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易寒亂來的手,“你再亂來,我把你這隻手給咬斷了”,說著作了一樣撕咬的表情來。
易寒盯著林黛傲,溫柔道:“黛傲,你好美”。
林黛傲一愣,不知為何,臉卻泛著紅暈,這神態瞬間溫柔了好幾百倍,也不說話,轉過身披外袍,黑色的長袍罩住了她纖美修長的身形,烏黑青絲自然飄灑而掛,少了幾分誘惑,卻多了幾分雍容高貴,神秘莊重,似在黑夜中綻放的鬱金香。
只聽林黛傲淡道:“今夜你就在這裡歇息,我到另外一間屋子去睡,明日一早再找你算賬”,說著轉身離開。
易寒連忙下床,捉住她的手臂,哄道:“我都來了,今晚就一起睡”。
林黛傲道:“你我無名無份,有什麼理由睡在一起,莫要認為我是那種不守婦道的女子”,說著強行要走。
易寒一把她摟在懷裡,林黛傲力小,那裡掙脫開來,嗔道:“你放手”。
易寒非但沒放,反而把她抱了起來,放在床,按住她的身子,讓她掙扎不得,訕笑的看著她:“我不讓你走”。
林黛傲也乾脆不說話,生惱的背過身去,不去理睬易寒。
易寒伸手去扯她袍子,手指調戲她的肌膚,林黛傲忍著不去理會,易寒卻越來越過分,手指刮過她後背的敏感部位,惹的林黛傲粉臉通紅,柳眉顰蹙,心裡雖然愛他,只是未有名分卻無論如何也不肯屈服,咬牙堅持,心裡委屈,眼眶不知不覺紅潤起來。
易寒聽到林黛傲輕泣的聲音,將她摟在懷中,溫存道:“怎麼了,我不戲弄你就是,今晚你也不要走”。
林黛傲也不說話,這會臉頰耳根已經通紅,她一個女子,被心愛之人如此撩撥,如何能不動情,也不說話,靜靜臥著。
易寒也不再戲弄她,強忍慾望,只是將她抱在懷中,折騰了一夜,兩人也都累了,不知不覺就都睡著了。
隔日一早,春兒輕輕推門進來,走到床前要服侍林黛傲洗漱,驟然看見一個男子摟著夫人而眠,身穿著府內下人的衣衫,頓時一驚,掄起一物就往易寒頭砸了去。
這一動響卻將相偎而寐的兩人給弄醒了,林黛傲還好一些,易寒吃疼捂住頭,痛哼起來。
春兒看了這穿著下人衣衫的男子竟是易寒,嚇得慌張不知所措,輕聲喊道:“老爺”,心中暗怪自己糊塗,夫人肯讓人摟著而眠,除了老爺還有誰,只是她卻是因為這一套下人的衣衫,腦筋一時沒有轉過來。
林黛傲連忙檢視易寒的傷勢,又冷視春兒,“你打他幹什麼?”
春兒吞吐道:“我以為是府內的下人意圖欺辱夫人”。
林黛傲這個時候才恍悟自己衣衫不整與他相擁,羞的差點要拿被子遮住面龐,也是她處事不驚,淡道:“你出去,沒有我的吩咐不準別人進來”。
春兒也算識趣,忙退了下去。
林黛傲見易寒頭沒有大礙,手掌邊揉著,邊埋怨道:“被春兒撞見了,我現在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楚”,揉著揉著,心裡有氣,卻狠狠擰了易寒一下。
易寒叫道:“你還嫌我受的傷害不夠多了,一次你的床,我這全身的肉都沒有一處是完整的了”。
林黛傲沒有給他好臉色,“這是你自找的”,手的狠勁也鬆了下來。
易寒昨夜沒睡好,還有睏意,倒頭又睡了起來。
林黛傲見了他這副散懶樣,一時又來氣,一腳把易寒給踹了下去,冷聲道:“穿衣服,給我滾!”
易寒氣不過,放下狠話道:“你以後不要求我你的床”,說著整理好衣衫,開啟門走了出去。
春兒湊了過來,“老爺,剛才真的對不起,我沒認出你來”。
易寒淡道:“沒事,我先走了”,說著匆匆離開。
春兒輕輕敲了敲房門,輕聲喊道:“夫人,你要起床了嗎?”想來昨夜夫人嬌。啼承歡,怕是這會身子不堪。
林黛傲淡道:“進來”。
春兒左右侍事,服侍林黛傲梳洗。
易寒匆匆往淑德府大門走去,迎面走來一夥神情疲憊的下人,領頭的正是程伯,昨夜搜查了一晚,連牛愣子家都給翻了,就是找不到傻呆,幾番逼供,牛愣子一口咬定,人不是他找去的。
程老頭看見低頭走來的易寒,眼睛一亮,似看到寶貝一樣,大喝一聲:“這個人就是傻呆,迅速將他綁住”。
幾個持棍的下人一聽這話頓時來了精神,朝易寒衝了過去,易寒輕輕一揮手,衝的幾個人立即倒地呻。吟,程老頭看見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