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櫻檸嘆息一聲,不再說話,兩人進屋,只見她取出一把古琴,盤坐下來,易寒待見到那古琴卻驚撥出聲:“焦尾琴“,竟是古今四大古琴之一的焦尾琴,像這種珍寶,才是真正的千金難求,那夜明珠什麼的相比之下就遜色許多。
對於易寒的道出焦尾琴,傅櫻檸並不驚訝,在她心中,易寒琴藝高超,如何能不識得這傳世名琴”,笑道:“公子,請坐好,聽我奏來”。
易寒坐了下來,笑道:“那我就見識見識一下焦尾所彈奏出的那種天籟之音”。
傅櫻檸手指輕挑,悠揚的琴音漸漸響起,所奏的曲子竟是當日他在莫愁湖畔所奏的一樣,其神若何,月射寒江,其靜若何,松生空谷,其雅若何,見之忘俗,神態竟模仿的與易寒如出一轍,更妙的是易寒聽著琴音好像置身於玉宇無塵,銀河瀉影長空之中,易寒記起她來了,她便是傅作藝的孫女,那個帶著書香氣質的傅櫻檸,多日未見她的琴藝大為長進。
琴奏一半,忽聞遠處飄來琴音,這股琴音繞著傅櫻檸調子而合,那所奏之人琴藝竟比傅櫻檸還要高出一籌,透、潤、圓、清、四色、韻味於一曲;其聲壯,似鐵騎刀槍冗冗;其聲幽,似落花流水溶溶;其聲高,似風清月朗鶴唳空,其聲低,似聽兒女語小窗中竊竊而嚅。
兩種不同的曲調像高山流水覓知音,相和相纏,易寒能聽的出來這奏琴之人便是當日與他合奏之人,心中一個欣喜的念頭湧起,“難道是寧雪”,此刻想來情景竟如此相似,兩股琴音似乎要與當日一般情意綿綿交纏起來。
突然遠處飄來的琴音愕然而止,傅櫻檸手指呆滯一下,彈了一個破音卻再也彈不下去,停了下來,嘆息道:“我卻遠遠也比不上你,連她也不願意與我合奏,我有焦尾,她有綠綺,卻無法天和之作”。
傅櫻檸與易寒都算是琴道高手,他自然也聽出來了,那琴音氣韻非凡,所奏之琴並非凡品,能與焦尾相和的就只有,“號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