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根本衝不出去”。
兀南努大吃一驚,鎮西軍哪來的幾萬人部隊,元帥豈能放任他們行軍至此,佈置堵截,便只有一個可能,大戰已經結束,而我軍大敗而撤退,兀南努心中不敢相信,二十萬人之間的大戰斷然沒有這麼快就結束,他只不過剛剛離開一會,可是一想到我軍在正面戰場沒有騎兵優勢,卻完全有這個可能,心中痛呼若真是如此,那我兀南努就是罪該萬死,壞了元帥的大事啊,心中還有一絲僥倖,他不怕被對方圍堵,暫時敵軍拿自己沒有任何辦法,可是若是主力戰場大敗,自己這支軍隊也必將活活被困死。
想起剛剛那個假冒元帥的年輕男子說的話,命令士兵將他帶了過來。
見他雖成為俘虜,臉上依然掛著淡定的微笑,似乎不在意自己的生死,心中有些意外,沉聲問道:“我來問你,剛剛你為何說,我軍已經敗了”。
易寒笑道:“你還有疑問嗎?若不是蒼狼大敗而退,此刻你的部隊又為何會停滯不前,又為何會被幾萬大軍堵截在這裡”。
兀南努冷道:“放肆,元帥的名號豈是你這種無名小卒能叫的”。
易寒笑了笑,“我一直都是這樣稱呼他的”。
兀南努不想與易寒作這些無關緊要的糾纏,眼下最重要得是弄清形勢,是否真的如此人所說那般,我軍主力在正面戰場已經大敗而退。
押著易寒來到道口,看見對方陣勢果然如士兵所稟一樣,鎮西軍幾萬人列好陣型,堵住路口就等著他去突圍,遙遙可見外圍一萬騎兵虎視眈眈。
確實如士兵所說,在被堵截狹隘的地形,面對敵軍強大的兵力,衝鋒突圍只有死路一條。
林毅嶽見到正主來了,放聲喊道:“兀南努,你們的主力已經戰敗而逃,眼下你是孤軍作戰,在這種地形下想衝鋒突圍是絕無可能,你若投降,我可以放你們一條生路”。
聽到林毅嶽的話,西夏騎兵一陣人聲湧動,人心惶惶,一臉不安。
見此,兀南努冷笑道:“林毅嶽你卻別把我兀南努當三歲小孩子,這是你的惑敵之計,我豈會上當”。
林毅嶽身邊的幾位將領此刻將敵軍騎兵圍住,臉上卻不恰時宜的露出擔憂之色,心中最擔心的還是莊元帥的安危,心中疑惑重重,莫非元帥死了,若不然兀南努完全有資本來脅迫他們退兵,想到這裡怒氣爆恨不得將對方屠戮無赦,奈何剛剛林副帥說了,“若想元帥安然無恙,讓他們不要輕舉妄動,一切由他們來應對”,只能強忍下來。
林毅嶽心中也十分擔心易寒安危,他非但已經把易寒當做鎮西軍元帥來看待,且認為其重要性要遠比莊元帥,莊元帥畢竟老了,而他卻是大東國的未來。
看來兀南努還未重視他的身份,這樣也讓他談判起來容易的多,穩住急迫的心情淡淡道:“兀南努,我的話不信,你們自己人的話也不可能不信吧”,話畢,就命令士兵將幾十名西夏兵俘虜推上前排,那幾十名俘虜垂頭喪氣,不敢正視兀南努。
兀南努一臉嚴肅的對著那幾十名俘虜說了一通西夏話,只見那幾十名士兵聽完,點了點頭,確定無假之後,兀南努突然臉色變得慘白,怒吼道:“不可能!”
這一聲怒吼之後,卻黯然神傷的跪了下來,悲呼道:“元帥,兀南努罪該萬死”。
古往今來,勝者為王,敗者為寇,這種場面他們見得太多了,沒有人會去可憐這個失落的將軍,可林毅嶽卻擔心兀南努情緒失控,屠戮俘虜洩憤,安撫道:“兀南努,自古至今從無常勝之師,勝者乃是天命,敗者乃是歸途,你還是投降,不要做無謂的犧牲”。
兀南努收拾心情,冷笑一聲,“林毅嶽,你還不配有資格讓我投降,讓莊庸凡來與我講這話”。
林毅嶽一聽這話就知道壞了,還未來得及阻攔,邊聽身邊幾名大將怒吼道:“兀南努你是不是把元帥給殺了,我必將你碎屍萬段”,心中大感後悔,早知道就將易寒假冒的身份告訴諸將,卻是擔心這樣的訊息會讓軍心大亂,他原本打算等一些戰事結束再從長計議易寒的身份如何向全軍澄清。
兀南努一愣,將易寒押到前頭,冷笑道:“弄個假冒的將軍來欺騙我,誣衊我兀南努殺帥之名,再順理成章的將我二萬人屠戮,告訴你,大東國人奸詐的本性我早已獲悉,我兀南努也從來沒有投降的打算”。
眾將看見那穿著白色帥袍之人竟是一個年輕男子,頓時傻眼,紛紛疑惑的朝林毅嶽望去。
眾將不傻,聯絡到最近元帥的一系列舉動,他從來不講話,而所有的命令部署也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