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然還是不知覺調戲敷衍的想法,心裡可沒真的想娶刀女。
刀女急喘一會,緩過勁來,冷聲道:“此事以後再說,在此之前我要將你伏法”,眼睛盯著易寒胯下,目標依然明確。
衝動是魔鬼,每一次的衝動都是要付出代價的,易寒付出的代價就是惹一個不該惹的女子,他要是心狠手辣那倒還好,可惜本性憐香惜玉,就算到了生命危急關頭也不會有辣手摧花,解決自己麻煩的人,很簡單的問題到了易寒這裡就成了天大的難題。
易寒問道:“真的非要如此嗎?怎麼說我們曾經也是可以坐在一起喝茶暢聊的交情,何必弄到今日這種田地”。
刀女咬牙切齒道:“我一定要看見你痛苦呻。吟的向我央求,我一定要看見你似個可憐蟲一樣無依無助,絕望透頂”。
易寒道;“這種心態要不得,報復不會讓自己痛快,只有讓自己內心空蕩蕩,充滿莫名的惆悵。”易寒向刀女傳授心理學。
刀女淡淡道:“那你說該如何是好?”語氣平淡,不喜不悲,沒有絲毫感情。
易寒正色道:“我認為應該以一顆寬容的心去原諒別人犯下的過錯,當因為你的憐憫而改變了他,內心的那種愉悅充盈遠比報復得到的一瞬間快感要持久的多”。
刀女冷聲道:“可是此刻我恨不得生吃了你的肉,我做不到原諒你的行為”。
易寒慢慢誘導道:“那為何不嘗試改變一下呢?或許你能領略到從未領略的感受,你內心嘗試著告訴自己,我這種行為是可以原諒的,你自己並沒有損失。”
刀女低頭思索,沉默不語,就在易寒暗暗竊喜終於改變一個女子冷漠的心時,刀女突然鳳木怒睜,緊閉的雙唇冷冰冰吐出話來:“我怎麼可以原諒你呢?就是殺了你一百回也洗不清對我造成的侮辱,殺了我,否則你必後悔”。
見刀女要動手,易寒連忙道:“這怎麼能說是侮辱呢?你這麼動人的身材,我不摸一下才是對你莫大的侮辱,這不是侮辱,而是我對你美麗的一種認可,是對你美麗的一種嚮往”,易寒又說了一番讓人無法用常理領會的道理來。
刀女冷聲道:“可是我為何如此厭惡痛恨你呢?”
易寒沉聲道:“因為沒有人告訴你這樣才是正確的,她們都是錯誤的觀念,而你也一樣,試想將自己的美麗當做你的武藝一樣,為人崇拜,為人矚目,為人嚮往,為人敬畏,是不是也是同樣得到”。
見刀女陷入思索,易寒又道:“你雖無法在武藝勝過我,但是你早已經用你的美麗打敗了我,將我臣服,我對你的敬畏,對你的嚮往,讓我在你面前像個可憐蟲一樣,這種挫敗的感覺你不會懂得。”一語之後朗聲道:“永遠不要讓我得到你,讓我敗在你的美麗,永遠的痛苦,就是對我最大的懲罰”,說到最後易寒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
刀女突然轉身,不言一語慢慢走遠,留下一個清冷的背影。
易寒如釋重負的鬆了一口氣,摸了摸說乾的嘴唇,自言自語道:“有時候還真的靠這張嘴”,看著刀女清冷的背影,雖冰冷無情,卻也玲瓏可愛,大概也就只有易寒會用玲瓏可愛來形容刀女,剛才這一番話對刀女有一定的作用,倘若遇到寧霜,自然會被駁的體無完膚,寧霜想玩會跟你慢慢玩,她若不想玩,那就是乾淨利落,不拖泥帶水,任你說破天也沒有用。
易寒返回陸機住處,陸機與劉文龍、範傑、野利都彥在廳堂交流,至於其他人都不見蹤影,大概是呆在屋內,易寒大步邁入廳堂,朗聲道:“幾位別聊了,說話又不能當飯吃,陸機是該準備準備,來慰籍我們的肚子了”。
陸機淡笑道:“將軍,是跑困了。”
野利都彥驚訝道:“麒麟,她肯放過你,我還以為你回不來了呢?”
劉文龍卻道:“將軍難道將她給殺了”,在他想來除了殺了那女子,絕對不會有第二個辦法。
易寒不悅道:“劉先生什麼話,我從來不對女子痛下毒手,在我動之以情曉之已理的勸說下,她終於深明大義的原諒我了”。
陸機笑道:“將軍真乃奇人也,這三寸不爛之舌,恐怕天下間無人可比”,小處見細微,雖然是一件小事卻也是一件難事。
易寒擺手道:“陸機你就別戴高帽了,心裡還不知道如何鄙棄我呢?”
陸機笑道:“將軍舉止雖然誇張,但她能夠原諒你,我們作為事外人又那有資格說三道四,再者說了,從另外一個方面也體現了將軍並非純屬正經呆板的人,人無言笑,何來親近隨和,人在高處只可敬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