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固河基,這一點就大大減少了人力物力的付出,而且挖掘出來的河道,下面的地質不是軟土而是沙礫,二者,乾旱時候,整個保州城挖不出一口有水的井,一步先生所選幾處,卻湧出清澈的井水來,這一些不是證明其過人之處嗎?不精通天文地理的人如何能做到。一步先生的神奇之處我就不一一列舉了”,說著將遞給易寒看。
易寒看了一會之後,點了點頭道:“這些難題中有不少是涉及到治理地方,表現其富有遠見的大局觀”。
野利都彥點頭道:“以小見大,這種人物隱於山林實在太可惜了”。
易寒笑道:“莫非我也要來一次三顧茅廬”。
野利都彥卻是一愣,“三顧茅廬?”
易寒這個才想到,這是一個不一樣的世界,笑道:“他隱居山林住的難道不是茅廬嗎?這種人人物我去一次總是請不動,三次方能證明我的誠心”。
野利都彥:“原來如此”。
易寒哈哈大笑:“好啦,不裝模作樣了,他若不肯,我就將他押起來,我也來霸道一回”。
野利都彥忙道:“不可不可,此舉萬萬不可,他博覽群,崇德守禮,麒麟此舉豈不被他視做粗莽野夫,又豈能甘心為你所用”。
易寒笑道:“就聽品大人一回,可是我這人不修禮儀慣了,一會露餡可就更讓人家看不起了”,說著哈哈大笑起來。
野利都彥嘆息道:“看來麒麟一點也沒有重視,等到哪一日他成為你的敵人,麒麟定會後悔不已”。
易寒曬道:“我有玄觀相助,就算他真是曠世奇才,依品大人所講,最多算個平分秋色”。
野利都彥搖頭道:“捨近求遠不是明智之舉,那李玄觀此刻遠在金陵,依我看來,要說動一步先生比那李玄觀要容易的多,從他從不拒絕幫人解答難題這一點就可以看出來,而李玄觀,你可曾見過她管過一件瑣事。”
易寒說漏了嘴,野利都彥卻恍然未知,易寒潛意識已經將玄觀當做妻子來看待,試問要說動自己的妻子,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嗎?只要不是荒唐事,依然玄觀的性情只是一句話的事情而已。
易寒淡淡一笑:“可是我還是很想要李玄觀”,這句話卻是一語雙關。
野利都彥點了點頭:“我知道你很想要李玄觀,有誰不想要李玄觀呢,連我這七老八十的老頭都忍不住想見一見,可是遠水救不了近火啊,我覺得李玄觀的事情暫且擱置,此地離開大茂山不遠,先將一步先生請出山來”。
易寒乾脆道:“好,請品大人與我到大茂山走一躺”。
野利都彥點頭道:“由我跟麒麟你走一趟也好”。
易寒扯著野利都彥的手道:“品大人,那我現在就走”。
野利都彥愣道:“慢著,不必這麼著急,總的跟拓跋將軍說一下”。
易寒笑道:“有拓跋將軍與林毅嶽在,軍中的瑣事我基本不必煩惱”。
野利都彥笑道:“麒麟你算是最逍遙的元帥了。”
易寒應道:“我畢竟無法事事親為。”
野利都彥點了點頭:“帥用將,將治兵,這是最好不過了”,突然說道:“我聽說天子要攜文武百官返回京城,這事你打算怎麼做”。
易寒淡道:“這已經是我的地盤了,朝廷若有魄力跟我交戰,我就將京城還給他,否則無論許以什麼高官厚祿,一律免談”。
野利都彥笑道:“你現在是西夏將領,大東國朝廷怎麼會賜封你爵位官銜,我倒聽說林毅嶽已經被賜封為護國大將軍,關鎮聯軍將領也一個不少,均有封賞,看來是打算收買人心了,怕這支精銳被麒麟你佔為己有,關鎮聯軍再一失,大東國朝廷可就再斷一臂,誰都知道你曾經是鎮西軍的元帥,深受鎮西軍將士愛戴,這關中軍與易天涯有深厚淵源,你又是易天涯的孫子,這當中的關係可玄妙的很。”
易寒沉聲道:“我不管什麼狗屁倫理道德,也不怕朝臣指著我唾罵,我只知道這支軍隊追隨我,我就不能將他們捨棄,關鎮聯軍我要定了”,一語之後,說道:“品大人,我們現在即刻就去,穩住後方根基之後,我還要率領大軍趕赴桑乾河與北敖聯軍作戰”。
野利都彥驚訝道:“元帥,你瘋了嗎?孤軍深入,依目前的兵力面對北敖聯軍是有去無回”。
易寒道;“現在我們先不談這事,再過些日子你就知道了”。
易寒與野利都彥未有大肆張揚,換便服,騎駿馬朝保州境內的大茂山賓士,自從懷來關口大戰之後,北敖大軍回撤百里之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