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一縷陽光照射入屋,陽光中飄散著密密麻麻微小的塵埃。
再見光明,已是物是人非,這讓諸葛英感慨往事難再,這個讓她最討厭來的地方,卻深深的埋在她的心底,此刻又讓她心懷如此暢快,情不自禁的往葉白衣看去,恍惚中就像看到原來的李師兄一樣。
葉白衣卻將她當做透明人一般,進入房間開始打掃起來,諸葛英這個時候也回神,幫忙起來,情景就像兩個就像互不相識的人不約而同的在做著同樣一件事情。
卻走易寒腳步匆匆離開六扇門,低頭思索著事,與諸葛掌地一敘,讓他不得不正視自己的處境,自己身上揹負的太多太多的事情了,就算他如何放鬆自己,但是有的事情還是不莫名的想起一些事情來,來到京城,他沒有去打聽拂櫻的下落,甚至不敢去尋找虧欠太多的喬夢真,真的,當初信誓旦旦充滿決心一定要如何如何,可是真的到了要面臨的時候,他卻不知道如何是好,他真的可以不顧一切嗎?自然不能,因為他不能因為一個喬夢真而讓其他的人失望,想起喬夢真,他的內心是傷感而悲痛的,只是人生在世若要圓滑,豈能事事如意稱心,不管為了寧雪還是為了夢真,他都需要儘快的達到這個目的,就算他不是易家的子孫不用揹負這些責任,可是從“天下興亡,匹夫有責”這一點,他豈能逃的開來,面對喬夢真,他是個懦弱的男子,他甚至痛恨自己當初為什麼要招惹她,為什麼要侵犯她,為什麼就不忍一忍,可是一想到她,內心充盈的快樂,卻讓他感覺不枉緣分一場,不管結果如何,至少曾經擁有過,心中念道:“夢真,我讓你花開,卻無法一直守護你到凋零的那一刻,我是個卑鄙無恥的男人”。
突然“哎呀”一聲清澈動聽,婉轉悠揚似水如歌的聲音響起,這聲音美的讓人酥軟入心,甜如浸蜜,易寒抬頭,只見他撞上了一位長裙女子,看她姿勢,想來是她挽著裙角,正要邁過臺階的時候被自己撞到了,要不是他剛才一心在想著心事,豈會聞不到這風來暗香近的女子體香,又怎麼會意外的撞上了她。
再看她容貌,冰肌玉骨,黑絲遮真顏,一縷清風吹的她鬢絲輕蕩,撩著如玉。肌膚,好一個屈指間,風來,不知流年何時,暗中窺顏,
美人透幽情。
女子微微抬起頭,貌自傾城,白肌有香有情,眉黛既拂既輕,沉檀輕粉。隱見丁香白齒,雙頰殷色旋深可嬌,可能是剛才受了驚嚇,卻是微笑視檀郎,好一個婉約嫻雅,書香氣質的大家閨秀,偏是她並非羞羞,而是坦然而禮貌的看著易寒,這一點更是難得。
易寒禮貌微笑道:“小姐,受驚了,是在下的不是,我贊小姐一句算是賠禮道歉。”也未等女子開口,便吟道:“大雅明德品若梅,珍奇神韻人如玉”。
說著施了一禮,退至一旁讓女子先行。
女子毫無禁忌的看著他,臉上掛著微微笑意,眼神明亮若星辰,還禮輕聲道:“謝過”。
易寒待女子進屋之後,才頭也不回的離開,他心裡不敢對這個女子有半點任何想法,自己現在已經不是那個時候可以隨便拈花惹草的易寒,他沒有時間也沒有精力去追求這個高雅的女子,出了門口,看見外面停著一頂大戶人家的轎子,就連轎伕也是不凡,而且能隨意進出六扇門,豈會是普通人家,定是那個高官家的小姐,這種人物豈能惹的起的,再看氣質容貌,也不知道有多少優秀男子心中暗暗戀著,這種女子豈能招惹,一惹就惹出事情來。
女子走了幾步,卻突然回頭看了易寒一下背影,臉上不知覺的露出輕羞的神情,第一次,她相信一見鍾情,此人的風采氣質讓她一眼傾心,沉檀輕喏,低聲道:“從來沒人撞過我,偏偏就是他,不知道我是否與他有緣”。
此女正是宰相之孫女,京城聞名,卻極少人見過她容貌的丁索梁,她出身相府,自幼飽讀詩書,針指女工也頗有造詣,更兼一門絕藝,廚藝非凡,對食譜茶經等無不精曉,而且擅長烹製食物,丁索梁很會燒菜,善於吸取歷代飲食經驗,加以巧妙變化,做出菜餚往往使人大為驚異,而且擅長做糕點,味道堪稱絕美,非但文人愈加仰慕,平常百姓也喜歡,她所做的食物並非華麗奢侈,卻均是一些做法用料簡單,短短的時間內,她所創造的食物,竟在京城大街小巷廣為流傳,就連各大酒店也奉為招牌菜來待客,一些美食家就將這些丁索梁所做之新款菜餚加於歸類命名,菜名之中非索即梁,例“索糖”、“梁肉”、“索味酥雞”,“樑上臘肉”等等均離不開她的名字,衣食住行,更是日常所需,這丁索梁也自然被人常掛嘴邊。
品性如何,愛好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