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她的攻擊變得更快更犀利了,她想快點結束易寒的痛苦,甚至不在乎腹下那淋淋的血水滲透出來,這種劇烈的動作,讓血染紅了褻褲滲出裙子。
兩人都在堅持著,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席夜闌先倒下了,裙幅前面已經染一大片嫣紅,失血過多讓席夜闌的身體變得軟綿綿沒有力氣,在席夜闌倒下的一瞬間,易寒整個人也癱軟在地,他已經脫水了。
兩人目光冷冷對視著,易寒喘道:“你終究只是一個女人”,說著咬緊牙根站了起來,腳步有些踉蹌的往自己的屋子走去。
芷文衝到席夜闌的身邊緊張道:“小姐,你流了好多血”,席夜闌低下頭,臉色有些蒼白,一言不發。
芷文撿起劍,朝易寒衝了過去,易寒轉身笑道:“怎麼,你不怕傷害到自己嗎?”
芷文頓時被他嚇的停了下來,露出仇恨的眼光盯著易寒。
易寒又道:“我可不是一個隨便被人欺負的人,你與你小姐都不懂得人情冷暖,高傲自大,目中無人,再美又怎麼樣,還不是一身沒有內在的空皮囊而已”。
芷文大聲反駁道:“你下流無恥”。
易寒道:“只有勝利者才能對別人指指點點”。
席夜闌輕聲道:“芷文,你回來。”
芷文對著易寒大喊道:“易中天,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今日的所作所為”。
易寒莞爾一笑,我又不稀罕你原來,一言不發轉身離開,席夜闌是驕傲的,他根本不必擔心芷文會從背後偷襲出手,她不會容許芷文這麼做的,他也不必擔心席幕德那邊不好交代,席夜闌是不會向別人訴苦,尋求幫助的。
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根本不在乎兩人對他印象怎麼樣,假如他沒有出現,恨與不恨還不是都一樣,假如以後不會再見面,什麼關係還不是都一樣。
易寒回到屋子,疲憊的躺下,他需要好好休息,胸口疼的厲害卻還是無法抵禦那強烈的睏意,實在是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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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三天,他再也沒有遇到席夜闌和芷文,料理好府內的事情,就到南郊祭祀天壇,站在高處遠處觀察周圍的地形,他心中已經有一個合適的人選來與他配合這次的假刺殺計劃,這個人就是葉白衣,不知道為何,他心裡很相信這個寡言寡語的男人,拿著偷偷畫好的地形圖,返回淑德府,直接走到葉白衣的房間裡,屋子空無一人。
過了一會,葉白衣才走了進來,淡淡看了易寒,就在他的對面坐了下來。
易寒道:“白衣,我要你幫我一個忙”。
“說!”葉白衣沒有半點廢話,他雖然與易寒很少交流,但這個男人是帶他入世的老師,也是他心裡的兄長。
易寒低聲道:“我想讓你去刺殺皇帝”。
葉白衣一臉平靜,“你可知天底下有多少人想要皇帝死,可是他卻依然活的好好的,我雖然不知道他身邊護衛如何,恐怕我會讓你失望”,這一次他的話有些多,說完之後卻道:“好”。
易寒道:“他的三丈之內,必定高手如雲,而我只需要將你擋在三丈之外,你就有足夠的機會能夠逃走”。
葉白衣斂容冷峻道:“我從來不會不戰而退”。
易寒笑道:“那今日我就來教你,人在世不能一板一眼,也不能死守原則,換個角度看,事情就完全不一樣,你只是拿著劍進去逛一圈而不是去戰鬥,何來不戰而退的道理,你之所走,是不想與他們交手,而且我也沒有讓你真正去刺殺皇帝,何來不戰而退之理”。
葉白衣道:“好,你要我如何做?”
易寒拿出地圖,將整個計劃全盤托出。
葉白衣明白易寒此舉的目的,卻沒有問出來。
大膽之人行大膽之事,將這樣一個驚天動地的計劃告訴葉白衣,易寒心裡卻沒有半點擔憂,也沒見脫俗就離開淑德府,見了就回不去了,乾脆不見。
天色還早,想起玄觀交代他的事情,掏出那張澄心堂紙箋,看著被折的正正方方的紙箋,易寒卻沒有拆開,看看玄觀裡面到底寫了什麼心願。
既然有時間就抽空往碧雲寺走一趟,了卻她的心願。
碧雲寺在京城無人不知,易寒只是稍微打聽,就知道大概方向,來到碧雲寺,這裡香火鼎盛,易寒隨著密密麻麻的進香隊伍進了寺院,這種燒香拜佛之事多為女眷,稀少的些男子也大多是隨小姐夫人們香而來的護衛家丁,美色撩人耳目,易寒卻無心觀賞,直接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