安瑤與易寒聽完,立即感覺這公子實在的迂腐,或者說過於驕傲。
陳堯耀又道:“安大當家的,我們接到命令不能去,你們卻可以去”。
安瑤陷入思索,黑皮連忙低聲道:“當家的,不要去,我們的人還不夠“風影”熱身,那一天我們又不是沒看見他們的恐怖”。
安瑤突然決然道:“我們不能讓軍孤軍作戰,傳我命令立即山支援”。
“當家的——”
幾個山賊頭領立即七嘴八舌。
“我們根本不是對手——”
“我們去了只能添亂——”
“還是靜觀其變,等待訊息——”
安瑤朝易寒看去,易寒點了點頭。
安瑤道:“不必再說了,能幫一點是一點”,卻想用安康之女揚父親英雄之名,此役若是能勝,英雄寨便不復山賊之名,乃保家衛國英雄之師。
第四十八 高下立判
灰紅兩夥人混戰在了一起,灰色衣衫的就是“風影”,紅色衣衫的就是奇兵“救贖”,“風影”的速度不再是山賊們曾經所見的那麼敏捷,他們似一個垂垂老者,每踏一步,每舉一次手都是十分耗力,而風影的對手,大多身多處負傷,身的衣衫已經被鮮血浸透,密密麻麻的箭矢還釘在他們的身,當山賊看見一個“風影”士兵將手中的劍刺中對手腹部穿揹負而過時,沒有會認為到那個被刺穿腹部的人還能站起來,然而出乎所有人意料的,他似乎沒有感覺到任何疼痛,臉反而露出了猙獰恐怖的笑容,抱住風影士兵,朝對手脖子咬了下去,頓時那“風影”士兵脖頸出噴出一尺高的鮮血,腰際被“救贖”士兵雙臂緊緊箍住的身體猛烈掙扎幾下之後,慢慢的軟了下去…
“救贖”士兵殺人的手段千奇百出,腳、手、頭、胸、嘴巴似乎身體任何一個部位都是用來殺人,而“風影”士兵殺人的手段只有一種,就是用手中那把不知道染了多少鮮血的劍殺死敵人,可是這一次他們的敵人卻絲毫不畏懼這透著寒芒的殺人利器,相反他們似迎接陽光一般,張開雙臂亮出胸膛相迎,他身的任何一個部位都可以暴露在敵人的攻擊之下,除了頭顱和心臟,只要一擊不能取敵人要害殺死對手,那麼接下來他們就會被對手用殘忍的手段殺死。
素來已經殺人見長的風影卻殺不死對手,這個時候他們已經不再輕易出招,處於防禦,似靈活的羚羊被豹子追著跑,等待敵人露出破綻一招擊殺,然而救贖身破綻百出,致命的部位卻從來不給敵人刺中的機會,他們眼中只要認定一個對手,就會不知疲倦的追殺著,儘管身的鮮血不停的滴落在地面,可是在沒有追到敵人前,他們不會慢下來,就這是為什麼這場戰鬥為何會持續如此長的時間。
你能想象嗎?不顧一切的將對手抱住,然後不停的用額頭撞擊對手的頭顱,直到對方臉容血肉模糊,這種戰鬥方式,沒有人曾經看見過。
“風影”部隊在堅持著,堅持到這幫殺不死的敵人身的血流乾淨,可是他們的對手似乎永遠不知疲倦,似乎也不會因為重傷而倒下。風影士兵的心越來越冷,只感覺這是一場永遠無法勝出的戰役,他們的心越來越累,動作也越來越慢,只要與敵人有任何的肢體接觸,他們就會立即死亡,這一場戰鬥將會是他們一生中的噩夢,他們面對的不是人,而是一幫魔鬼,一幫嗜血的魔鬼。
幼虎身邊的斡勒道:“元帥,我們撤退,再戰鬥下去,風影部隊恐怕要全軍覆沒啊,此刻撤退,由“風影”和我等護衛,定能衝殺出一條血路來”。
幼虎臉無表情,可是他的內心卻不是表面那麼平靜,他以為敵人會血流乾而死,可是三個時辰過去了,身負重傷的敵人依然不知疲倦,生龍活虎,相反他計程車兵卻越來越疲倦,他不敢相信,人怎麼可以做出這一點,難道他們身的血流不盡嗎?難道他們不知道疼痛是什麼滋味嗎?
幼虎抽出腰際的劍在手心割了一條血痕,周圍的將領大吃一驚,“元帥,你要幹什麼?”
幼虎淡道:“我在嘗試,當劍割裂身體是否不會感覺到任何疼痛”。
所有的將領沉默不語,在以前他們會說,是人就會感覺疼痛,可是今日他們卻無法證明。
一個將領要替幼虎包紮掌心的傷口,幼虎拒絕道:“不要包紮。”任著鮮血滴落在地面。
所有的將領在等待幼虎的決定,風影士兵已經死傷過半了,在繼續等下去可就逃不了了。
幼虎疲憊道:“在撤退之前,我要做一件事情”,指著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