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的淚水悄悄的順著臉頰滾落,易寒撲了過去,緊緊的抱住她,心中有千言萬語卻哽咽難吐半個音來。
玄觀淚汪汪的說:“你這傻瓜,你不知道我有多害怕,我從來沒有這麼害怕過,你是否要讓我死也不得安寧嗎?”她的呼吸越來越激烈,貪婪的呼吸著屬於易寒身上的氣息,每呼吸一次,便能讓她的心變得更真實一點。
易寒吻著她的臉頰,喃喃道:“瑤兒,你應該高興才是,為什麼哭”。
玄觀輕輕說道:“我的夫君,瑤兒被你感動的哭了,你所做的一切我都知道,可是我很生氣,你讓我在夢中眼淚都哭盡了”
玄觀第一次主動熱情的親吻易寒的嘴唇,這一吻包含有多少濃厚的情感在裡面,所帶來的快樂勝過靈慾交融,這一吻痴纏難分,敘說著過程的艱辛悲歡,天長地久似乎都在這一吻之中,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玄觀呼吸變得急促,大病初癒的她有些氣短,可是她依然熱情的回應易寒,她的夫君需要安慰,需要得到快樂。
易寒還是很貼心的分開嘴唇,捧著她的臉蛋,驚喜道:“你從來不會對我這麼熱情”。
玄觀目光閃爍,興奮道:“我心裡一直都是這麼熱情,我願意跟你做個俗人”。
玄觀**的嘴唇,檀唇喏動間一閃而過的潔白,都讓易寒有種衝動想好好再盡情吻她一次,自己殘留在她嘴角的一絲水痕,讓這個優雅的如仙子一般的女子多了幾分嫵媚妖豔。
易寒輕輕撩了撩她多日為梳洗,有些錯亂的鬢髮,玄觀眸子微微垂下,蒼白的小臉閃過一絲紅潤,預設了易寒任何過分的舉動,易寒柔聲道:“瑤兒乖嗎?聽不聽我的話?”
玄觀閉上眼睛,無限羞澀,細若蚊吶的應了一聲,“乖”。
易寒整個心靈為之顫抖,腹下頓時被她這種從沒有過的順從乖巧的神態撩撥的硬如鐵柱,臉上頓時有些尷尬難堪,玄觀還是個病人,自己這個時候怎麼還能有如此念頭,心中狠狠罵了自己一頓,可是她的模樣實在是太動人了。
玄觀輕輕的拉住他的手,“昨夜你來到我的身邊,我就告訴自己要快點活過來,你需要什麼,我就毫無保留的給你什麼,替我解開衣衫”。
易寒卻猛搖頭,“我知道你很想要,但是你現在身體很虛弱,需要好好休養,我說的算,你忍一忍好嗎?”易寒頓時反客為主。
對於他這種無賴狡辯,玄觀卻溫柔道:“你說如何就如何,假如你想要,我身體挨的住”,在易寒面前,所有的理智都可以忽略掉。
易寒笑道:“你還是不瞭解我”。
玄觀道:“我瞭解你,我知道你不會這麼做,但是我心裡的話要告訴你,瑤兒願意為你做任何事情,就算天下所有人都唾罵你,我也會永遠站了你身邊,跟你一樣做個惡人”。
易寒輕輕的颳著她的臉蛋,“你不要**我了,你知道在你面前,我受不了任何**”。
玄觀低著頭,輕聲道:“我給你生個孩子好嗎?”
易寒訝道:“我們還未成親”。
“那你為何叫我娘子?”
易寒彎腰將她摟在懷中,“我玷汙了你的名聲”。
這一日,易寒將沐彤叫來照顧玄觀,他卻像個雛嫩的小夥子,有些緊張著急的陪伴玄觀的身邊跟她說話,連送來的粥水也是易寒親自喂的,反倒讓沐彤感覺自己是個旁外人,這讓玄觀整個心一直沉浸在甜絲絲的幸福中,原來快樂也能讓人暈眩,在易寒面前她已經無法保持半分理智。
第一百零九節 孰強孰弱
直到傍晚時分,沐彤端來熱水要替玄觀擦拭身體,見易寒還沒有點知覺,道:“易寒,你不該回避一下嗎?”
易寒理所當然道:“我為什麼要回避,要不是我怕玄觀害羞,這些事我還想親手做呢?”
玄觀笑道:“沐彤,讓他留下來吧,對他,我已經沒有什麼可保留的”。
易寒卻笑道:“我還是出去吧,若是讓愛潔的玄觀看見自己滿身汙穢,不知道要羞成什麼樣子了”。
他站了門口候著,一會之後,沐彤要叫喚他進去,指使他將水拿去倒掉,易寒樂呵呵的照做,“那你好好照顧玄觀,這些粗活就由我來做,有什麼吩咐儘管做”。
玄觀道:“寒郎,委屈你了”。
易寒淡淡擺手,“應該的,應該的”。
玄觀看著易寒的背影,喃喃道:“他對我一分好,我都牢記在心,百倍千倍回報於他”。
易寒端著水,邊走邊傻笑著,心中快樂無比,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