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但著易寒的面聊起這些隱蔽的話題
寧雪臉色一寒,冷道:“你敢!”
寧霜淡淡笑道:“只要易兄樂意,我便捨得”。
寧雪轉身對著顏覓風問道:”你說他樂意不樂意”。
易寒自然能聽出,寧雪明是在問顏覓風,暗卻在問自己,未等顏覓風說話便道:“弱水三千我只去一瓢,詩詩姑娘卻不是我的菜,寧兄你的好意在下心領了,我卻不能接受”。
寧霜笑道:“我可記得當初說將詩詩送於你作侍女的時候,易兄可是一臉喜色,為何突然改變注意了,莫非有什麼難言之隱,或者被人所迫”,話中卻有隱隱有些不悅。
易寒笑道:“當初我以為寧兄跟我開玩笑,便與寧兄打逗著玩,寧兄還是留著自己暖床吧”。
寧雪朗朗一笑,“對,我看你還是留給自己暖床吧”。
寧霜常與女子做一些鴛鳳假龍之事,寧劍就常被她折磨的死去活來,此事顏覓風也素有耳聞,頗感尷尬,移眼別處,假裝不知。
寧霜冷笑一聲,不作答。
寧詩詩一曲完畢,眾人叫好,寧雪對著顏覓風問道:“彈的可有我好”。
顏覓風不假思索答道:“天差地別!”
寧雪卻嘆息一聲,“唉,再好又有什麼用,卻也勝不過法術高深的道士的咒語”。
顏覓風一臉疑惑,問道:“那個道士敢欺負你,我替你出氣”。
易寒莞爾一笑,這寧雪難道就不能安分點,寧霜突然湊到易寒耳邊低聲道:“你難道一點也不吃醋”,易寒輕輕搖頭,若連自己心愛的女子都信不過,這份情就不值得去愛,不管寧雪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來,在他心中永遠是那個寧雪,兩人已是心意相通,這只不過情人之間的樂趣而已,若為這點小事而大發雷霆,他便不是那個寧雪所愛的易寒了。
寧霜又低聲道:“幫幫我,我要勝她一回,我會答應你任何要求”。
易寒低頭朝她胸襟望去,嘴角一翹,暗含把玩之意,寧霜點了點頭,豎起手指在他耳邊低聲道:“我這支手指不知道壞了多少女子的貞潔,你若答應幫我,我當一回女子又如何”。
不得不說這個提議充滿誘惑力,易寒卻搖了搖頭,寧霜在他心中已經貼上了陰謀詭計的標籤,莫說她的話不可信,就是可信,他也不願意站在寧雪的對立面。
寧霜淡笑一聲,湊近他的耳邊用嘴唇隱蔽在他耳朵輕輕一掃,妖嬈道:“我可在女人那裡學到了許多東西,定能讓你欲仙欲死”。
寧霜一隻手拿起酒杯瀟灑的品著美酒,另外一手卻伸到桌底下,慢慢的滑動到易寒得大腿處,隔著褲子兩指指尖在易寒厚實的大腿處舞動起來,指尖雖細,但每一次滑動卻都能給易寒帶來一次酥麻的快感,他感覺自己的火熱控制不住了,每一次的酥麻都讓他的火熱漲上幾分,快感衝擊著大腦,讓他有種衝動把身邊的寧霜壓在身下,好好蹂躪一番。
易寒莞爾一笑,男人果然都是感性的動物經不起女子挑逗,心中雖有欲卻無愛,胯下雖堅硬如鐵卻依然安然而座。
寧霜手掌敞開,伸到易寒大腿內側,重重的撫摸著,然後手心收起,五指尖快速的滑動,就這樣連續幾次,火熱已經撩撥到了極限,被褲子壓住不能解放,非常之不舒服。
易寒冷冷瞪了寧霜一眼,示意她不要再玩了,寧霜隔著尺許朝易寒耳邊隱蔽的吹了一口氣,低聲淡道:“答應我,不然我就讓你出醜,不要懷疑我的手段”。
易寒哈哈大笑,寧雪顏覓風突然望來,敏感被小手蹂躪,易寒卻從容笑道:“寧兄威脅我呢,不過這威脅的手段我倒蠻喜歡的”。
顏覓風一臉狐疑,寧雪笑道:“他就是這樣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寧霜一臉從容,桌底小手一滑,掌心一張一收,一個準的把易寒堅硬的火熱握在手中,琅琅笑道:“你難道忘記了,小時候我就經常毀壞你喜歡的東西”,桌下五指用力,易寒剛飲半口酒卻突然咳嗽起來,揚起手,艱難道:“這酒太嗆喉”,深深地呼了一口氣。
寧霜似有深意道:“看來易兄已經有些動容了,人生何處不歡樂,只要點頭暢快淋漓何樂而不為呢”。
易寒驟然臉色大變,字正辭嚴道:“寧兄我絕對不會答應你去做那些傷天害理的事情”,手探入桌子底下捉住她那雙作怪的手,眼神銳利的盯著她看,寧霜毫不示弱,良久之後,主動避開,難掩眼神的一絲失望,手抽離易寒身體。
她那雙讓女人慾仙欲死的手,第一次用在男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