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的錯,乃是環境有別,看禁軍操練也是整體有度,這三位指揮使也並不是庸才。
三位指揮使聽了易寒的陳贊,露出驕傲的神色,也沒有忘記讓易寒在皇跟前美言幾句。
讓易寒感覺好笑又無奈的是,三人均拿出幾十兩銀子來賄賂他,水至清則無魚,這是長久以來養成的潛規,在易寒看來這是賄賂,在他們看來卻是一道必經的程式,而幾十兩銀子更稱不是賄賂,它代表的只是官場的一個人情。
易寒自然回絕,幾十兩銀子均是他們的俸祿,卻讓他們給家中妻兒添些衣物,他並不是要斂財,他要的是人心,三人均大感憂恐,易寒卻誠懇道:“其實大家都不容易”,一句話已經說到他們的心裡去,小兵有小兵的煩惱,將領有將領的煩惱。
一日就這樣過去,傍晚時分,返回營地進宮而去,見了宋德張,說明自己想見皇,希望他通報一聲。
宋德張卻說皇在景寧宮珍妃娘娘處並不在御房辦公,易寒聽了眉頭一皺。
宋德張看了易寒臉色,好心提醒道:“易副總管,你這個皺眉頭的習慣可要好好改一改,你們這些臣子一心公務,卻要體諒皇也有家人,他操勞國事之餘,也抽時間陪陪家人,你隨我到景寧宮一趟,我替你稟報一聲,不過珍妃娘娘可能要心裡暗暗記恨我了”,說著嘆了一口氣。
易寒親熱的拍了他的肩膀,哈哈大笑:“委屈你了,明日我請你喝酒”。
宋德張笑道:“你這紅的透頂的國舅爺,我也不敢得罪不是”。
易寒爽朗笑道:“沒事,你儘管得罪,我這人心直胸闊,你若得罪我,我就當你在跟我開玩笑,朋之間那有什麼真的嫌隙”。
兩人走到景寧宮,已是月掛枝頭,易寒剛要隨行,宋德張卻將他攔下,“易副總管,你稍等,我可沒有權利帶你進去,這裡可是後宮內院”。
易寒笑了笑,停了下來,與在宮門外巡邏的侍衛搭訕,那些侍衛見他平易近人,絲毫沒有司的傲慢也就閒聊起來,卻也獲悉了一些資訊,三更之後,景寧正宮熄燈,他們才會進入景寧宮內巡邏,這後宮內院的護衛工作並不是由易寒負責,這點他倒不知。
稟報之後,宋德張進了正廳,見屋內點著數十跟蠟燭,幾個樂師正在奏樂,皇與珍妃娘娘正在中間翩翩起舞,倒是詩情畫意的很,待一曲完畢,珍妃嗲著要再跳一舞,皇帝擺手道:“愛妃,讓朕先歇息一會”,說著坐了下來,喝了杯酒,桌美味佳餚卻原封不動。
珍妃依偎在皇帝的身邊又給他倒了一杯,今晚醉倒在景寧宮才好呢?
皇帝暫時捉住珍妃的,朝宋德張問道:“什麼事情?”
宋德張應道:“易副總管求見”。
皇帝訝異,“朕不是放了他三天假期嗎?怎麼還事來找朕,看來若非要事,他不會如此著急,我們這就回御房“,說著就要起身。
珍妃卻把皇帝給按了下去,不悅道:“皇,你答應過臣妾今天只陪我一個人,不理國事,堂堂一國之君怎肯反悔,臣妾不甘”。
皇帝一臉難色,“愛妃”,這時宋德張插話道:“皇,易副總管就在景寧宮外候著,並不用回御房”。
珍妃冷喝:“本宮與皇說話,你這奴才竟敢插嘴,宋德張,你立即出去讓他滾,讓他不要打擾我和皇的雅興,你也不用再來了”,說著竟是露出娘娘的威嚴。
宋德張心裡暗暗叫苦,嘴邊卻連聲恕罪,拖延時間等皇發話,他可無法不尊珍妃娘娘的話。
皇帝出聲道:“讓易副總管進來。”
宋德張乖巧,也未得珍妃娘娘發話,就稟命退了下去。
皇帝見珍妃一臉不悅,笑道:“愛妃,朕借你打聽一用,正事理完就來陪你,你先回避一下”。
這個時候珍妃再心不甘情不願也沒用了,退了下去。
易寒堂堂正正進了這景寧宮,進了屋子見了這場景,心中冷笑,這珍妃倒是好手段好情調,也沒有忘了行禮。
皇帝讓他坐下,問道:“中天,有什麼急事要見朕,是不是六扇門之事”。
這裡是景寧宮,皇怎麼會糊塗到將這些事情在此就說出來,皇糊塗,他可不糊塗,應道:“不是”,一語之後立即岔開話題道:“這裡終究是珍妃娘娘的景寧宮,臣怕打擾了娘娘,皇,還是回御房,再容臣細稟”。
這個時候避嫌站在簾後的珍妃卻走了出來,冷淡道:“易副總管你已經打擾了本宮,你好大的事情啊,竟找到本宮的景寧宮來,本宮今日就要聽你說說到底有何重要事情,非要在這