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整個天牢沸騰歡呼起來,易寒心中暗暗歡喜,光是這股氣勢,就能讓面對他們的敵人膽戰心驚。
沙如雪與拓跋烏沁這邊聽到從天牢中傳來的聲音,沙如雪安坐不言,拓跋烏沁身為女子沉不住氣,這天牢關的可是數千名窮兇極惡的犯人,若出了什麼意外,幾乎可以將興慶府攪個雞犬不寧,說道:“沙元帥,會不會發生了什麼變故”。
沙如雪冷漠道:“他們若敢越獄,就是十萬人,我也會讓他們享受不了明日的早膳”。
聽到這句話拓跋烏沁心情才平穩下來,有一代名將在身邊,有何可畏懼的。
腳步聲傳來,易寒走了進來,拓跋烏沁看見易寒,心中一疼,怎麼才十來日的時間就瘦了一大圈,滿臉汙穢,蓬頭散發的,衝動的就要透出手帕給易寒擦拭臉龐,突然想到沙如雪在身邊,才將手縮了回去,心中不忍:“看來他這些日子在牢內也吃了不少苦頭”,卻不知道易寒那有吃什麼苦頭,這模樣都是自己愁出來的。
易寒在沙如雪對面做了下來,卻不去看拓跋烏沁一眼,心中自然是對她有些生惱,不是說關個一兩天嗎?卻把老子關了十多天,還連個人影也沒見,本來關多少日對他來說根本沒什麼,主要是耽誤了他的大事。
易寒沉聲道:“沙元帥你總算來了,可以帶我出去了嗎?”
沙如雪搖了搖頭,“砰”的一聲,易寒重重拍了下桌子,卻被站著的拓跋烏沁嚇了一跳,心中暗道:“看來是憋了一肚子火”,易寒再惡再兇,她卻也絲毫不感覺害怕。
沙如雪更是鎮定,絲毫沒有因為易寒這個舉動,臉上淡定的表情發生一絲變化,只聽沙如雪緩緩道:“我此次來是想告訴你兩件事”,說著朝拓跋烏沁瞥了一眼,示意她來說。
易寒這才朝拓跋烏沁看去,拓跋烏沁一時也不知道從那說起,沉吟良久卻只是道出一句話來,“狼主不在皇宮裡”。
易寒一愣,她不在皇宮去哪裡了?只聽拓跋烏沁又道:“自從你關入天牢那天起,狼主就離開皇宮”。
易寒心中一驚,猛的站了起來,莫非望舒心灰意冷一走了之,或者後面的他卻不敢去想,立即問道:“宮令,你可知道狼主去哪裡了?”
拓跋烏沁看見易寒緊張的表情,心中冷哼,剛才不是不愛搭理我嗎?這會知道有求於我了,卻表現的懶洋洋,不欲多講。
易寒急道:“宮令,你快說啊,犯痴呆了嗎?”
拓跋烏沁不悅道:“不知道”。
易寒衝動的衝了過去,拽住她的手臂,責問道:“你是狼主身邊的人,狼主去哪裡你不知道,你這宮令是怎麼當的”。
拓跋烏沁臉色一冷,瞪了易寒一眼,這會更不想說,卻朝沙如雪看去,沙如雪卻表現的似乎與他絲毫無關,不理不睬的。
拓跋烏沁心中暗罵道:“虧我心裡還這麼心疼你,卻如此對我。”將臉別過去,一聲不吭。
易寒著急道;“你倒是快說啊,要急死我嗎?”
拓跋烏沁轉身見他滿臉著急擔心的表情,心中一軟,說道:“狼主單獨一人前往香巴拉”。
易寒疑惑道:“她單獨一個去香巴拉幹什麼?香巴拉又是什麼地方?”
沙如雪卻接話道:“香巴拉是西夏的人間仙境,那是一個沒有罪惡的地方,狼主單獨一人是為即將出徵的丈夫祈福”,沒有比身為一軍之帥的沙如雪更明白這一些了,他手下計程車兵有多少人的妻子不遠千里前往香巴拉就是為丈夫點上一盞永不熄滅的酥油燈,沙如雪雖讓不相信這一切,他就無數次看見西夏婦女的夢想破滅,但是卻讓他時刻記得,要帶領她們的丈夫歸家,這也就是近二十年沙如雪鋒芒不銳,卻更顯穩重老成。
“為即將出徵的丈夫祈福”,易寒腦海中不停的重複這句話,她答應了,這是怎樣的一個女子,感動已經不足以形容他此刻的心情,心中對她所有的抱怨瞬間化為雲煙,望舒啊望舒,你讓我如何來回報你比天高比海深的感情。
易寒低下頭,心中內疚,拓跋烏沁責備道:“與狼主相比,你對她的感情不及她萬一”。
易寒沒有說話,承諾已經沒有任何意義,平復內心的激盪起伏,淡道:“狼主什麼時候回來”。
這番態度自然無法讓拓跋烏沁滿意,冷聲道:“狼主回來了又與你何干?”
易寒瞪著拓跋烏沁,手指著她,冷聲道:“你給我閉嘴”,他極少表現出霸道的一面,不過效果還算不錯,讓拓跋烏沁產生畏懼,突然閉口不語。
易寒坐了下來,沙如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