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看,只見敵軍搬來鍋爐,居然就地舉炊,他打了無數戰役,從來未見過如此怪事,敵人居然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舉炊,心中有了念頭,我若此刻進攻,對方豈不措手不及,倉惶應戰,突然念頭不對,麒麟不會這麼愚蠢,lù出如此大的破綻,一定是yòu我進攻,好守株待兔將我軍步兵主力全殲,我若進攻就中了他的計了,可是倘若敵人真的是在舉炊,他們在吃飯,我軍士兵卻餓著肚子,一會jiāo戰豈不吃了大虧。
阿爾斯楞無法確定麒麟虛實,卻有了主意,你舉炊,那我也舉炊,總不能吃了大虧讓我計程車兵一會空著肚子跟敵兵jiāo戰,他觀察局勢,確定敵人無法輕易越溝而戰,下令全軍除了弓箭手,就地舉炊,虛虛實實的,彼此自然都不敢輕易冒進。
端來鍋爐,飄起炊煙,北敖士兵一臉興奮期待,總算等待這一刻,心中不知道已經對麒麟罵了多少遍了,那有這樣打仗的,還好麒麟還算有點人xìng,總算願意彼此都安安靜靜吃上一頓飯。
就在北敖士兵高高興興的等待吃上一頓飯計程車兵,護**陣地中突然衝殺出一隊五千人的騎兵,竟朝深壕衝鋒而來,全體弓箭手頓時一愣,這些騎兵想墜馬自殺嗎?對於敵人騎兵的奇怪舉動,北敖士兵感覺好奇好笑。
可是當北敖士兵發現,這些騎兵騎馬飛躍過三丈寬的深壕時,看著眼前不可思議的一幕,驚訝的呆若木jī,奔踏如雷的馬蹄聲轟隆轟隆在耳邊響起,想起shè殺敵人的時候,還未拉開手中的弓弦,鮮血飛濺,敵人的馬刀已經砍在ròu上,此刻這些弓箭手就像待宰的羔羊,根本沒有反手之力,在狂奔的戰馬,鋒銳的馬刀面前,如枯葉般被狂風掃落。
阿爾斯楞見此場景,已經驚的六神無主,可以想象一支筋疲力盡,放鬆警惕,沒有嚴密陣型的步兵大軍,遇到一支衝殺入陣地的騎兵jīng銳是如何可怕的結果,至此刻他還無法理解,敵人的騎兵怎麼就出現在自己的眼前。
戰場瞬間luàn成一團,各部隊húnluàn,無法做到有序的指揮,或躲避衝殺過來的騎兵,或本能的奔上去進行阻擊,只能用一個luàn字形容,騎兵衝入húnluàn的步兵陣地中,殺人已經是一種本能,一種餓虎撲入羊群的本能,戰馬所至,北敖士兵無不似被切斷的草芥,擋著斃命,逃跑也難躲背後橫刀一擊斃命的結局。
眼下,跑根本跑不掉,但是北敖士兵看見這咆哮撲來的死亡,本能的感到恐懼,拔tuǐ就逃,什麼能擋住這支騎兵,根本沒有。
慌luàn之際,阿爾斯楞立即吹響中軍告急的訊號,讓深壕兩側的騎兵立即回救,否則無需一個時辰,這步兵主力就要全軍覆沒了,這一仗他已經敗了,只是希望不要敗得太慘。
處於絕望的阿爾斯楞浩浩dàngdàng的衝殺聲傳來,只見敵人密密麻麻的步兵正穿越壕溝殺了過來,配合著五千騎兵,對己方士兵進行圍殲,看著自己計程車兵一個個的倒在敵人刀下,潰不成軍,阿爾斯楞卻無能無力,這種感覺比昨夜在天水城還要痛苦百倍,只有等待騎兵回救了。
北敖騎兵行動如風,告急的號角剛響不久,兩側騎兵立即拍馬殺到,可是隻是這麼一小會,北敖步兵主力已經被殺的潰不成軍。
北敖騎兵加入戰場,緩和了一面倒的局勢,這讓阿爾斯楞看到了希望,步兵是撤退不了了,可是騎兵卻還是能從容而退,但是阿爾斯楞沒有這麼做,自己騎兵加入戰場,敵人衝鋒過來的步兵就是féiròu,怎麼說也得屠戮一番,佔點便宜再撤退,他立即下令兩路騎兵不顧一切衝殺敵人步兵主力,敵人的五千騎就是相救也救不了。
易寒也犯了將自己的xiōng膛亮在敵人的尖刀面前嗎?他雖然下令步兵衝鋒,但有弓箭手部隊一直嚴陣以待,如今戰場húnluàn,北敖的騎兵勉強集合衝鋒,但是這種衝鋒並不具備勢不可擋的威力。
易寒中軍陣型嚴密,又有弓箭手掩護,jīng於野戰衝鋒的北敖騎兵佔不了多少實質xìng的上風,也就是衝鋒上去,承受敵人一輪弓箭,與衝殺出陣的敵軍步兵撞上,雖然砍殺這些步兵有絕對的優勢,但是卻衝鋒受阻,一shè一擋之下,只能回馬重新整隊,再撲上去也是大體如此。
阿爾斯楞看見騎兵衝殺敵軍步兵主力並沒有起到想象中的效果,有了退意,吹響全軍撤退的號角。
很可惜,麒麟又給他一個驚喜,只見兩支大漠黑騎大軍,從兩面衝鋒而至,趕到戰場中心,攻擊己方兩路騎兵後方,翻身迎敵本是大忌,何況的來的是實力並不多,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