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的敵人。”莫名其妙的一語之後又淡道:“我用這銀針殺了很多人,其中包括那些對我很信任,言聽計從的人”。
易寒淡道:“你要殺我,絕不會讓我看見這銀針,所以你此刻不想殺我”。
“我剛剛在考驗我自己”,突然又岔開話題道:“易寒你很自信,但其實你很幸運,女子的心深的你永遠無法看透的,就拿寧雪來說,你以為你自信對她很瞭解,其實你連她的皮毛都摸不到,我這姐姐比我還要可怕,假若你惹惱了她的話”。
易寒不以為意道:“寧霜,你不要挑撥離間,寧雪只不過有點調皮而已”。
寧霜突然放肆的大笑起來,“調皮,一個禍國妖姬,你竟然認為她會調皮,比起她的那些壞心思,我都不止要好上一百倍,你難道以為我怕她就因為她是我姐姐,我動惡念只不過是一人性命,她若起惡念,必定血流成河,屍橫遍野”。
易寒自然不信,心裡不悅,手上有些生惱的加重力道,嘴上卻溫柔道:“還疼嗎?”
寧霜眉毛輕蹙,嘴角卻依然掛著淡淡微笑道:“你為何不加重點力道**你內心的不悅”。
這麼說易寒倒不好再做些宵小行徑,手上輕柔了許多,替寧霜祛除淤血,也不打算跟她頂嘴。
寧霜卻目光閃爍,興奮道:“等你跟寧雪反目成仇,我就來助你,與她抗衡”。
易寒冷淡道:“你有這個閒功夫說這些虛無縹緲的話,還不如說說我們賭注的內容”。
寧霜愉快道:“你有些迫不及待想得到我嗎?”
易寒只感覺不可理喻,你就是絕美天仙,也不能這般自以為是吧。
寧霜神秘道:“在說出我們賭注的內容前,我要告訴你一個關於寧雪的秘密,這個秘密只有我一人知道”
見易寒絲毫不敢興趣,寧霜淡淡笑道:“算了,說了你也不相信”。
易寒心想,寧霜你就繼續賣關子,反正我就認定你說的都是鬼話,要知道我可是說鬼話的祖宗,豈能瞞得過我。
第三十二節 只有你能欣賞我
真亦假時假亦真,寧霜是否在說著鬼話,也許連寧霜自己也不知道,她心中的見解遠遠超遠這個時代男子對女子的理解,就連易寒這樣開放的人物也不得不認為,她實在是太脫俗了,太另類了,另類的他不得不也按照世俗的眼光看評判寧霜,也許假如寧霜是個男子,他倒會認為正常許多,像她這樣不擇手段,蔑視生命的男子實在是太多太多了。
寧霜不說,易寒也不問,周圍很安靜,只有風吹樹搖的聲音,易寒從來沒有想過與寧霜居然也能有如此靜謐的一刻,他揉捏著她受傷的腳腕,而寧霜很安靜,她不發生呻。吟的疼叫聲反而更讓易寒感覺她柔弱的需要呵護,心中暗暗發笑,女子終究是女子,這種生理與心理特徵是無法改變的。
易寒揉的正起勁,寧霜突然用另外一隻腳輕輕的踹了易寒一下,“你怎麼不說話了,難道我的腳比我的容貌還要美麗嗎?”
易寒抬頭看她,兩人目光交接,一時間易寒痴痴的看著她,心中忘記了她是寧霜,只是一個美麗的純潔的女子,相視良久,易寒突然不敵的低下頭去,他內心的蠢蠢欲動讓他感覺到害怕,例外的對她做出讓步,卻替她拉下褲腿,穿襪子跟鞋子。
做完這一切,易寒就要站起來,寧霜卻依然沒有打算起來的意思,身子往後挪了挪靠在身後的大樹下,神秘的朝易寒一笑,招了招手道:“來我的身邊坐一坐”。
易寒剛要拒絕,心想,我怕她幹什麼,於是大大方方在她身邊坐了下來,保持一尺的距離。
寧霜自然而然的側臉朝易寒這邊看了一眼,嘴角流露出一絲若有若無的微笑,說道:“世間最沒有比你更正人君子的男子了,你讓我很佩服你”。
近距離看到她的笑容,一瞬間,易寒只覺腦際轟地一聲,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神情呆滯,直到那寧霜朝他身邊挪動過來,身發出清脆環佩叮噹響聲,易寒這才回神問道:“你剛才說什麼?”
寧霜也懶得重複,有些話說過了,就永遠不可能再說出口,每時每刻的心境都是不一樣的。
寧霜又往易寒身邊挪了挪,直到透過薄薄的衣衫能感受到彼此的體溫,易寒心中想與她保持距離,只是身體卻僵硬的和她挨身緊貼,一時間他感覺自己手足無措的像個未與女子有過任何接觸的年輕人,這種感覺是那麼遠久啊,就像初戀。
易寒一聲不吭,身體僵硬,鼻子中聞到她身絲絲如蘭似麝的氣息,不禁一陣心跳,只是低著頭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