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我的大漠黑騎在此,憑你們西王府的兩萬騎兵能成什麼事,估計圍殲不成反被別人給圍殲了”,也不想多談,淡道“這會天sè以晚,兩位將軍收兵回營吧”,他的意思是說,你們若還想在此逗留,我可不奉陪了。
這句話兩人卻聽懂了,麒麟若走了,北敖來個回馬槍,他們可吃不了兜著走,說道“那我們就與元帥一起走,也好有個照應”。
戰鬥總算結束了,敵我雙方互有損失也是戰個平分秋sè。
雖然連日奔襲作戰,眾將士已經身心疲憊了,易寒還是不想在此地過夜,先回到天水城再說,派人給林毅嶽傳信,讓他率領步兵主力連夜往天水趕,兩軍靠近,遇到什麼突發事件也好有個照應。
全軍整隊返回天水城,易寒心中有個疑huò,北敖的大軍為什麼退的這麼著急呢?難道敵人中軍指揮重地告急,他想象不出來什麼樣的軍隊能夠無聲無息的深入敵後,且讓北敖如此緊張,越想越luàn,也就不去想了。
陽坡這邊卻戰況jī烈,駐守中軍指揮重地的一萬鷹騎愣是擋不住三千燕雲十八騎,燕雲十八騎實在是太恐怖了,每一個人都身懷絕藝,單挑能迅速將對手斬落馬下,他們的作戰方式也很奇怪,並不是似騎兵慣用的衝鋒壯勢,而是小隊分散開來,穿chā殺入敵陣之中,幾個人便能化身為一隻老虎撲入羊群之中,根本不怕敵人包圍,在這種情況下,北敖騎兵慣用的弓shè便發揮不出作用來,燕雲十八騎的速度太快,一眨眼就到你跟前,就在自己的身邊,怎麼去shè啊。
鷹騎談燕雲十八騎變sè,當知道這支突襲而來的敵人是燕雲十八騎的時候,已經成了驚弓之鳥,這根本就是一支無法戰勝的軍隊,不畏弓箭,更不懼與己ròu搏拼殺,如此士氣,如何能夠戰勝敵人,本身來說,鷹騎若不畏懼,就算不能戰勝,抵擋一番卻是沒有問題,畢竟人數佔優,這會看見與敵人jiāo手,一個回合就會斬落馬下,心中怯意越烈,邊戰邊退,已是潰不成軍了,一萬鷹騎被三千騎兵bī的節節敗退,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但是敵人卻是個個身懷絕藝,現在鷹騎終於明白,為何北敖人談燕雲十八騎無不變sè了,這支軍隊實在是太可怕了,他們甚至開始懷疑狴犴俊騎能不能戰勝對手,狴犴俊騎是北敖的信仰,因為有狴犴俊騎他們才有入侵大東國的勇氣,一旦狴犴俊騎敗在燕雲十八騎的手上,估計整個北敖會一蹶不振,就算有能力集結一百萬的兵力,也難以抹去士兵心中的yīn影,看著眼前敵人這一張張臉帶面罩,頭méng黑巾的相同面孔,從他們的眼神,額頭,卻可以看出他們年齡差距極大,年輕一點的也就二十左右,老一點的也有四五十歲,這是怎樣特殊的軍隊。
燕雲十八騎漸漸bī近妙瀚營帳,妙瀚卻依然穩坐營帳之中,將領齊聲勸道“大元帥,鷹騎已經頂不住了,敵人快殺到這裡了,我們撤退吧,恐怕等不到白將軍到來了”。
妙瀚笑道“還真的有人敢突襲我的中軍指揮重地,他確實下了一盤好棋,不過也是因為他有好棋子”,一語之後淡道“撤退”。
所有高階將領在三百名近衛兵的掩護下離開中軍指揮營帳,至於那一萬鷹騎已經被拋棄了。
一萬鷹騎被斬殺多數,剩下的都成了逃兵,當燕雲十八騎殺到妙瀚帳前的時候,大營已經是人去樓空,燕雲十八騎取下北敖帥旗,一把火將中軍大營連帶帳前糧草一起來燒了。
玄冥看見大營所在火光沖天,心中暗驚,明白敵人已經攻陷中軍營帳,令全軍火速賓士,心中暗暗祈禱大元帥不要出了什麼意外,本身來說一萬鷹騎就算不敵,也能抵擋一陣,這卻可以給大元帥充足的撤離時間,一萬鷹騎死了就死了,大元帥卻不能有事。
一個燕雲十八騎計程車兵問道“羅叔,敵人的援兵很快就到,還追不追”?看來這個人就是燕雲十八騎的首領了。
“追,就算追到天涯海角也要取妙瀚人頭,讓北敖知道,膽敢踏入大東國一步,就必須付出血的代價”,
另外一個人道“羅哥,宗主說,若不能順利拿下妙瀚人頭,不可深追。”
那姓羅的人卻道“我們燕雲十八騎何從怕過,當年老祖宗只有十八人卻深入敵陣如入無人之境”,一語之後決然道“莫要再議làng費時間,宗主責怪下來,我一人承擔”,說著,吆喝了一聲口號,所有人聽到口號,雙眼冒出jīng光,跟隨那羅姓之人
朝北追擊。
這會已經天黑,燕雲十八騎卻在夜sè中追風掣電的賓士著,不少人身上負傷,也有一些年輕的,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