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軍齊匯英雄山,單是領三千奇兵與幼虎風影單獨作戰,且將幼虎打的落荒而逃這一點,就讓他們驚為天人,心甘情願隨著安瑤朝寧霜鞠拜。
寧霜連忙前捉住安瑤一雙小手,“安大當家不必如此多禮”。
柔荑被捉,安瑤心頭一觸,不知覺的忙抽回手,只感覺臉頰發燙,沉默不語。
寧霜臉掛淡淡微笑,身姿端莊,彬彬有禮。
過了一會之後安瑤才道:“大恩大德無以為報,惟有請寧公子屈身寨,安瑤親自設宴款待公子,以表感激之情”。
寧霜一臉思索不語,安瑤忙道:“公子不願意”。
寧霜笑道:“不是,你不清楚我的身份來歷就請我英雄寨,難道不怕我害你”。
安瑤決然道:“以公子的本事何須多此一舉”。
寧霜微笑道:“安大當家既如此坦誠,就在下就恭敬不如從命”。
安瑤喜道:“寧公子,請”,卻早就將易寒忘之腦後。
易寒知道以寧霜的本事,安瑤是逃不出她的手掌心,心中有些惱火,這個時候還胡鬧,他們可是要要事在身,需立即趕往天鎮縣,疾步走了過來,低聲道:“我們耽誤了二天了。”
寧霜淡道:“你身負重傷,多休息一日”。
易寒驚訝道:“你怎麼知道”。
寧霜眼神黯然卻沒有回答,淡道:“你不要自己性命,我卻不準”。
易寒思索一會之後道:“好,再歇一日”,他知道自己身心疲憊。
讓山賊傳信於反抗軍幾位頭領,讓他們返回各自營地,等待下一步的命令,帶著陸續歸來的“救贖”士兵前往英雄寨。
“救贖”士兵個個傷痕累累,卻獨自前行,並沒有人攙扶著,這支部隊計程車兵是獨立的,卻不是一個整體,寧霜作為統領,並沒有一句噓寒問暖,似乎這支跟著她的部隊與她沒有任何關係。
反到易寒愛惜如己,卻無法與他們融入交流,只感覺這些當初在天牢所見的犯人已經變了,變得他完全不認識了。
突然看見傷勢嚴重吾即艾彥緩慢前行,立即走了過去:“吾即艾彥”,說著攙扶他的手臂。
吾即艾彥甩開道:“元帥不要扶我,我能行”。
易寒道:“作為戰,互相幫助是一支軍隊的優秀品質”。
吾即艾彥搖頭道:“我們不一樣,倘若沒有寧統領,我的希望已經破滅了”,說著用堅定的目光凝視著易寒。
易寒點了點頭,或許因為如此,他們才是一支特殊的部隊。
進入山寨,安瑤拿出好酒好肉款待,“救贖”部隊看到酒肉,頓時變得特別興奮,如一群野狼哄搶獵物一般,盡情釋放他們的慾望。
寧霜走到發愣的易寒跟前,淡道;“你說一百句關心他們的話,卻不如滿足他們的慾望實在,不必憐惜他們,其實他們活的很痛快”。
易寒問道:“你讓他們變得將殺人視作唯一的樂趣?”
寧霜淡道:“其中之一”,說著卻輕輕翻開易寒的衣衫,看了他滿是綁帶的胸口,拿出藥瓶,取了幾顆藥丸塞在易寒口中,淡道:“傷好的快”。
易寒問道:“你是如何將反抗軍聯合起來?他們怎麼可能會聽從你的命令”。
寧霜淡道:“威脅利誘”。
易寒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我是想找幼虎報仇的,不過你既然還活著,我心裡的仇恨也消了不少,否則我拼死也要取他性命”。
易寒錯愕道;“你有把握殺了他”。
寧霜點頭,易寒驚訝道:“那你怎麼放他離開”。
寧霜淡然道:“我不好好活著,怎麼慢慢折磨他”,說著附耳道:“幼虎是個驕傲的人,越驕傲的人受到恥辱就越痛苦”,手指玩弄易寒胯下部位:“想不想我”。
易寒頓時衝動的想當場將她壓在身下,卻控制自己,冷靜道:“我有傷在身”。
寧霜笑道:“那今晚我就偷個空閒陪陪安美人了”。
易寒冷聲道:“不要鬧了”。
寧霜繼續道:“信不信今晚過後,她就會死心塌地的跟著我,女子的心靈只要找到一個可以棲息的歸屬,就會不顧一切”。
易寒道:“可你是個女子”。
寧霜笑道:“這又有什麼關係,該從男子那裡獲得的快樂,我會讓她享受的更徹底。”拍了拍易寒的胯下,淡道:“洗乾淨一點,你知道我的嘴唇一受到刺激就會報復”,說著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